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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装乖偏执攻发现我怀崽了(11)

作者: 溯_ 阅读记录

沈在野说:“那请沈经理半小时后到十八楼来找我。”

沈砚知:“……”

一楼到了,沈砚知和韩玉汐被留在原地,电梯继续往上,直到停在十八层。

沈砚知沉吟:“你见到我哥变得不像你。”

韩玉汐倒抽一口冷气:“我对你哥有种天生的畏惧感,别问,问就是对霸道总裁的自带滤镜。”

“他没那么可怕,就是工作作息为997罢了。”沈砚知往更衣室走,“他任职两年,换了八个秘书。薪资很高,全部跟不上他的节奏,主动请求调岗。”

韩玉汐很同情那些人,转身往女更衣室走:“那你哥很适合办公室恋情。”

关门换衣服的沈砚知倍感赞同。

因为太赞同,所以在半个小时后再见到沈在野,如实转述了这句话。

在平板上修修改改的沈在野当耳边风听过,只道:“昨晚爸给我打了通电话。”

沈砚知的警报系统立即拉响了,为表重视后退两步。

“他老人家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两年前退居董事长后,就带着他妈每天跑出去旅游,对他兄弟两爱问不问。

看见别人儿子幸福美满,触景伤情似的想起自己还有两便宜儿子,打着电话疯狂催婚。

不管喜欢男女,也该有个家。

偶尔是催事业,终归想到一出是一出。

有他哥的份就逃不开他的,他都累了。

沈在野低垂的眉眼写着平静:“他说我工作繁重,结婚的事可以先放一边。如果你没有太多事业心,不如先找个人结婚生子。培养培养下一代,免得将来沈家无人可用。”

“这是他的原话?”沈砚知不信,“是不是他催婚你,你甩锅给我啊?”

“当然不是,我是那种坑弟弟的人吗?”沈在野一脸正气,“老爷子给了你一个备用选择,调往总部策划部,负责营销推广这块。”

那是他爸以前让他去的地方,被他哥说他需要锻炼才调来当大堂经理。

沈砚知在这干得挺好,不想那么快升去总部:“再等等。”

“等不了了。”沈在野说,“两周后你就得去总部策划部,这是我能为你争取到的最迟时间。”

沈砚知直挠头:“为什么?”

沈在野:“他们说事业和爱情你总得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沈砚知:很快我就家庭爱情双丰收了。

*

心机boy,选秋裤能知道的可就多了。

第7章

原来他现在在他父母眼里一无所有吗?

沈砚知说:“我今年二十五,事业和爱情都还有奋斗的机会。”

“他们担心你跟不上时尚趋势,和你同龄的莫家老三听说年末要带对象回来过年。你也知道莫老三工作属性有多特殊,他能比你先一步找到稳定且能结婚的对象,你说爸妈急吗?”

沈砚知不爱听这话了:“什么叫他能比我先一步啊?只能说明缘分到了。”

沈在野被他一脸要强的模样逗乐了:“你要这么说也行,下次爸的电话就不是打到我这里,你最好把他二位从免打扰名单里放出来。”

搞得他这个做哥哥的,天天像秘书一样帮他记着家庭琐事。

有时候沈在野觉得他爹在一语双关,催婚不指名道姓,一顿说,换到哪个儿子身上都能用。

沈砚知还没摆平许雅康的事,没多少心思谈恋爱。

“再等等,我的缘分可能就在来的路上。”

“我已经把老爷子的话代为转达了,你啊,好好想想。”沈在野叫他来就是为说这个事。

沈砚知挺无语的,转身要走。

沈在野又叫住了他:“早上问你的问题现在能回答我吗?”

“什么?”沈砚知扭头看他哥,“没谈,一天天的打听我感情生活干什么。”

沈在野合上平板:“怕你下次遇见个骗财骗色的,回头当便宜爹。”

沈砚知从没想过这件事,头皮发麻:“你别说恐怖故事,我哪来的孩子?走了。”

因他哥转达的这件事,沈砚知一整天班上的云里雾里,下班时候坐进车里,实在烦得很,给时言初打电话。

时言初那边人声鼎沸,大排档招牌在背景里密密麻麻晃过,一看就是半夜出来找吃的。

“沈少爷下班了?”

“有时间喝一杯吗?”沈砚知没开车里灯,脸让地下停车场的灯光照得略黑沉,加上一手颓废烟,很难让人忍心拒绝。

时言初也是有阵子和他没见了,当下掉头往来时路走:“行,你说个地儿。”

沈砚知先问:“你在哪?”

“大学城附近,刚见完的客户约在这边。”

时言初卖商铺的,有时候工作起来时间比沈砚知还没个谱,全市乱跑。

今天也是赶巧了,沈砚知吞云吐雾:“那附近不是有你认识人的酒吧么?”

“你说又一春啊?”时言初啧了声,“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要喝酒,更像要去猎艳呢?”

沈砚知烦得很,没那么多心思说笑:“见面说。”

时言初说:“我先进去等你,你到了找我。”

沈砚知比了个OK的手势把视频挂了。

一根烟抽完,他心里的烦不仅没减少,反而更多了。

他到现在能随心所欲做选择,全是上面有个沈在野抗。

没有家业压力,他爸妈对传宗接代这方面的诉求也很低,导致他大学学了最向往的平面设计。

毕业后进自家酒店里当个不大不小的经理,不为讨生活,单纯为来消磨时间。

现在他爸不想让他继续蹉跎时光,硬是逼他往前走。

沈在野转达的时候没表露自己的态度,但沈砚知知道,他哥心里也是希望他能回总部。

沈氏集团到底也不是一家独大,自然希望自家人占多更有利。

他今年二十五了,确实不是小孩子,也该学会为挡在他面前负重前行的人分担下重量。

把烟蒂收好,沈砚知升起车窗开启动车,就把今晚当做最后的放纵好了。

又一春里还是那么热闹,和半个月前开业时候差不多。

沈砚知进来按照时言初拍照的方位找到了人。

时言初已经给他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很适合初冬的天。

这次的卡座靠角落,适合闲聊。

沈砚知一入座就习惯性扫视吧内,多的是不怕冷露肉的青葱少年。

时言初看他脸色,换到他旁边坐着:“心情不好啊?”

“还凑合。”酒入喉,烦闷少大半,沈砚知再看发现酒吧生意久盛不衰的奥秘,“老板挑服务员很有一手。”

全部年轻有姿色,身高超一米八。

各个穿起制服来都是能拍下做杂志的程度。

时言初欣赏不来这种美色,一眼看过转到他身上:“你和许雅康的事怎么说?”

“分了,他给我打了张七十万的欠条,每个月还一万。”沈砚知能接受这个结果,“我算了算,一年十二万,够他还几年。”

时言初怀疑许雅康的人品:“他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