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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教人习武后我爆红了(55)

酒店的工作人员路过,正想要提醒他,酒店里不能随意奔跑,却看他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走路的姿势也变得正经起来,张开的口不知道该不该把先前想要说的话继续说下去。

还是算了吧,看着精神像是不太正常的样子,还是顶楼总统套房的客人,万一得罪了就不好了。

程明并没有注意到别人对他的看法,快速回房间取了一套没有用过的银针还有消毒用品下来,整个时长不超过五分钟。

此时的沈竹、曾文轩和王随正聊一个病例,气氛融洽。

沈竹和曾文轩都想到了同一味药,这让曾文轩觉得找到了知己,然后又讨论了好一会儿治疗的方案,让冯海潮和江淮南根本插不上话。

不过江淮南本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在那里,一个人在旁边也不觉得尴尬,冯海潮就不一样了。

他身为中医协会会长,平时都是大家围绕在他的身边,现在他成了一个背景板,怎么都不好受。

一边是老领导的小辈,另一边是多年的好友兼学长,他这不尴不尬的位置,还是在边上老老实实喝茶水,等他们想起他来再说。

作者有话说:

第二更!

◉ 第45章

“这是全新没有用过的银针。”

程明从外面回来时, 酒店的菜都还没有开始上,他取来的这盒银针是连包装都没有拆过的,昨天买多了, 正好能用上。

把东西递给沈竹后,就老老实实地站在了老板的身边, 等待竹子主播的表演。

那神乎其技的手法, 就应该给现在这些中老年医生看看, 什么才叫真正意义上的后生可畏!

“先治手还是先治脚?脚的话, 效果可能会更明显一些,这边的情况更严重。”

就像给江淮南治疗的时候一样,他的情况严重到根本站不起来, 沈竹给他扎针的效果看起来才这么好。

如果他只是一个跛脚, 沈竹治也是能治,但扎针后的效果看起来, 肯定是不如从站不起来到站起来这样的视觉绝效果给人带来的震撼的多。

沈竹一边问,一边给银针消毒。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 不管这银针是全新的还是用过的,消毒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步骤,能够有效避免不必要的感染。

“那就扎脚吧,只要你不介意我这个遭老头子一天没洗脚了就行。”

“我怎么会介意?不过扎针之前还是要消消毒。”

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 别说是脚了,如果有需要, 就连排泄也能伸手去碰, 更别提某些特殊的部门。

说着沈竹就用酒精给老爷子的整只脚都进行了消毒,她扎针的位置主要在脚踝和脚心这片区域。

“可能会有些难受, 您忍耐一下。”

来了!

江淮南和程明这一老板一保镖立刻打起了精神, 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那熟悉的动作, 那熟悉的话语。

在看王随的表情,他显然没把沈竹的提醒放在心上,这几乎是每一位中医给人扎针灸时都会说的话。

虽然对大部分人来说扎针不痛,但也不是没有那种小部分感觉十分敏锐的人,他们提前这么说一句,能够让患者更加放心。

不过有些穴位扎着确实难受,然而王随和曾文轩都是多年的老中医了,而且在中医界的地位都是在顶端的,怎么可能对针灸产生畏惧?

所以他们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来,就这么等待这沈竹扎针。

之前的江淮南也是这样,在他知道要针灸的时候,其实上网查过的,知道不痛,所以没有在意,结果现实还是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现在距离中午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但那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仿佛还在停留在前一刻。

现在看到有人跟他之前的情况一样,江淮南心中升起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巴不得被沈竹扎针时这样想的人多一点,大家一起痛并快乐着。

沈竹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如果能让人不痛的话,她肯定是不会故意让人难受的。

好巧不巧的是江淮南和王随都是特殊情况。

前者是心理上的问题,需要一定的疼痛来刺激他的感官,让他熟悉这种感觉,打通他的经脉,从而恢复对双腿的控制。

而后者则是因为陈年旧伤,普通的针灸根本就没有效果,只能使用这种方法,强行梳理他因为恢复不好而导致的旧疾。

江淮南和程明对王随被扎之后的反应更为关注,而王随和曾文轩二人看的更多的是沈竹针灸的手法问题。

从表面上看没什么毛病,姿势也是正确的,但扎针进去之后,王随才知道沈竹的针到底有多准。

很多中医找到穴位之后会不断通过调整针的角度,根据病人的反馈来确定穴位是否准确。

大概就是一个针刚扎进去不痛,医生转了转,就会产生酸痛的过程。

然而沈竹不一样,她的针又准又稳,这才刚扎进去,王随就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酸胀。

别说沈竹这么一个年轻人了,就连很多多年行医的老中医,也未必能在每一个病人身上准确地找到穴位的位置,因为每个人身上的穴位多少都有所区别。

如果沈竹知道王随心里的想法的话,她一定会告诉对方,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她之所以能找穴这么准,那都是血和泪积累起来的经验。

她刚开始学医的时候,师父把穴位标记在假人身上让她记忆,那会儿她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压力。

直到后来,师父为了提升她取穴的准确度,就让沈竹在她几位师兄身上进行尝试。

扎错了,她的师兄就要受罪,这给沈竹的心里带来的强大的负罪感,比让她扎自己更加有效,毕竟她的每一个师兄都对她很好。

然而她还是天真了,担心的事情成了现实。

后期,果然就变成了让沈竹在自己身上找穴位,要是找不准,受罪的就是她自己。

美其名曰,在师兄身上练得差不多了,扎自己才不痛。

这可能就是门派里只有她一个女孩子的殊荣吧!

就这么几轮下来,所有穴位的位置和取穴的方法都牢牢地记在沈竹的脑中,再加上后来对暗器的学习,让她在扎针的时候,手法是又快又稳。

这种方法即使在现代也可取,然而沈竹觉得没有人能像她那几位师兄一样,牺牲自己,成全师妹,为伟大的医学事业做贡献了。

就算是医学院的学生相互扎针,他们能在彼此身上练习的次数也不会太多。

在第二根针扎下去时,王随的脸上出现了类似于江淮南中午那毫无准备下如被雷击的表情。

“嘶!”

“怎么了?”

旁边的曾文轩不明所以,因为沈竹的扎针手法和她取的穴位都是正确的,老王怎么会因为一根银针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难不成这个学位是他的敏感点?

“这位……小友的手法,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穴位扎的……很准,很有效。”王随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