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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186)

作者: 不见仙踪 阅读记录

林是非回来后便领着岳或跟在林倚白与言千黛身边,成熟稳重地和宴客碰杯,礼貌地和各位长辈打招呼。

请求以后的多多照顾。

到岳或也需要抿酒以示礼节时,林是非便直接说:“我哥哥对酒精过敏,他就不喝了。”

林倚白每次介绍他们都会对面前的人直说,身后的两个小朋友全是他和言千黛的儿子。

而岳或小朋友要大几天,所以是哥哥。

期间,岳或真的做到了只跟着林是非喊“叔叔阿姨好”,其余一句废话也不说,不会造成说长句子时、才会有的结巴与反应慢的现象发生,绝不让人看出他醉酒后的丝毫异样。

大约两个小时后,宴会才终于阑珊结束。

在林倚白他们还在送宾客的时候,林是非早带着岳或上了张叔的车。

先让张叔送他们回去。

……

“嘭——!”

“咣当——!”

刚到只有两人的家,门更是刚打开,便又只听被猛然关上的动静剧烈地响起,门板似乎都在跟着震颤。

林是非动作分毫说不上温柔地把岳或压在玄关的门后,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异常灼热的唇瓣送上去。

岳或的大脑意识被酒精麻痹了两个多小时,还在宴会场中一直装内敛,装得很成功,此时才好像没有再那么“呆傻”了。

他眼底的“懵懂无知”都褪去了些许,但力气还是无法和凶狠的林是非相抗衡,被他牢牢压制就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嗯……”

岳或被吻得不自主低吟。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们不开灯便没人开灯,此时的客厅满目的黑暗,岳或看不清林是非的神色,可是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侵略气息。

很浓郁。

“你……”岳或双手抓住林是非的肩膀,缓缓用力,像是在狠狠地掐人似的,指甲盖的粉色都变成了淡白,等好不容易向旁边侧开些许脑袋,他才很委屈地小声说,“你怎么……又亲我啊?”

“我是你爱人,”林是非的拇指按压在岳或的唇瓣,“不应该亲你吗?”

那也不能一直亲啊。

岳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说,只好道:“……应该。”

而话音刚刚落地,他便突然双眼微睁下意识地低呼出来,连忙伸手抱住林是非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林是非把岳或打横抱起,用胳膊肘按开墙壁上的开关,随后走向亮如白昼的客厅把岳或扔在沙发上,再俯身压住他。

“Darling,”林是非用指背轻轻摩挲岳或的脸颊,道,“我要做的可不止亲你。”

早在岳或将正装穿上身的那瞬间,林是非想做的便是把岳或身上的西装狠狠扒开,而西裤只扒一半褪到腿弯处就好,那肯定很美妙。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而且……Darling,你答应过我什么,自己不会忘记吧?”林是非好整以暇地问。

意识到林是非的举动,岳或吓得忙伸手去按,但却完全控制不住,还反被林是非从背后拥住腰身将手腕制在头顶,把他更加紧致强势地按压在沙发表面。

“林、林是非。”岳或委屈地眼睛泛红,回头看他,待看清他身上的西装只是有些微乱,完全没打算褪下来时,他很不服气地出声问道,“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林是非捏着岳或的下巴,俯身凑近吻他唇角,低声且慢条斯理地说道:“因为今天……我想做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岳或不懂:“为什么?”

“Darling,”林是非低声的笑很是魅惑,仿佛能够勾走人的心魂,他呢喃道,“To mate with you of course”

第74章

“小非呢?”宴会彻底结束后, 林倚白携着言千黛往酒庄内部走,眼睛随意地四周逡巡。

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人。

林倚白倾身问:“Baby,你看见了吗?”

言千黛挽着他的手臂, 闻言收回方才同样开启寻找模式的目光, 摇头道:“没有。”

林倚白轻蹙起眉尖:“怎么也不见小朋友?”

没有岳或在这儿,那肯定更找不到林是非了。

现在陈谭渊可还在附近的医院里呢。

“轰……”

这时,张叔的车从酒庄门外引擎声不明显地开进来,明显是来接白绾盈跟林城——张叔是二老的专属司机,很多年了——回庄园的。

年纪比林倚白大几岁, 所以白绾盈和林城总是会“小张、小张”地喊他。

见到这辆车, 再想起自己爸妈目前还在酒庄里, 林倚白突然福至心灵,看着此时已把车窗降下来和他打招呼的张承泉。

开口问道:“承泉, 你刚才是把小非和小朋友送回家了?”

“对啊。”张承泉点头,回答道, “小少爷说, 是少爷你让我先把他们送回去的。”

林倚白:“……”

张承泉继续道:“他说小或少爷喝多了,有点站不稳, 要赶紧回去。”

岳或确实是喝多了,在打完陈谭渊后, 林是非重新领着岳或不知道从哪里回来, 言千黛就看出了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只是还不等她试着和岳或交流确认哪儿不对, 林是非就先发制人地开口:“星星酒量差, 刚才他喝了点儿红酒,说长句的时候思考的时间就变长了, 反应有点慢。”

“妈你先别跟他说话了, 明天再说吧。”

这番话听着像正常解释, 但言千黛是林是非的妈妈,她知道林是非这是在明确地拒绝。

拒绝让她看见岳或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样子。

言千黛当时就叹气,但又只能无奈又顺从地道:“好吧。”

“那你一定要看好他,别让小宝贝摔了。”

林是非握住岳或的手腕,应道:“不会的。就算我摔了星星都不会摔。”

所以在见宾客的时候,林倚白全程都是让林是非开口应长辈的话,而岳或只要礼貌的称呼到位就行。

林倚白会自行解释他其中一个孩子性格内敛、认生。

反正岳或平时在陌生人面前确实如此。

但他没想到林是非会这么快就带着岳或离场。

连说都没说一声。

但现在人确实已经走了,又不能打电话再把他叫回来。

……说不定打了又是关机。

思及到此,林倚白只好沉声认命:“好。”

言罢他敛着眉目,道:“那你去接爸妈把他们送回去吧。我去处理陈谭渊的事,让他们早点休息,不用担心。”

张承泉即刻点头:“好。”

酒庄内亮如白昼的灯光缓缓灭下去,顺其自然地让黑暗侵染世界,只留下能够视物的温馨光线,仍然能够在夜晚里留下“独树一帜”的明亮。

*

客厅天花板上的精致吊灯花纹繁复,但岳或却看不清,只能用余光瞄到些许。还是被林是非从身后掰着下巴和他接吻,透过浮满泪雾的模糊视线窥见的。

岳或身上的高定西装外套已经被分毫不爱惜地丢在地上,马甲与素色衬衫都变得微皱,像是被谁粗暴地揪住领子狠狠地虐待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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