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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HP(11)

我想她完美的诠释了格兰芬多的坚强,跟波特一样,越拒绝越粘上来,只要我是他们认为的弱者。这种体贴虽然古怪,但不能否认的是很有用,我也没办法一直端着冷脸对一个如此热情友好的人,我坚持了几天就开始对她微笑了。

韦斯理绝对是被格兰杰逼过来的,他就带着那股不情愿,一走近我脸就扭到墙壁那边,谁稀罕似的!我扭的比他还快。

可能没有得到他预想中的尊重,他开始怒瞪我,瞪个两回后的结果是我身旁的赫夫帕夫开始传言格兰芬多的罗恩·韦斯理因为没有希望选上魁地奇队员正在找人撒气,而他的目标就是一年级生,因为他是级长。

两天之后他开始拉着格兰杰一起过来,结果我对着格兰杰笑,他在一旁像是也对他笑一样僵硬的对着我笑。

就这样我们拉锯了一个星期,我全面投降,只要他们不再像背后灵一样跟在我身后冲着我笑,在周末我把他们两个约出来。

坐在守林人海格的巨大的木屋里,我谈判一样的对坐在我对面的格兰杰和韦斯理说:“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韦斯理夸张的说:“哇,你猜到了?”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可能杀气太重,一下子把他吓到一边沙发上去跟黑狗牙牙玩了。

格兰杰严肃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对我温柔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因为哈利。”

波特?我不解的看她。

她微笑着说:“因为跟你谈过之后,他好像想通了一样。我想,能不能请你偶尔跟他聊聊?”她的表情里有着难言的疲惫和烦躁,看来波特的问题真的很困扰她。

她凑近我小声说:“我想可能有些话哈利不肯跟我们说,但他或许跟你比较聊得来。他最近心情很不好,发生了很多事。你能帮帮他呢?”

我客气的说:“我不太明白……”其实这是一种委婉的拒绝。但我不确定格兰芬多能不能听懂。

她热切的更加凑近我说:“就是偶尔,你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用猫头鹰问他,然后就随便聊聊。”

如果不是因为我只有一年级,我几乎以为她在暗示我可以跟波特谈恋爱。

她期待的看着我,那闪亮的眼神几乎是一种压迫。看来格兰芬多听不懂拒绝。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直言相告。

我郑重的说:“很对不起,不过我想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等她回答,我站起来就向外走,结果打开门就看到哈利·波特阴沉的站在门外,我愣了,我身后的两个人惊呼。

“哈利!!”

很好,一物降一物。我如一缕青烟般闪身站到一旁,看着天花板等着阴沉的波特先生走进来,走向韦斯理和格兰杰,然后再如一缕青烟般从木屋中消失,离开前还贴心的帮他们把门轻轻关上。

轻快的跑回城堡,这样美好的周末我应该找间教室制作一两剂魔药,再练习一两个咒语,而不是搅合到他们那复杂的青春期心事中去,谁耐烦去管谁谁谁的难言的心事。之前就当我日行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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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间空教室,兴致勃勃的准备制作一剂治疗青春痘的魔药,这是多么实用的东西啊,我还翻出来一剂纯粹补水,营养肌肤的魔药,今天要是顺利就全都做出来好了。

我架好坩锅,再三确认过步骤和材料,准备动手。

“赫夫帕夫扣两分,克林顿小姐你真是屡教不改。我看你需要一次劳动服务来加深印象。”斯内普教授如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门口,我呆愣的看着他,谁来告诉我他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三楼的空教室中的吗?我记得他的办公室在地下室,今天周末又不上课,他跑三楼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扫过我整齐摆放的坩锅和魔药材料,冰冷的说:“收拾好东西,二十分钟后到魔药教室报到。”

说完他大爷就走了。留下我哀怨的收拾东西,第一百零一次发誓,我一年后就回家,傻子才继续在这里上课!这里的教学素质还停留在中世纪,完全是未开化!

提着书包我二十分钟后准时出现在魔药教室里,斯内普教授正站在讲桌前低头整理魔药。

我肃立后扬声说:“报告斯内普教授,贝比·克林顿来进行劳动服务。”

他连头都不抬,指着摆在旁边的两个大木桶说:“整理爱尔兰牛蛙,取出它们的眼睛,挤出它们背上脓包内的脓液,小心不要沾到你的皮肤上,那液体有腐蚀性,沾上了你今晚就要在医疗翼过夜了,还会留下永远也消不去的伤痕。”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万分怀疑他只是想找个人来处理这麻烦的牛蛙才会随便抓了个人判劳动服务,还有这么危险的东西适合交给学生处理吗?

他看着不动的我,柔滑的声音阴险的说:“注意,这些全都要在它活着的时候做, 不能杀了它们。”

我发誓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快乐。

斯内普布置下任务,就低头专心的处理讲桌上的魔药,我发现在此刻他是不笑的,表情严肃。

我无奈的走向那两个大木桶,走近后听到牛蛙在里面跳起来的噗噗声,还有相互挤撞发出的叽叽的粘液声。我恶心的全身僵硬。

走到木桶边,我亲眼看到这种爱尔兰牛蛙的样子,它们居然有三种颜色,柠檬黄,草绿和孔雀蓝,颜色如此鲜艳倒是不那么恶心了。

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它们了。放下书包,我抽出魔杖,讲桌前的斯内普教授看了我一眼,不过既然他没有出言讽刺,我就当他默许我使用魔杖。

我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干净的平底盘,然后用魔杖指着桶中的一只牛蛙,用漂浮咒把它从木桶中移到我手中的盘子里,在它四处缓慢爬动之前,迅速的一挥魔杖,念道:“统统石化!”

就见那牛蛙僵硬的像塑料玩具歪倒在盘中。正在我欣喜的时候,听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冷嘲热讽。

“真是高明的技术,出人意料的智慧。”

我僵硬的端着有一只石化的牛蛙的盘子转身看他,结结巴巴的问:“教授,是不是不能用石化咒?”或许会妨碍取出的材料的功效。

他没有回答我,令人费解的说:“让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用昏迷咒?如果你是为了害怕吓到这悲惨的牛蛙的话,石化咒并不能不令它感到痛苦。”

谁说我是为了不让牛蛙痛才用咒,我是为了不让它挣扎。但我不能这样回答他,我委婉的说:“我不会用昏迷咒。”

昏迷咒比起石化咒要严重的多,我怀疑可能要到四、五年级才会接触到。因为它已经具有一定的攻击性了。

结果斯内普教授让我震惊的说:“那看来你有充足的练习机会了。”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那两大桶的牛蛙。

我僵硬的看着不再给我任何提示的他,莫非他的意思是我可以在这里用他的牛蛙练习昏迷咒?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

我发了十秒钟的呆,结果他兜头扔过来一句:“克林顿小姐,我必须要提醒你,晚餐前如果你无法完成,只怕就要错过晚餐了。”

我全身一激灵,立刻转身冲向木桶。与其去想他的目的,倒不如赶快干活,反正昏迷咒我也想学,学会也不是坏事。而我的笔记上的确有昏迷咒的咒语和要点。

当我挥动魔杖指着木桶中最后一只牛蛙,快速清脆的念出:“昏昏倒地!”的时候,对这个咒语已经非常熟练了。

处理牛蛙意外的非常简单快速,在晚餐前整整两大桶牛蛙全部处理完毕,看着那空掉的两个木桶和满满一盆的牛蛙眼睛和一罐的脓液,我的满足感是非常大的。

完成的满足感胜过了被捉来干活的不忿,我邀功一样开心的对斯内普教授说:“教授,我都做完了!”

他厌恶的看了看我沾满牛蛙身上的粘液的长袍和脏污的双手,草草的扔给我一句:“快走吧。”

虽然他自始至终都不友好,可是我却无法像对待韦斯理那样讨厌他。半弯腰向他行了个礼,我转身提起书包离开。

走到一楼大厅时,正好碰上结伴来用晚餐的波特三人组。格兰杰看到我,先是微笑打招呼,然后就被我身上狼狈的样子吓得叫出来:“贝比!这是……你去干什么了?”

我轻快的回答:“我去魔药教室劳动服务了。”

波特三人组的脸色齐齐一变,好像我去的是龙潭虎穴。

告别他们我向赫夫帕夫的休息室走去,听到韦斯理在背后乍舌道:“去魔药教室劳动服务都能这么轻松,赫夫帕夫果然迟钝。”

心情好的我难得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随他说去,我是真的没有在斯内普教授那里感受到什么敌意。虽然他不客气。但比起韦斯理的不善和格兰杰的防备,甚至是波特的无理取闹,马尔福的鄙视轻蔑,斯内普教授是唯一一个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恶意的人。

我可以断定的是,他的心里对我这个麻瓜,赫夫帕夫,一年级,不但没有鄙视,而且在尽全力做一个教导我的教授。他对我这个学生,是尽他的全力宽容和引导的。

几天后,我在图书馆偶尔查到了关于爱尔兰牛蛙的资料。

[爱尔兰牛蛙:产自爱尔兰西部。眼珠是制作止泄剂等一系列魔药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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