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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17)

作者: 糖炒刀子 阅读记录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没勉强自己,吃不完的就让周叔收走了,之后他就跑到沙发上一直擦鼻涕。

等顾凛川吃完,温砚凑过去跟他表达了谢意,谢谢他昨晚的看护,还有那张银行卡。

顾凛川没有客气,全都都点头应了,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他的神态有些疲惫,捏着眉心说:"等会儿医生会来,你要再输三天液。"

温砚说好。

见他乖巧,顾凛川抬眸看了他一眼,温砚鼻尖红红的,不知道破皮了没有。

太娇贵。

"吃药了吗?"他问。

温砚眨巴眨巴眼,跟汇报工作似的回答:"感冒药早上和中午都吃了,手腕今天不用换药,口服药上午的吃了,晚上的……刚吃完饭,我再等半个小时就吃药。"

汇报和安排的很细致。

顾凛川神色满意地点了点头。

钟茗择上午去研究所开会,开到晚上才结束,到顾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他向顾凛川和温砚表达了歉意。

他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柔和,五官都是温和的,没有像顾凛川那么分明的锋利感。

温砚对钟茗择的第一印象特别特别好。

对方和沈跃不一样,沈跃是内外反差,而钟铭择是外表内在都一致。

钟茗择就是一个很温柔很绅士的人,就连扎针都感觉没那么疼了。

"谢谢钟医生,麻烦你了。"温砚靠在床头,小声跟他说。

钟茗择推推眼镜,笑着说:"不用客气,毕竟顾总给了我不少钱。"

他开了个玩笑。

温砚也跟着弯唇一笑。

钟茗择收好东西后,难免因为温砚这一笑多看了他一眼。

他觉得挺奇怪的,之前听传闻说温砚为了不嫁顾凛川,所以才割腕自杀,他先入为主地以为对方应该是个刺猬。

昨天温砚生病昏睡着,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脆弱又柔软,他没觉出来哪里扎人。

今天他是见到清醒的温砚了,反而觉得对方更不像刺猬了。

脆弱少了几分,柔软多了不少,这会儿乖乖地靠在床上输液,一下都没乱动。

不像是能做出自杀这种事的人。

难怪他总觉得顾凛川对温砚有哪里不太一样。

"看够了没有?"顾凛川突然沉沉开口,盯着钟茗择说:"他流鼻涕很严重,给他开药。"

钟茗择抬了抬眉稍,有些无语地收回视线,"知道了。"

他就好奇看两眼怎么了?

堂堂顾总,真是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

他醋了他醋了他醋了。

第11章

接下来的几天,温砚日子过得十分悠闲且有规律。

他白天就是吃饭、吃药、睡午觉、看电影、和沈跃聊天,晚上输液,然后再睡觉。

而因为身体底子不好,他比计划中多输了一天液,第四天才结束,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期间他的手腕伤口长肉愈合,一直在痒,顾凛川不让他碰那里。

温砚有一次没忍住,想偷偷摸一下伤口边缘缓解痒意,却被顾凛川抓了个正着。

对方语气淡淡地问他:"是不是不想好了?"

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莫名有压迫感,温砚蜷缩着手指,心虚埋头。

之后无论伤口再痒,他都没敢碰手腕一下。

拆线这天是周末,本来温砚应该去医院,但是有钟茗择在,他哪都不用跑,被顾凛川安排了就在家等着。

钟茗择随身带着医用工具箱,照例是晚上过来,他给温砚拆线的时候,动作轻柔。

"伤口愈合的不错,感觉怎么样,不疼吧?"钟茗择剪掉一根线,低声问温砚的感觉。

顾凛川就坐在旁边,闻言也看向温砚。

温砚摇摇头:"不疼,就还是有点痒。"

"痒也忍着。"顾凛川毫不客气地警告他。

温砚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哦。"

钟茗择轻"啧"了声,斜眼睨着顾凛川,"你怎么这么凶?"

几天的短暂相处算是让他看明白了,温砚的性格就是个小软包子,不是装出来的那种,而是他本身就具备的一种气质。

如果不是稍微知道一点温砚的背景,他会以为这是一个被温馨家庭教养良好的男生。

相处起来让人觉得柔软舒服不说,还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魅力。

钟茗择现在已经不自觉地把温砚当成弟弟看了。

顾凛川眉头一拧,对着钟茗择冷冷地看回去,"跟你有关系?"

"行。没关。"钟茗择手一抬。

你就继续,以后追妻有你难受的。

钟茗择就等着那一天,不和他争辩。

他按了按温砚微微鼓起的缝线边缘,轻轻往两侧扒,确认道:"长得挺好,可以拆全线。"

"太好了,谢谢你钟医生。"温砚笑得很开心。

今天拆完线就意味着他离可以自己出去玩的日子不远了,真不愧他对这个伤口每天精心养护。

"叫钟医生太见外了,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声哥,我就当多了个弟弟,怎么样?"

钟茗择边说边给他把线全拆完了。

顾凛川听到这句话,视线几乎是立刻就撇了过来。

温砚没注意到,摸着手腕,犹犹豫豫地试探着说:"…钟哥?"

好奇怪,怎么听起来跟喊□□.头目似的?

钟茗择"嘶"了声,也觉得有点不对味,笑了声说:"听着有点奇怪,你还是叫我茗择哥吧。"

这样就显得亲密多了。

温砚刚要张嘴,在旁边听半天的顾凛川突然冷笑一声,温砚到嘴的话就下意识咽了回去。

紧接着,顾凛川凉凉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绕了一圈,嘲讽道:"茗择哥?钟茗择你今年多大了?"

"他十九,你二十九,年纪够给人当叔叔了。"顾凛川面无表情地说。

温砚:"……"

可是叫钟叔叔的话,总感觉是在叫一个秃头医生。

钟医生明明高大温柔又英俊的,这不合适。

"叔叔?我有那么老吗?"钟茗择几乎气笑了,瞪着顾凛川说,"你也就比我小两岁,让他管我叫叔,那管你叫什么啊?"

你想把温砚当儿子养让他管你叫爸吗?

不过这毕竟是当着温砚的面,钟茗择很有分寸地没把这半句话问出来。

"……"

这下轮到顾凛川一时之间找不到话辩驳。

没记错的话,温砚现在还在叫他顾总,而且一直尊称"您",礼貌客气,而且疏离。

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个称呼?

简直莫名其妙,顾凛川皱眉道:"随便你们。"

钟茗择瞥他一眼,轻哼了声,对温砚说:"你别管他,你叫你的,他就是嫉妒我。"

他就想看顾凛川能忍到什么时候。

温砚轻"啊"了声,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观察顾凛川,对方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冷淡,似乎没有别的意思。

嫉妒什么的……肯定是开玩笑。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茗择哥,这几天谢谢你照顾我。"温砚弯着眉眼,放松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