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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真不是反派(90)+番外

姜国国君闻言皱了皱眉,貌似爱妃说的也有些道理。

指望一个黄毛丫头就能吸引到那些眼高于顶的北齐权贵,这姜国国君一下子也没了信心。作为天下间实力最为强盛的大国——北齐,在外人看来几乎遍地是黄金,处处都高人一等。

宠妃见状又柔声劝道:“依臣妾看还不如等几年静公主长大些,再送出去和亲,对国君的好处也更大。”

在枕头风不断之下,姜国国君本就不是多么清明的脑子,一听对他也没什么损失,便大为满意道:“爱妃说得有道理。”

第二日便做出了决定,

姜国国君也不在乎什么朝令夕改,有失君王威信的,转眼间又改了旨意,依旧由大皇子姜诏出使北齐为质。

*

王宫中的杨淑妃听到这消息,差点没晕过去,立马让人将大皇子寻回来。

姜诏原本在宫外的温柔乡粉红堆里享受着,进宫来时还是一身的酒气,但面色满是惨白仓皇,他哪里想得到父王的旨意居然又改了。

他又气又怒,心里又是怕得不行,“母妃,我不要去北齐,我不要当什么质子。”

当质子哪是什么好差事,说不定哪天就客死在异国他乡了。

杨淑妃一边心疼儿子,一边也恨恨道:“定是那些贱人在搞鬼,蛊惑了国君。”

也是杨淑妃本就出身寒微,没什么人脉势力,姜诏又整日沉迷酒色的无所作为,所以旁人一出手,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也无力招架。连得知这消息也是迟了许久。

母子两人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法子,最后还是想起了姜静。想着故技重施让女儿/妹妹再去求国君,挽回这道旨意避免姜诏被送去北齐为质。

这也是因为他们不敢自己去求国君,生怕惹怒了国君受罪,所以想着将姜静推出去试试。

可惜这次是再不可能如他们所愿了。

*

这几天里,程嘉都待在雍兰殿里安心养病,除了交待青鸳去做一些事情之外,其他的时间精力倒是用来试着修炼起——曾经穿越某世学到的修仙功法了。

这个古代世界的灵气虽然少得可怜,但对于她提升这副身子的实力自保还是勉强够用的。

通过一番运转功法洗筋伐髓之后,病也好得更快,人不复之前的苍白羸弱,整个人气色都好了许多。

程嘉也才第一次真正打量如今这副身体的样貌,镜中的少女年岁不过堪堪及笄之年,已初具美貌,可以窥见日后七国第一美人的风姿。可惜对于前身来说,她宁愿不要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份,宁愿生在平民百姓之家,普普通通过完一生。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有些天真。

即便是生于平民之家,也未必能过得平安顺遂,何况是如这种诸侯国割据的乱世,天灾人祸兵乱之下,人命也贵不过草芥。

对于程嘉来说,这起点挺不错的,开局也不算差,足够她做很多事了。

——比如改变去北齐为质的事情。

好在还有不少时间,若是在前往北齐的路上或是已在北齐帝都了,那她就要想法子跑路了。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当质子这种事,老实说真不太适合她。

倒不如让前世享受了前身为质的好处的人自己去承担。

有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放在这里也差不多了。哪怕是姜国这样的小国,也少不了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何况这些流言的不过是前世实情,在踩着前身的牺牲上,杨淑妃和姜诏得了多少好处,以至于他们贪心不足,还妄想要从原主身上得到更多。

于杨淑妃和姜诏有利的事情,未必是很多人愿意看到的。

也多的是人会想方设法去阻拦。

青鸳这几日是完全看不懂自家公主了,她虽然平日爽利要强,但对于宫廷间这种玩弄权谋人心的手段,哪里见识过多少。

但她却是极本分又忠心的,公主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哪怕这几日殿外多了不少打探的宫人耳目,也听公主的话不管不问。

结果仅仅是过了几日,国君就改变了旨意,依旧由大皇子姜诏出使北齐为质。青鸳一打听到便欢欢喜喜地来告诉自家公主,但公主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没有什么惊讶的。

青鸳也感觉到公主自从那日醒来后就变了许多,但她也不觉得这样的变化不好,至少不用再去北齐受苦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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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不为质女(三)

在程嘉的预想中,结果再坏也能拉上一个姜诏当垫背的,大不了她再在路上死遁好了。如今这样倒是格外地顺利,或许还有她这副容貌起到的用处。

美色惹人觊觎,也能令人忌惮,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而同样不出所料的,杨淑妃和姜诏又来找她了。

姜诏与前身一母同胞,论五官相貌不差,但面色泛白,气息虚浮,一看便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之人。

杨淑妃一上来便哀声切切,似乎天塌了一般,哭断了肝肠:“静儿,你快去求求你父王,他听信他人谗言下旨要将你皇兄送去北齐当质子。”

程嘉摇了摇头,似是无可奈何地坐下来道:“圣旨已下,我又如何能改变得了父王的决定呢。”

一旁的姜诏忍不住急了,抢过话头道:“好妹妹,你能求父王一次,就能求父王第二次的。”

他脸上还带着不切实际的妄想和希冀。

程嘉则看向他凉凉一笑,“你也说了,我已经求过一次了。你又有什么脸面来要求我第二次呢?就凭你在我生病之时,还在外饮酒作乐么?”

杨淑妃变了脸色,忍不住训斥女儿,“他可是你的亲兄长,你怎么能不管不顾呢?”

在她心目中,虽然同样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但女儿显然是比不上儿子分毫的。

程嘉淡淡道:“这样的话,母妃可以去同父王说。皇兄上有父王母妃,也已年至二十,如何轮到我这个妹妹来看顾,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无用。”

姜诏一向自诩是皇长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奚落,而且还是在他一向轻视的皇妹这里,三言两语之下已是气得脸色青了又白。

面对程嘉的冷情,杨淑妃也终于意识这已不再是一向对她听话顺从的女儿,换作平时她多的是法子整治,但眼下儿子就要被送去北齐为质了,母子两人寻不到什么办法,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也只有姜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