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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冥王大人又在套路小神仙了(12)

作者: 谢客风 阅读记录

采音偷偷看了孟栖好几眼,确认他的神情平静了不少后,才颤巍巍地直起身子,“大人,您莫心急,日子还长,总会有办法的。”

孟栖嗤笑一声,“世事这般,本王又能如何?”

“本王这个冥王...当的真真窝囊!”

采音慌乱地不停摇头,“大人,您也是不得已,只要这生劫历完,您想和司命星君相认还不是轻轻松松?”

孟栖侧过头,“你此话的意思是...”

“大人,”采音凑到孟栖身边,小声道,“这八年,不正是您和司命星君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吗?”

“您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孟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你倒是机灵。”

采音嘿嘿一乐,“都是大人教得好!”

孟栖垂下眸子,语调忽地变得哀伤,“采音,你知本王这些天都是如何熬过来的吗?”

他轻轻抬眼,顺着门槛一路望上门沿,眼神显得深沉而遥远,“他就那么站在本王面前,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的样子,那般温柔美好的样子,和本王第一次见他时一般无二。”

“本王多想...多想将他拥进怀里..”

“大人...”采音大胆地打断了孟栖的话,“您都是为了司命星君着想,只要挨过这段日子,便什么都好了。”

孟栖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开了口。

“下去吧,本王乏了。”

采音便微微躬身,低着头离开了房内。

反观孟栖,抿紧了薄唇,神色阴沉如水。

阿深,本王定会护你周全,千年前,亦或此时,亦或将来。

本王都不允许有任何人或事伤害到你!

而你...

同样也休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

第16章 云牧X陆千(副CP)

蒲国边境战场,某军营内。

营帐中央有一张铺满被褥的软塌,此时上面正酣睡着一个容颜俊美无双的公子。

他的眉眼生得柔美,即使在睡着,嘴角也微微扬起,含着笑意。

营帐内烛光摇曳,天气寒冷,帐内却十分温暖。

可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烛光簌簌飘动。

榻上之人忽地睁开眼,一把掀开了被褥,大踏步跨出床榻,身形原地消失。

再出现时,他已立在营帐的角落内,修长的手腕扼在了一个人的脖颈上。

随着那人身影渐渐浮现,脸也露了出来。

“黑无常...若你说不出个由头,本君不介意试试能不能在凡间让你魂飞魄散!”

黑无常被掐的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

白无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卞城王大人,属下确有要事禀告!”

云牧松开手,冷冰冰道:“何事?”

白无常重重磕头,“卞城王大人,有人唤您前去蒲京孟府相见,有要事相商。”

云牧愣了一瞬,“唤本君?何人?”

白无常答道:“属下不知,但那人知道您的身份。”

黑无常一边咳嗽一边和白无常一起跪了下来,“属下其他一概不知。”

云牧死死蹙起眉头,“凡间竟然有人知道本君的身份?”

白无常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卞城王大人,您在凡间这件事,冥界也是无鬼不知啊...”

......

“本君知道了,你们回吧。”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齐齐行了个礼,这才离开了营帐。

两鬼消失后,云牧一脸阴霾地走回床榻。

蒲京...孟府...

完全不认识,听都没听说过。

那里有人要见自己...会是谁?能是谁?

忽地,营帐的帘子被掀了开来。

走进来一个身着赤色玄甲的男子。

或许是天气太冷,那男子脸色泛红,却依旧挡不住浑身的肃杀之气。

他跨步走了进来,看到云牧,倏地露出笑容,“怎地这副神情,又睡傻了?”

云牧欣喜地一路小跑过去,撞进那人怀里,“阿千!今日怎地回来的这样晚?我自己在营帐内可无聊了!”

陆千抚着他的发丝,无奈道:“你啊...还是这般莽撞,我先将玄甲脱下,不然硌着你。”

云牧傻笑着松开胳膊,“好!”

随着陆千将玄甲一层层脱下,内里的里衣也露了出来。

云牧的眼神不停在陆千身上瞟来瞟去,有意无意地扫着那若隐若现的腹肌纹路,偷偷咽了下口水。

“阿千...”

陆千顿了顿,“嗯?”

“你好帅哦~”

陆千顿时哭笑不得,“你啊...又在胡言乱语。”

云牧扁着嘴,一脸委屈,“哪有...”

“阿千,你可知蒲京孟家?”

云牧习惯性地往陆千身上蹭了蹭,漫不经心道。

陆千沉思许久,道:“蒲京的孟家...那便是孟丞相的丞相府了,怎地问这个?”

云牧掰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回道:“没什么啊...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

陆千敛了敛眸,凑到云牧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祈安,你如今的性子愈发捉摸不透了。”

云牧耳垂霎时通红。

他缩了缩脖子,磕磕巴巴地说:“哪...哪有...”

“好好好...都依你。”

.......

第17章 冥王与阎君的初次会面

孟老爷果不其然在晚膳时派了下人来,请程木深过去诊治。

程木深乖乖地跟着下人去了东院。

徐氏不过是普通风寒而已。

自己没感染过风寒,但是也见过别人感染风寒。

很轻松便能解决的事情。

程木深只是象征性地给徐氏把了脉,顺便开了张药方。

日头将落,程木深便回了西院。

看到孟栖的房间烛光还亮着,程木深顿了顿,想着自己是否需要跟孟栖说一声。

思来想去还是作罢,明日再说便好。

程木深脚步轻微地回了房间,也没有什么心思再钻研医书,只得先躺回榻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孟栖的那张药方,里面那味黄芪...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叫孙连庆的太医,据孟栖所说,是位老太医。

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自己钻研的还不够透彻,另一种便是孙连庆真的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可后者却还有两种可能。

一是孙连庆老眼昏花,弄错药材而不自知。

二是...孙连庆是有意为之。

可这更不太可能啊...

有意为之又为了什么呢?

真复杂啊真复杂...

程木深想着想着便开始犯困,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而隔壁的孟栖,也和程木深一样,陷入了沉思。

缘由同样是因为这张药方。

采音站在房内很久了。

可孟栖浑身散发的低气压太过恐怖,她属实不敢靠近。

直到夜色渐渐深了,孟栖才开了口。

“采音,孙连庆的背景你可清楚?”

采音急忙答道:“大人,您在凡间生活了二十五年尚且不知,属下才来了两年更是不得而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