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越HP(250)

下面失控似的撞了几下后,他突然死死将我按住后拼命把我往里挤,好像他想把他那根东西彻底塞进来。

过了会儿,他全身放松下来,慢慢抽了出来,粗喘着缓慢倒下在我身旁,过了一分钟后,他好像回过神来,把我拖到他怀里抱住,又过了会儿,他似乎找到说话的声音了,我看他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头发都湿透了,笑得像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在放松似的。

他轻轻压着我,我们身下的床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抱着我,似乎在此刻才想起来要做什么似的,轻轻的细碎的吻我,两只手缓缓抚摸过我的身体。

我的脸上干干的,让我想起刚才好像哭了。

他凑过来一边吻我一边问:“……感觉,好吗?”

我努力回忆着,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等了会儿,似乎清醒点了。我看到他渐渐清醒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斩钉截铁的答道:“真棒!亲爱的!”

他叹息着把头埋在我的脖子根,好像十分沮丧。

我安慰的拍着他的头说:“没关系,听说女人第一次就觉得好的是不可能的。”

他抬起头呆滞的看着我,好像我多长了一副耳朵。

我肯定的说:“我对你有信心!”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又趴回到我肩上,半天声音才传来。

“……我快对自己没信心了。”

第 223 章

卢修斯给德拉科倒了杯加了冰块的酒,转头看了看他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想了想,加满。端过去递给他这个明显正在烦恼的新婚儿子之后,卢修斯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自己学生时代关于性的话题,在脑海中预演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开解德拉科。

两父子一坐一站,书房里的巨大座钟的钟摆规律的响着。

卢修斯打破这难熬的沉默,天知道为什么他会需要对他刚结婚的儿子来讨论这个问题,就像纳西莎在昨天早晨时说的。

[我本来以为他知道怎么做的。]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可能他的儿子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卢修斯莫名其妙呛了下口水,怕吓到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发呆的儿子,他忍耐了会儿,小声轻咳两声。

最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德拉科茫然回神,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扶着卢修斯坐下帮他拍背,奇怪的问:“爸爸?你怎么了?”他接过卢修斯手中的酒,喝酒呛到了?

卢修斯挥手推开德拉科,努力顺气。谁知道口水呛到会这么难受?他涨红着脸拉德拉科坐下。

父子面对面坐下后,德拉科担心的望着卢修斯。

卢修斯呼吸平顺下来后,缓缓气,开口问道:“……德拉科,男人是非常脆弱的。”

德拉科低头,卢修斯拍着他的肩还想再多说两句,德拉科低声道:“……爸爸,别说了。”

卢修斯闭嘴,耸耸肩,如果德拉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安静呆一会儿,那么他不会打扰他。他站起来走向书柜,翻出本书坐下默默读起来。如果德拉科需要,那他就在这里。

十分钟后,卢修斯从书本中抬起头,他想要点起一支烟,这本书很有意思。然后他看到僵坐在沙发上的德拉科肩膀在耸动,他在发抖。

“哦,天啊。”卢修斯立刻放下书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把他的儿子搂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的小王子,你怎么了?”

德拉科紧紧抓住卢修斯的衣服,捂住嘴哭起来,闷闷的哭声传出来。

卢修斯心疼极了,他拍抚着德拉科剧烈颤抖的背脊,直到他平静下来。然后他拿出手帕来让他擦脸,德拉科哭过一阵后,眼神仍呆呆的,却显得明亮,鼻子尖像他小时候那样一哭就发红发亮,脸色却泛着苍白。

卢修斯摸着德拉科的脸揉了揉,想起就是因为他这苍白的脸色,十岁前纳西莎甚至不许他骑扫帚。

他笑着对儿子说:“我的小鼹鼠,你这是怎么了?”小时候的德拉科穿着棕色的巫师袍,前襟有两条浅色的带子从领口到袍子下摆,他短手短脚在家中飞快跑过时,就像那地洞里的鼹鼠一样。纳西莎总爱这样叫他,因为他甚至没有他的膝盖高,这让他们在家中走路时总会特别小心,害怕他会突然从哪里冲出来。她给他起了很多的小名字。小王子,小鼹鼠,小蛋糕——因为他嫩白的皮肤和柔软的金发头发。

德拉科听到小时候的名字不好意思的偏了下头,他在父亲面前无所顾忌,甚至悄悄翻了个白眼。

他的心里轻松了点,揉着手帕不说话。

卢修斯等了一会儿,他一直在不停的摸着他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虽然现在德拉科不喜欢钻到他的怀里或藏在他的袍子下面捉迷藏,可是在他的眼中,他仍然是那个需要他扶着才能向前跑的小男孩。

卢修斯学着德拉科一样将手肘架在膝盖上,弯下腰,用肩膀撞了下坐在他旁边的德拉科,像男孩之间聊女生那样问:“嗨,贝比怎么了?”

德拉科猛然偏开头。

卢修斯仍在笑:“她不高兴?”可是他的心中却燃起怒火!

这是他疼爱的儿子!一个麻瓜居然敢伤害他?那她将会见识到马尔福的愤怒!

德拉科两只手捂住脸,似乎很不愿意面对这一切。卢修斯把手放在他的肩上,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分钟,在卢修斯感觉中这至少有一小时或更久。甚至像一辈子。

德拉科艰难的说:“……我觉得,我强|暴了她。”

卢修斯用了一分钟去理解这句话,这让他的反应迟钝了不少,等他回神,发现德拉科正用一种脆弱的需要他来拯救的眼神看着他。卢修斯甚至有种感觉,如果在此时他说错了一句话,德拉科会受到无法想像的伤害。这让他加倍谨慎的思考了下后,小心翼翼的选了个不那么刺耳的方式来提问。

卢修斯觉得自己就是在魔法部制定法律条文时也没有这么字斟句酌。

他轻声问:“……她,伤的很重?”

卢修斯能猜到贝比是处女,因为她一看就是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女人。可能德拉科甚至是她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所以在夜晚时,她可能会受伤,或许他们不会太顺利,但他却绝对想不到会让德拉科有这样的感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德拉科的反应似乎也很迟钝,他半天才明白过来卢修斯的话般说:“……我,我没注意。”然后突然站起来:“她会受伤?”马上又自问自答:“对!对!她应该会受伤!我不知道!梅林!该死的!”说着就要往外跑,卢修斯赶快拉住他。

他拉住像一头蛮牛般冲动的德拉科,觉得自己真跟拉住一头牛没什么两样。他几乎是花了一番力气来搏斗才让他安静下来。

“嗨,她没事!我保证。你妈妈会照顾她的。”卢修斯用他最大的善意来告诉德拉科。

“你确定?”德拉科似乎突然变成了一个傻瓜一样不会思考了。

卢修斯哄劝着点头,按着他的肩把他拉回沙发,两人再次坐下后,卢修斯说:“当然,我保证她没事。”说着端起旁边一直没动的酒杯,冰块都快化了,递给德拉科,看着他一饮而尽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这回却没有加冰,看着他又喝下去,卢修斯给他倒了第三杯,然后盖着杯口盯着他的眼睛问:“要聊聊吗?”

德拉科的脸被酒熏得胀红,眼神发直迷迷瞪瞪的,听见他的话后一脸迷惑的盯着他看,好像他的脸上有答案。

卢修斯夺走他手中的杯子,知道两杯烈酒已经把他灌晕了,这下应该是问什么答什么了,聊完后他可以睡一觉,而卢修斯可以决定是去杀一个麻瓜巫师还是安排一个葬礼。

他扶着德拉科让他靠到沙发上,揉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和被酒液烫红的脸疼爱的笑着轻问:“德拉科,贝比说什么了?”

德拉科脑袋昏沉沉的,听到这句话,突然嘴一撇,豆大的泪从眼眶中滚落。

卢修斯心疼得都快想拔出魔杖冲出去杀人了,他把德拉科拉到怀里,抱着他的头揉着他紧绷的背说:“好了,好了,我不问了,睡一觉吧,我的小蛋糕。”

德拉科晃晃脑袋,含糊的说:“她,安慰我。”

卢修斯点点头,没仔细听。什么安慰你?

德拉科双手撑在卢修斯肩上支起身抬起头,呆怔的看着父亲,古怪的苦笑道:“她安慰我……”手在脸上比划着,“脸都是白的,泪都没擦,她就安慰我。”他咧开嘴艰难的笑了,“她说我很棒。”他一头栽到卢修斯怀里,把头死死埋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袍子像小时候躲迷藏一样往头上蒙,卢修斯按着他又开始颤抖耸动的肩,听着他闷声嘶喊着:“她根本就难受的发抖!她一直在害怕!她一直都在躲!”

卢修斯渐渐拼凑出了整件事,他接着就听到德拉科在嘶吼:“我强|暴了她!是我强|暴了她!”

“没有!!”卢修斯厉声打断他的话!吼道:“你没有伤害她!你们相爱!你们已经结婚了!!她爱你,而你也爱她!!你们是在做|爱!”他一把抓起德拉科,对着他的脸喊:“你没有伤害她!!别这样形容自己!”

德拉科像是被吼晕了,可也像被拯救了,他求证般的抓住卢修斯:“真的?我没伤害她吗?没有吗?”

上一篇:清穿日常 下一篇:顾念的奇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