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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失晓枫(73)

那船夫赔笑道:“客人身份贵重,不方便抛头露面的,要不我帮您去通传一声?”

男子身边的长随已道:“用不着!少挡爷的道,滚一边去!”

“你们帮我拦住他,在外边守着,别让人进来!”

长随掀了门帘,点头哈腰道:“老爷,您请!”

那男子随口应了一声,走进船舱。

他是入京的客商,早已听说京城的胡姬火辣大胆,可惜来了京城多次,胡人是见了不少,貌美热情的胡姬也见过两三个,可惜他们都是聚族而居,少有落了单的。

这次在湖边见着“白衣女子”的侧影,又听到隐约的铃铛声响,虽未见着这白衣女子的面容,但见到他身边的男子对他宠爱备至,殷勤万分,他便在心中勾勒出了一个绝世美貌的胡姬形象。

盯着多看了几眼,还发觉了白衣女子衣裳下隐约可见的红绳,他还未见过玩得这么开的,当下鼻血就险些流出来了。

在岸边和船夫胡扯了一会儿,以耗尽了富商仅有的耐性,入了船舱,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喜滋滋地唤道:“胡姬大美人儿,我来啦!”

他似乎是怕惊扰了白衣女子,所以蹑手蹑脚的,但身躯肥大,脚步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白银枫原是看个热闹,还想着这房里是不是另有一位“胡姬大美人儿”,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奔着自己而来,当场就愣住了。

不是吧?这什么情况?

直到一双五指粗短肥胖的大手摸上他的腰,他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滚开!”他吓得立刻就要逃走,但这中年胖子的手抱得死紧,竟然没法挣开。

听到他的声音,胖子呆了呆,猛地扯下了他的面纱,却见怀里的人剑眉星目,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分明是个男子,哪里是他以为的白肤蓝眼的胡姬大美人?

“男的?”胖子顿住了。

“对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的!”白银枫没好气地道。

“男的又怎么样?老爷我难道不能玩吗?”胖子愤愤地揪了他胸口坠的铃铛一把。那铁夹子咬得甚紧,白银枫疼得闷哼了一声,下面却是瞬间变得软了。

两人撕扯起来。挣扎间,白银枫的衣襟被扯开了,里面的红绳缠缚的肉体一览无余,而且眼神迷离,显然目不能视。

这富商发现是男子,本想放弃,可瞧见眼前的景致,性欲竟然不减,于是身躯直接一倒,将自己的体重压在白银枫身上,把他扑倒在地,再用手去解他的腰带。

白银枫气得手足发颤,更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油腻恶心感涌上,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能往前拖行。

这些日子他虽然悄悄练武,但真气不再,怎么练都没什么效果,而且时不时被林以风折腾到床上去,所以练武的时间十分短暂,体力基本上就没恢复多少。这富商虽然没有林以风那种怪力,但也能压得他动弹不得。

林以风的绳结果然十分古怪,富商解了半天也不可得。

“这红绳到底怎么系的?怎么这样紧!”胖子抱怨着,试图用一双肥手把丝绳扯开。

白银枫被他勒得身上敏感之处几乎同时被刺激,自身却不起什么情致,奋力地只想把附近的桌子掀下来。

他记得桌上有一套喝茶的瓷碗,若是能掀下来,拽到手中,或许有一搏之力。

正当他一寸寸往前爬行,手里刚刚扒拉到了桌子的一只脚,便听得外面一声大喝:“谁让你们在我的船上的?”

白银枫愣了一下,只听到外面噗通声不绝,同时响起的还有“放肆!”“唉哟……”的嘈杂声音。

林以风回来了!

狂喜从心底涌出,白银枫顿时心中一松,门外的人已经大步踏入,一脚踹翻他身上的胖子。

白银枫喘息未定,方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快了,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真是走了背运,又遇到了一个男女不忌的色中狂魔。

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被这人碰触时,他除了恶心反胃以外,并没有多大感受。原来他的身体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没节操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那胖子色厉内荏地叫道:“你竟敢踢我?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林以风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滚!再不滚踹死你!”

他杀气腾腾,连白银枫也未曾听到过他这般语气说话,那胖子吓得一声不吭,顾不得身上被踹得生疼,连滚带爬地跑了。

林以风冷笑一声:“说你风骚可真没错,我才出去多久,你就勾搭了一个!怎么的?是饥不择食了吗?连那种货色你都下得了口!”

白银枫一瞬间竟有解释的冲动,话到嘴边,又回过了神:林以风和刚才那胖子是一路货色,自己凭什么向他解释?就凭他生得好些吗?

他生得再好自己也没见着,何况还不如自己的。

林以风见他不答,登时怒气更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了?我就说你是个骚货,骚货!”

他骂一句,就扯一块白银枫身上的布料,身上系的红绳本来可以用巧劲解开,但被胖子弄成了死结,解了好一会儿没解开。

林以风更怒,胡乱解开他下体的绳索,便不再解了,掏出自己的硬物,对准那穴口就捅进去:“老子操死你!”

第58章 起意

林以风这么愤怒,白银枫很是郁闷,明明受罪的是他,被冤枉的是他,该生气的是他才对吧,林以风气个什么劲?

红绳虽然柔软,但是磨得久了,股缝处也有些火辣辣的疼。林以风动作又粗暴,更加剧了下体的不适。

本来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但白银枫却觉得,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分明,自己方才乃是被那胖子所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以风就是故意冤枉他的,好让他多受些皮肉之苦。

即便林以风真的没看见,那又怎的?林以风又不是他什么人。他白银枫一生行事,何须向人解释?

林以风横冲直撞,让他只觉得疼痛,而无半分欢愉,但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见他如此,林以风更是愤怒至极:“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吗?平时你那张嘴不是挺能说的?还是爷操得你不满意?”

林以风每质问一句,就蛮横地一顶,白银枫疼得后庭不住的收缩,身体也微微蜷缩了起来。

林以风却只注意到了自己的欲望被更湿滑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饶是他身经百战,也险些精关失守。

他当下无比失望:“都这种时候了,你却只想着把我夹射……你以为这就可以蒙混过去吗?我让你夹!我让你夹!”

他仿佛要将全部的怒意都倾注到那个不堪蹂躏的肉穴中。

白银枫强忍着疼痛,心中一片冰冷。他原以为,林以风包占了他,虽是将他当做一个私密的泄欲工具,但到底对他有几分钟意,毕竟京城的年轻瞎子也不少,他偏偏挑了自己。可是林以风今日居然这般待他,可见他在林以风心里只不过是一件小玩意儿。他如此生气,也不过出自无聊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