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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装乖偏执攻发现我怀崽了(66)

作者: 溯_ 阅读记录

方陈玄飞快解开他的扣子,一回生二回熟,那手比他自己还要了解的撩拨起来。

“是。”少年坦然承认,语气又急又热,“想到你自己玩,我就认为自己很没用,居然没能榨干你的精力,让你有心去想那些没温度的东西。”

这都是什么啊。

沈砚知翻身,顺着少年的力道蹬掉裤子,伸长手抓着床单要往床那边跑。

没能如愿,被抓住脚踝重新回到了少年禁锢的范围内。

他气喘吁吁看着上方冷着脸的人,咽了口口水:“今天是你惹我生气。”

“嗯,所以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吗?”方陈玄很钟爱他穿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就能为所欲为,“知哥,你别生气了。以后我做什么都会问你,不会再发生今晚这样的事,你能不能别用那堆东西代替我?它们没有我滚烫,也没我听话,更没我懂你想要什么。”

每说一句,沈砚知脸上的羞愤便要多一分。

到最后几乎是恼羞成怒的,他仰头堵住少年的嘴,含混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都说他没有用的打算,还在这吃不知名的醋,真是够够的。

……

这一次两人都很清醒。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很清晰,感触和情感迸发都无处可藏。

他能看清方陈玄眼里对他的欲望,像一头孤狼逮到了心仪的猎物,不舍得吃的同时又很馋,馋到流口水。

他也能清楚感知到自己对方陈玄的心动,像春风拂开了湖面,涟漪不断,心跳加速。

双方对视,谁都没躲开,激情碰撞间,方陈玄低头吻他:“还记得应该叫我什么吗?”

这画面将他拉回了那最初不该有的混乱一夜。

他咬着唇咽下低吟,磕磕绊绊:“老、老公,在酒吧见你那时候,我说你太小了,给我当儿子差不多,你是不是听见了?”

“我不怪你。”方陈玄拂去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

沈砚知抬起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被折腾的没多少力气,连骂骂咧咧都少了点力道,更像打情骂俏。

“真不怪我会次次骚话问我该叫你什么?方陈玄,你别太离谱。”

“嗯,我这是在向你证明我的实力。知哥,你对我认知有错误。”

“错误?”沈砚知半眯着眼睛看他,伸手摸他耳朵,“这点伎俩还不够。”

方陈玄轻轻挑眉,是吗?

过分放肆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回到公司上班一脸颓样,连遮瑕膏都遮不住的红痕挂在侧颈,他不得已系了个丝巾,在姜放若有似无的打量眼神里很不客气瞪过去。

“看什么?”

“我真羡慕沈经理的精力,出差回来还能享受生活。”

“少打听领导的私事,忙你的去。金樽子酒店的资料收集完了?由姜家主管的酒店财务报表核查结束了?”

一问就是拿工作来堵他。

姜放耸肩:“没呢,财务报表也要我看?”

沈砚知忙着看文件没抬头:“为了不浪费你高贵的证书,也是为证明你的实力。”

“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把你们在查姜家的消息透露给他们?”姜放问。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沈砚知想都是老狐狸交手,谁还能真正瞒得过对方?

真瞒得住也就不会有昨天姜家老一辈约沈单宴吃饭的事了。

那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姜放费解:“你都知道还让我查?”

“姜助理。”沈砚知双手交叠,抬头做出一副促膝长谈的姿态,“凡事都要我给你解释,你的悟性去哪了?”

姜家那边不好混,不会换一个东家吗?

都说人往高处走,这姜放怎么跟个死脑筋一样。

沈砚知又说:“你很熟悉姜家,这是你的优势,我想你在学校这么多年,学到的不仅是知识,还有该怎么运用自身的优势达成想要的目的。”

姜放静静看了他几秒,转身走了。

下午时分,沈砚知上天台透气,看见在入口的沈在野助理,对方也看见了他。

“他和人约在这地方谈事?”

助理摇头:“是沈总自己一个人。”

沈砚知推开门:“那行,我过去看看他。”

沈氏总部大厦的顶楼是做成了顶楼花园,风景优美,一年四季都不见落败。

为这份风景买单的是一年几百万的养护费。

沈砚知在角落的双人桌椅找到了抽烟的沈在野,抽得少,自动燃烧的多。

“你是来抽烟的还是给别人制造二手烟的?”

沈在野抬头见是他,立即掐灭了烟:“你怎么上来了?”

沈砚知自己也是个爱抽烟的,最近因为顾及到某少年,潜移默化渐渐不抽了。

看眼烟灰缸里积累的烟头,欠身:“来透透气,没想到还有个意外之喜。”

“我也来透透气。”沈在野说。

“得了吧,你平时忙的时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哪里来这透气的时间?”沈砚知伸长手夺走沈在野面前的烟盒和打火机,“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他现在也是集团的一份子,姜家的事还是由他牵出来的。

沈在野轻叹口气:“昨晚姜家那位的感情牌打成功了。”

“哦。”沈砚知反应平平,“我走后爸回来找你单独开会了?”

沈在野捏捏眉心,这是最烦的事,他这边都在和方惜闻签意向合同,不出意外踢走姜家,就会正式和方家合作,实现双赢。

结果沈单宴非说再给人一次就机会,好歹一起打过江山的老前辈,多少留点面子。

这几年来,沈在野给姜家留的面子都够下一碗面条了。

“我不打算听他的话,目前是我主持大局。”

那么要不要姜家出局是他一句话的事。

沈砚知笑了:“你真下定决心也就不会到这来抽烟了。”

沈在野心累:“你是专门来拆我台的?”

“放心吧,你就放心做你的事,爸那边交给我来说。”沈砚知可没忘记自己回集团上班的真正目的,“别愁眉不展了,一个集团想要走得更长远,挖出腐烂的瘤子是必然的事。”

“你不要答应爸搞些没必要的事。”沈在野特指很早以前沈单宴说的两家联姻,那时候是姜家为迷惑他们可以下的套。

沈砚知嗤笑:“我还真看不上姜家那堆歪瓜裂枣,再说,我现在有对象,干不出那么离谱的事。”

沈在野巡视了他的脖子:“还是要注意影响。”

“他要这么爱我,我有什么办法?”沈砚知扯了下丝巾,那红痕的颜色和形状属实漂亮,有种很规整的艺术感,“要我说,你不如早点和方惜闻结婚,这样也好说服爸,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

这是个实打实的馊主意。

沈在野反问:“怎么不说你和方陈玄结婚,道理一样。”

“你敢把这话当方惜闻的面说吗?”沈砚知嘲笑他,“人家弟弟刚十九岁,你就怂恿我骗人结婚,忒没人性了。”

“你也知道人家才十九岁。”沈在野说完又觉得不对,上次那个小男孩好像也差不多这岁数,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