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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262)

作者: 不见仙踪 阅读记录

怕被人看出什么,岳或无声闷笑,捏他手指尖:“早晚都是你的——不具备法律效力的,具备法律效力的,全都是。”

林是非叹气:“好吧。”

林倚白说得对,如果在林是非还仍和自己不正常的心理对抗时,就同意他和岳或结婚,以被广为人知的方式让他和岳或的婚礼产生法律效力,那林是非一定会把岳或关在家里,不让他再出去见人。

因为合法了,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还完全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他需要在更多的时间里认识并熟悉到这样是不可以的。

“我永远都会爱护、尊重星星的一切。”林是非将岳或的手牵至薄唇边,浅热的吻落在戒指处,音色极轻又极其坚定,“你是自由的。”

“而我只会成为让你自由的后盾,绝非枷锁。”

“我知道。”岳或道,“我同样是。”

独家媒体将两人交换订婚戒指的画面拍下来,作为二人“喜结连理”头条的版图发表。

当然仍然只有侧脸。

晚六点时,这场订婚仪式圆满结束,林倚白与言千黛客气地与离开的宾客简单说话、告别。

岳或跟林是非不用再到场。

今天林是非喝了不少酒,但就如他自己所说,他还没醉过。

没摸清酒量到底在哪儿。

而岳或有次被林是非按着教学说以后不准在外面喝酒,如果有人非让喝,他就说自己酒精过敏,必须要滴酒不沾。

不可以让任何外人看见他醉酒后的样子。

这个“设定”在今天第一次被派上用场,岳或没喝酒,向长辈敬酒时喝的雪碧。

“你怎么不醉啊?”回到庄园某处提前准备好的房间,岳或新奇地盯着林是非,脸上真的毫无异样,“我还想看看你喝多了会不会像我一样傻乎乎的。”

“今天才喝多少啊,顶多两瓶红酒,”林是非笑了声,用指背摩挲岳或的脸颊,“我怎么可能醉。星星喝多才不是傻乎乎的呢,明明很可爱。”

冬天黑得比较早,下午不需要他们在场时,岳或就跟林是非待在房间,装潢摆设跟总统套房似的。

但又有抹在家时的温馨感。

等林倚白他们送完所有的宾客,就可以回家了。

“……哼。”岳或不理他说自己可爱这句话,只提议道,“那要不你再喝两瓶?”

他是真的挺想看看林是非喝醉是什么样子,想象不出来。

也不知道凶不凶。

“好啊。”闻言,林是非立马去把方才从场内带回来的一瓶红酒拿在手里,用开瓶器把深入瓶颈的木塞弄出来,“星星跟我一起喝。”

红酒倒入干净的高脚杯,深红色的酒液顺着杯壁荡淌,犹如卷波起不同的海浪,像朵会晃动的艳玫瑰。

“我不要喝。”岳或立马后退半步,出声拒绝。

“嗯?”林是非抬眸,明知故问,“为什么?”

“……”

缄默间,岳或很想骂人,他特么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但林是非就非要问,上前半步追道:“Darling,到底为什么啊?”

“我……”岳或撇嘴,闷着声控诉,“我喝酒你老欺负我。”

“对啊,”林是非笑,明目张胆直言不讳地说,“所以星星得喝两口。”

“你不喝我怎么欺负你。”

岳或:“……”

岳或:“?”

“林是非你要点儿脸,”岳或道,“你不能欺负我。”

“我能。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星星怎么能不喝酒。”林是非拿起方才被放在高脚杯旁的红酒木塞,伸递到岳或鼻翼下,让他浅嗅属于红酒的甘甜、又掺杂着苦涩的味道,“Stuff into the little hole beneath you”

他说:“信吗?”

“……”

桌上的两个高脚杯都被倒入了红酒,此时液体的晃荡已经停止,将透明纤薄的玻璃杯分割成两种不同的颜色。

一半浓郁一半透明。

而林是非就属于那抹深色。

想要什么、不要什么都无所顾忌,还只愿他的所爱能够与他共沉沦,岳或想,他真的要溺毙在林是非这杯红酒里了。

想惯着他。

几根指节转而捏住了那截细韧剔透的高脚杯颈,岳或指腹点了两下杯壁:“把你的红酒拿起来。”

林是非眼睛倏亮,欣然同意向往。

岳或捏起高脚杯,另只手便朝林是非微勾:“宝贝,你离我近一点。”

林是非就更加地靠近。

身着浅黑色正装的胳膊顿时绕过林是非微曲捏杯的手臂,与他互交相错。

岳或举杯示意,一字一顿地说:“交杯酒。”

林是非有些怔愣,四肢反应迟钝地没动,只余心跳快要冲破胸腔。

最后还是岳或提醒,他才喉结剧烈地滚滑,不那么游刃有余地仰头喝下那杯红酒。

仿佛是觉得林是非的反应有点乖,很令人心痒,岳或咽下嘴里的酒液,便双手攀住他的脖颈让自己贴近。

而后,他伸探出舌尖舔了下林是非的唇缝,评价道:“你的红酒好像比我的甜。”

林是非的呼吸如数凝屏。

“但你是我的,所以我也很甜。”岳或又舔了他一下,声若蚊呐地承诺,“想怎么对我……都随你。”

第102章

六点的天色已然暗沉, 外面还能听出些许宴会宾客相继离去的嘈杂,岳或却和林是非待在房间,还被怼到了桌子上。

方才喝完交杯酒, 林是非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只面色不变地抽走岳或手上的空酒杯, 三根指节的缝隙随意地夹持着高脚杯的细颈,与自己的空杯放至矮柜。

随即岳或还反应未及,便觉得两边腰侧倏地变紧,他被林是非野蛮地掐腰上举坐到了身后的桌面,力度犹如铁钳。

浅黑色的西装都由于这股不爱惜的粗暴而泛起褶皱, 但还不等岳或心疼衣服, 他就又被林是非按住后颈使力下压, 嘴巴顿时和同样柔软的唇贴合纠缠。

身穿雅白色正装的胳膊一手紧搂岳或的腰,一手凶狠地按他后颈, 是个把人牢牢锁定在怀里的霸道zi势。林是非将充满肆意野性荷尔蒙的身体嵌入岳或不得不岔开的双腿空隙中,以便能更好地与人演绎深吻。

他的攻势太过迅猛, 岳或有点受不住, 只能一手按住桌面身体不自觉地后仰,一手扒住林是非的肩膀下意识地做出轻微的推拒, 饶是如此还是于事无补,嘴巴似乎都被咬破了。

“唔……不要、别咬我……”岳或有些心急地拍他肩, 在费尽心神争取到的空气中说道, “一会儿、要跟爸爸妈妈……回家的, 要是嘴角有伤口, 再被看见……我会爆炸的。你乖点儿。”

前两天他左边唇角不小心被林是非咬破,第二天回到家就被言千黛无意地盯了好几眼。

但她应该懂是什么, 所以并没过问。

可眼神就已经够让岳或臊得慌了, 想往地缝里钻。

现在那点伤口好不容易恢复好消失不见, 他可不会再由着林是非咬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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