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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248)

作者: 不见仙踪 阅读记录

林是非呼吸猛沉,视线贪婪地盯着岳或,道:“星星,怎么这么乖?”

他没忍住反客为主,重新亲上岳或的嘴巴,吮咬的时候,牙齿不小心地磕了下他的唇。

“嘶……”岳或抬手打林是非的胳膊,埋怨道,“林是非,你真的是狗吧,还咬人。”

林是非阖眸,需要极大的克制才能让自己保持所剩无几的冷静,闻言承认:“我是。”

“星星也可以做小狗,我让你咬回来。”

岳或哑口无言。

片刻后,他又笑了。

“那宝贝…… Baby,”岳或学着林是非平时的样子凑近轻吻他的耳垂,“Please insert me like a male dog ”

第96章

壁灯锲而不舍地散发着微弱的暖调, 将人的身体边缘都勾勒出浅显的光晕。

宽阔的落地窗边横放着把舒适的躺椅,上面铺就着艳色的绒毯,可以舒服地躺上去, 再惬意地欣赏外面的夜景。

仍染潮的长发还湿润着往发梢处蓄起雾滴, 不小心蹭到背后的绒毯时很快被吸收,洇开出透明的花朵,遂迅速消失不见。

林是非坐在躺椅上,潮发未吹被随意地拢于额后,鬓边都似还浮着润, 将他那张魅惑至及的脸孔衬托得更加惊心动魄。

像个没有任何世俗之欲、冷心冷情的人。

他本不应为任何事物又或人物停留, 但他此时却把岳或严实地拉入怀中, 双手紧环住他的腰身让人跨坐在他腿上,仰头亲吻他。

岳或胳膊便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 虚虚地圈住他的脖子,俯首回应。

当指节触到林是非几乎散了满背的潮湿长发时, 他才稍微退开距离给彼此说话的空间, 挑起几缕发丝在指间缠绕:“要吹头发吗?我帮你吹。”

其实林是非不怎么想吹,他头发及腰, 太长,还多, 吹起来很浪费时间。

但此时的天是初冬, 哪怕卧室里开着空调, 半湿的长发蹭到皮肤感受到的也仍然是凉意, 林是非自己倒不在乎,可他怕会让岳或不舒服, 毕竟确实凉。

他后背的棉质睡衣布料, 都被潮发洇湿了好多。

“吹一下吧, ”林是非亲了下岳或的唇角,“有点凉,星星帮我。”

“好。”岳或手掌轻按林是非的肩,起身下地,去置物柜那边拿吹风机。

转身时林是非的手指还恋恋不舍地勾了下他的衬衫衣摆,挽留似的,但柔软的衣角仍然擦着指腹滑走,他顿觉心里都空落落的,想要黏人。

但还没三十秒,岳或便拿着东西原路返回了。

落地窗边有插销,吹风机的线也足够长,弄好后他就丝毫不停顿地回到林是非身边,以方才的zi势坐在他腿上,面对面地给他吹头发。

几乎无声的热风自黑色的端口喷出,岳或手指挑起林是非的长发,耐心地给他吹,衬衫夹都因为他跪坐、而膝盖点触在躺椅表面而变得紧绷。

林是非的视线克制地不往下移,只盯着岳或颈间近在咫尺的喉结。

衬衫领口被他扣到了最顶端的一颗,真的好碍事,平常出去时也没见岳或这么听话,就跟专门防他着似的。

“Darling,”林是非抬起眼眸,明白了岳或的用意,“你刚才已经把话那样说出来了,现在拖延时间没有用。”

岳或张嘴,吹头发的手指都几不可察地微顿。

最终也没能说出话,但颤抖的睫羽已经暴露出了心虚,还有紧张。

“给你十分钟,把我的头发吹好,”林是非浅笑,眼里的浓郁情绪却深沉得看不透,“吹不好我也不会等星星。”

“……”

岳或小声:“知道了。”

被照顾吹头发时,林是非很老实,只隐忍地抬手去解他衬衫领口的那颗纽扣,温凉的唇继而珍重地落在裸现而出的锁骨。

像对待世间的珍宝。

“对了,Darling,”林是非忽而上掀眼睑,胳膊更加收紧了拥他的力度,“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岳或垂睫看他,好奇:“什么礼物?”

林是非下巴尖触在岳或胸骨上窝的位置,让自己显露出很弱势,很容易被欺负的姿态。

但他眼底的光却强势得要把人吸进去禁圈般:“你想不想看岳释身败名裂的画面啊?”

“啊?”岳或有些怔愣,随后明白,轻问道,“宝贝是找到他……婚内出轨的证据了吗?”

“嗯。对,”林是非点头说道,“网上还挺容易扒的。”

岳或没很快应声。

林是非便先收起希冀,小心地征求意见般道:“我如果真的做这些,星星会怪我吗?”

“嗯?”岳或无奈,胡乱揪了把他的长发,“我怪你干什么啊。”

“林是非你忘了吗,我上次还在对你说,看到他们过得不那么好我会……”他音色渐低,却仍然在表达最真实的自我,“我会觉得开心。我当时还问你是不是我变坏了呢……你说不是。”

“本来就不是。”林是非坚定地说道,“Darling,人在道德方面犯下的错误,法律几乎没办法制裁,但这并不代表犯错的人可以不用负责任。”

岳或低应:“我知道。”

“我没有办法原谅、也绝对不可能放过对你不好,让你受委屈的人,”林是非本还平稳的音色陡然下降至负数的冰点,“他们不能过得好,更不能过得风生水起。”

“当然,做什么之前我都不会隐瞒你避开你,会征得你的同意。”

被无条件维护偏爱的感觉太好,岳或想,他这辈子肯定都不能跳出属于林是非的漩涡了。

“嗯。”他应声说,“我知道的。”

“我刚才没有马上说话不是因为要心软,”手间的长发在熟练的吹风中已经干得差不多,岳或关了吹风机,“我是在……默认你的做法。”

可再怎么说岳释都是他的亲生父亲,最原始的血缘关系无法让他真的采取行动大力支持。

那就只能像上次一样,只选择默认。

林是非的大手按在岳或的后颈:“Darling,吻我。”

岳或便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吻上去。

“林是非。”

“嗯?”

“……抱我。”

*

晚九点多的时候,岳释刚和许静叶带着岳含舒从外面吃饭回来。

最近因为岳或的事情,许静叶跟岳释冷战了好多天。

前两天才被哄好,从父母家回到自己家。

岳释已经向她保证,不会让岳或进他们的家门,更不会和前妻的儿子培养亲近的父子关系。

他只是需要一个并不被看重的“继承”人。

得到一再的保证后,许静叶心情难得轻松,和岳释去小学接到放学的岳含舒后,他们一家人便在外面吃了饭,又去商场逛了会儿。

“小叶,既然我已经几次三番向你承诺了,我不会让岳或回来,”岳释揽着许静叶的肩先让她进家门,边换鞋边道,“所以你相信我好吗?”

许静叶撇嘴,秀丽的面容虽然仍有点不情不愿,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和你结婚那么多年,你都知道,我对那个女人和对岳或的感观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根本没有跟他们联系过,”岳释随人走进客厅,音色里竟少有地带了点祈求的意味,“但我最近两年的状态确实不怎么好,小叶,我很痛苦,我很喜欢画画,如果失去这个我会想死……含含太小了,她长大需要很长时间,可我要紧抓住如今的灵感把我的画法教给相对于亲近的人,不然我这辈子就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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