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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失晓枫(56)

没多久,他便发现林以风后来的每一鞭都打在他敏感部位上,连下面的双球和阴茎都没放过。

似乎林以风的目的不是刑罚,而是让他忍不住时开口求他?

可是求他什么呢?这么吊着挨打,除了手臂有些酸疼以外,鞭伤实在不值一提,有时练武受的伤都比这严重。只是……玉势太硬了有些不舒服,而且太细了,渴望一根更粗的东西进来。

这么一想,他便越发感觉后穴空虚,情动难耐,声音也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变得婉转,似乎带着一种想要引诱旁人都媚态。

这反应实在是太糟糕了……他愣了一下,便感觉那几乎快夹不住,露了头的玉势被人拔了出去,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正以为刑罚已经结束,一根更为粗大的阴茎直接进入了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小穴。

灭顶的快感袭来,白银枫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住自己,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臂上。

这种快感似乎胜过了以往的所有,他的呻吟声急促地从口中逸出,自己无法自制地喊着:“啊啊啊不要……”

林以风从后面进入了他,恨恨地骂道:“不要?我看你明明想要得很!不想要你叫得那么骚?这不是想让别人捅烂你的小屄吗?”

他扣着白银枫的腰,凶猛抽插起来。

被玉势操开的小穴可以毫无阻碍地容纳他的进入,他疯狂抽插了几十下,白银枫的性器早就硬得不行,此时竟然射了出来。

林以风气道:“这么早就射,你是想被我操尿吗?”

极大的快感传遍全身,白银枫有些恍惚。他自己痛快完以后,便不大想搭理林以风了,但听林以风这么一说,只好打起了精神。

林以风不紧不慢地抽插了小半个时辰才射。随后将他从房梁上解了下来,手腕上的绳索却没解开,他跌坐在地上,满脸的情欲未褪,林以风二话不说,直接在地上再次进入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各射了一次,白银枫感觉自己嗓子都喊哑了,浑身无力,林以风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从地上抱回床上。

他无力地躺着,感到插在自己后穴里那根阴茎又硬了起来,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今夜的林以风似乎十分亢奋,操弄了他整整一个晚上才罢休。

终于放过他时,他连根小指头也动不了了。

朦朦胧胧地快要睡过去,却被摇醒,醒来发现林以风粗鲁地给他穿衣服,一边说道:“快醒醒,先吃早饭再睡!”

他还没来得及答话,林以风就把他扶到桌边。

鸨母的声音在一旁笑道:“林五爷,银姑娘,你们起身了?”

林以风把筷子塞到白银枫手里:“吃!”

才对鸨母道:“吴妈妈有什么事?”

鸨母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来看看银姑娘合不合您心意……爱晚楼的姑娘都被奴家娇养了,一个个都会使小性子。”

林以风在白银枫下巴上掐了一把:“马马虎虎吧。”

他随手掏了一锭银子递给鸨母:“赏你的。”

鸨母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白银枫没有半点食欲,但昨天晚上没吃饱,又被林以风折腾了一夜,若是这顿不吃,又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吃顿好的。

然而他昨天晚上被吊了太久,手上酸麻无力,勉强将林以风塞到他手里的筷子抬起一些,便拿不稳了,掉了一根筷子到地上。

“真是没用!”林以风道,“算了你别吃了,我喂你吧。”

白银枫还没回答,鸨母在旁边道:“我就说银姑娘是个有福气的,林五爷您这么疼他,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呢。小银子,还不谢谢五爷?”

“谢……”个屁啊!白银枫嗓子哑了,只说了一个字,便发不出声音。

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林以风所赐?此时他的两只手腕露在外面,热辣辣的疼,想必还留着被绑的痕迹,他不信吴姐姐的一双毒眼会看不出来。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林以风笑道:“吴妈妈说哪里的话?银姑娘现在是了我的人了,无需再跟我客气。”

鸨母得了赏银,便乐滋滋地走了,只留了小厮伺候。

白银枫嗓子不舒服,吃不下多少东西,林以风喂他一碗温热的粥,他把几样小菜各吃了一点,饼子和包子便吃不下了。

林以风也不强求,把他丢在一旁,自己吃了一些,便说自己有事要走,得空了再来找白银枫。

白银枫本来心如死灰,觉得林以风新得了他这个玩具,至少要把他剥下一层皮才算完,没想到林以风这么快就要走,登时心下松了一口气。

林以风说了要走,便再不和他多言,把衣裳配饰一一整理齐全,拔腿就走。

他们折腾到天亮才结束,吃这一顿早饭后,都快要到晌午了。

林以风便闲闲地沿着路边走着,手里摇着一柄折扇。

这一条路上开了不少妓馆,很多家的规模都比爱晚楼大得多。此时嫖客都已离去,妓馆的门半掩着,偶尔有妓女顶着睡意出来送嫖客,看到林以风这位熟客时,还与他打招呼。

林以风随口应着,眼角似乎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侧身进了一家名叫“群香阁”的妓馆中。

手里摇着的折扇停了一停,随后又浑然无事地摇着,他踱步进了群香阁。

第45章 绳缚

林以风离开后,白银枫有了些食欲,只是他被折腾了一晚上,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连起身也十分困难。

吴姐姐得了银子,并不来为难他,既不催他去前院弹三弦,也不让他去厨房帮工,只让他安心静养。

柴房隔成两半,另一半放柴的另开了一道门,平日里也有人给他送些热汤饭。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好饭菜了。只是他无心吃饭,只想着多攒些银子,早点离开爱晚楼。

经过昨夜这一场扭曲的性事过后,白银枫对林以风有了一种莫名的惧意。

不知是幸或者不幸,他最近感觉自己那种与生俱来的野兽直觉似乎重新回来了,能预感到林以风并不只有昨晚的那些手段。

爱晚楼是没法待了,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很惨。可惜的是他手头没有攒下多少钱,问金桂花借也不是办法,他知道她一直想自己给自己赎身,还在攒钱。这事只能从长计议。

其实按照刘厨子先前对他说的,可以对林以风虚与委蛇,从他手里骗几个银钱,但他没法给他好脸色,自然很是为难。

不知为何,他对别人即便有些恶感,自身处境不利时总能好声好气,但在林以风面前却办不到。想必是林以风太欺负人了。

他身上酸痛无比,养了两天的伤才能下地行走,拿了三弦练了练,寻思着没钱也要早点离开京城。至少先要出去探路,不然他一个瞎子,什么时候才能摸到城门口。

门忽然被人从外边拉开,来人的脚步声十分悠闲。

白银枫一听这熟悉的脚步声便皱紧了眉,放下三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