关灯
护眼
字体:

将军匪妾(85)

作者: 柳成欢 阅读记录

誉儿哽住,道:“他们说,都城,父亲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2-02 00:16:01~2023-02-04 23:54: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梧桐树下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复仇

周鸾的手一僵,面上忽地一笑。

“没想到,还是没骗过我的小誉儿。”周鸾伸手揉乱他的头。

誉儿垂着头,一串眼泪珠儿往车板上砸。

周鸾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了都城,娘带你去见他。”

誉儿抬起头,双眼红着,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儿,听到这句却笑了。

周鸾叹了口气,擦去他眼上的泪水,心下感叹,儿子哪儿哪儿都像自己,唯独这双眼像极了那厮,悲伤起来都是可人疼的样儿,瞧着就让人于心不忍。

到了都城,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厮至少也能保住誉儿安全。

……

三日后,都城,将军府。

“你听说前两天那件事没?”宁侯世子穿着火红,还是那般让人瞧上一眼便觉眼珠子刺痛的风格。

如今却见他却是心思不宁,闷闷不乐的样子。

“什么事?”穆寒年抿了口酒,故作不解道。

“咳咳,就是前两天……”宁子恪神色不大自然清了清嗓子,“我当街抢了一美人儿。”

穆寒年挑了下眉,“难不成做了这么多年男子,性子转变,这爱好……也转了?”

宁子恪白了他一眼,仰头连灌下三杯。伸手再要倒,却被一旁的人伸手按住。

穆寒年按住酒壶往旁移了下,“你那天抢的男人,不简单。”

“哼,我管他简不简单。”宁子恪哼了一声,“就是这人实在不识好歹,成天叫骂软硬不吃。”

穆寒年:“你今天就是来找我抱怨的?”

“你们男人都喜欢什么东西?”宁子恪颇为头疼地问。

“你还问我?”穆寒年笑出声来,“你这些年每隔一阵子都传出来点儿猎艳的风声,我以为你该是知道大体上男人喜欢的是什么。”

“不就是美人啊,钱啊权的。”宁子恪蹙眉。

“他要的东西可不一般,你给不起。”穆寒年继续道,“作为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劝你一句,离那人远点,省的惹祸上身。”

宁子恪闻言哂笑一声,“你家那位身世也蛮复杂的,论到你身上,就不怕惹祸上身了?”

穆寒年将手边的酒往他面前一搁,背过手去不再看他。

宁子恪看着他的背影,仰头又一饮而尽,继而仰天长笑,笑月亮底下竟然有他与穆寒年这两个痴傻人……

穆寒年只抬头望了会儿圆月,便转身离开了。

刚一推卧房的门,冷刃便抵到了喉管。

穆寒年都无须思索,只闻那一身雪松味儿,便知是谁。

他叹了口气,道:“黑虎岭周大当家,大忙人竟然有空来找鄙人?”

他嘴上说着恭敬,一双手却不甚规矩。

握着冷刃的手微微一抖,熟悉的声音小声喝道:“孩子在,你少无理!”

穆寒年手一顿,继而环上她的腰,低声道:“既然孩子在,你还动刀?”

“孩子睡了,我把他交给你。”周鸾收了刀,“暂时,交给你。”

周鸾说罢,转身便要走,腕上一沉,她回过头看他。

“出了何事?”穆寒年用了几分力道,将人按在怀里,居高临下道,“你就不怕孩子我不还你?”

周鸾并不想回答任何问题,秉承着能动手不动口的原则,一个扫堂腿便踢了过去。

穆寒年右掌呈刀直切其足踝,被那腿踢得虎口一震掌心发麻。

“内力恢复得不错。”穆寒年低声道。

周鸾瞪了他一眼,双手呈刃,掌力凌厉至极,招招进取要害,每手至之死地。

便是穆寒年这些年沙场实战,对于周鸾之招式,也只是招招紧封、步步后退。

穆寒年心中惊异,却没想到周鸾这三年武功进步得飞快,竟也能逼他至此。

周鸾手一搓将他指头一拧,趁其被压制之际直踹窗口,足尖点地飞也似地跃至飞檐之上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穆寒年紧随其后,只刚跳至屋顶,便见四方黑衣往八方飞窜。如此,却被迷了眼,跟丢了人。

“这是长能耐了,会谋略了。”穆寒年轻笑一声,面上却是自豪又欣慰。

“你是想说,你的夫人就是能耐吧?”一身红衣的骚包立于墙上,瞧着穆寒年那样儿忍不住嗤笑出声。

“喝完酒了?”穆寒年抬头瞧他,“这腿还站得稳?”

宁子恪睨着他,冷哼一声。

穆寒年微微一笑,“你不若趁酒装疯,在你那美人儿面前演上一场,也比在这儿揶揄我好。”

宁子恪闻言,头也不回地走了。

……

“朱叔,”周鸾的匕首勒到尚书的项上,声音恭敬,“怕是您不认识我了,我姓周。”

周鸾笑着,匕首轻刺进脖颈里几分,鲜血静静流淌而出。

“知道。”朱尚书却是冷静得要命,声音半分都没抖,“你的名叫鸾吧?还是我起的……”

周鸾手上力道又狠了几分,声音却很轻:“我爹娘,在哪儿?”

朱尚书:“别急,不若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可愿用一炷香时间听上一听?”

朱尚书问罢,周鸾没言语,他却自顾自讲了起来。

……

二十年前,周家还是世代为官的大家,在此之前出过三位太傅,两位太妃,也算得三朝元老。

周家这代嫡子也算是不孚众望,年纪轻轻便连中三元,一时间风头无两。

这些周鸾也查到许多,可对于周家当年到底如何大厦倾倒的却查不到任何东西,似乎当年的事情都被人刻意掩埋掉了,根本无从查起。

她也仅能凭着记忆找到这位朱大人,怕是也仅有他有爹娘的下落。

可这朱大人讲的故事却着实离奇,离奇到与他们说的事情似乎没有半点关系。

“从前,有只驴,有个朋友是匹马,这一驴一马虽都在这骈槽之中,可终究还是不一样的。驴跑不过那马,也不如那匹马一般光鲜亮丽。甚至从诞生之中,这驴与马便是走在两条道路上的。”

“驴生来就是专门被养在磨上的,只能瞧着眼前的萝卜,追着赶着,却如何也吃不到。可那马却是成天喂着精致的牧草,膘肥体壮,每天只需肆意奔跑便能得到众人夸赞。”

“驴和马关系很好,可再好却也架不住天差地别的鸿沟。”

“后来啊,却是驴与马的主人死了,被主人家的子嗣继承下来,那子嗣却与其父亲不同。”

“马成天吃粮草,废了许多钱财却干不得多少农活,犁地没耐性,转磨也比不过驴。”

“渐渐的,那马便不受宠爱,连粮草都扣下许多,剩下的也只与驴同分。”

“马哪受过这种委屈?自然是不乐意,终于找到一日,它逃了。”

上一篇:予鳞 下一篇:小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