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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失晓枫(24)

“办法是有的,只是怕你不自在。”唐晓雾一脸为难道。

他这神态让白银枫疑心大起:“靠,你该不会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我了吧?我不干,你还是去煎药吧!”

第19章 日常

“喝汤药不能立刻有用,但我的法子可是马上见效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万一不好,咱们还可以换。”唐晓雾循循善诱。

白银枫一想也有道理,便答应了。

却见唐晓雾伸手过来,开始爱抚他颓靡的性器。白银枫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摸了,真不行了。”

唐晓雾笑了笑:“没事,我不会让它射的,放心吧。”

白银枫觉得唐晓雾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但又听不出哪里不对,只好默许了他施为。

灵巧纤长的手指白皙如玉,除了骨架稍大一点,看着真如一个绝世美人的手。白银枫本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即便精疲力尽,单是看着这一幕,仍然忍不住硬了起来。

他没敢多看,心中默念道:这可是你兄弟啊!你看看他的脸!从小一起玩过的!

他看着唐晓雾的面容,唐晓雾眉目如画,五官竟然生得十分好看。他之前竟然一直没注意,不知何时,他的兄弟比小时候更加美了。

唐晓雾取出了一根浅黄色丝绦,这原是三山观道士腰带的配饰,人人都有的,只有柳枝粗细,尾端垂着小颗玉珠和两束浅黄流苏。

唐晓雾趁他不备,将丝绦系在他的性器根部。微微被勒住的难受感,让他“啊”了一声,惊道:“阿雾,你在干啥?”口中说着,却不敢和唐晓雾争抢,担心出什么意外,自己下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系住了就不会泄了。”唐晓雾一脸严肃。

白银枫觉得被他这样玩弄,心里有些不快,但在见到唐晓雾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表情时,这点些微的不快也全然散去,只是口中分辩道:“谁说的?那力道可是很强的,万一喷出去怎么办?”

“都这样了还是再喷,就只能往孔里塞银簪子。”唐晓雾将丝绦分别缠过两边小球,箍住以后再交叉缠绕,看到他若无其事的表情,手下便稍稍紧了紧,直到他微微露出稍显痛楚的表情,才再次缠绕。

整根丝绦都是真丝编织,不会有麻绳粗粝的感觉,快感可能会少了一些,但也不会伤到皮肤,毕竟男人的阳物都是极为脆弱的,就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也绝不好受。

“银簪?”白银枫皱眉道,“那岂不是很痛?”

“痛是肯定会痛点,但是为了治病嘛,也没有法子。所以你最好还是自己忍着点。怎么样,难受吗?”唐晓雾询问。

“是有一点。”

这个地方被绑住,白银枫羞耻得有些受不了了,本想说:你搞的这什么玩意儿,给我拿开。可是唐晓雾好心好意地关心他,他又不好意思拒绝。

唐晓雾听他回答,便开始在他的前端打结。他缠得均匀,到前端打完结刚好两边各只剩下流苏,流苏晃动时,上面的玉珠刚刚能摩擦过铃口,让他浑身一阵激灵,性器好像变得更硬了。

白银枫闷哼一声,忍不住就想按住那里,却被唐晓雾拍开了手:“别动!”

白银枫抬头看他一眼,却见唐晓雾看他的眼神让他有种危险的感觉,他有些困惑,定睛去看时,唐晓雾又恢复了刚才闲适淡定的神态,仿佛他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他心里暗暗好笑,多半是唐晓雾小孩子心性发作,自己编好的手工,便不愿别人破坏,口中却故意逗他道:“我就看看你怎么缠的,回头也帮你缠一个。”

唐晓雾似笑非笑地看他道:“我又用不着。”

白银枫登时感到喉咙里有些什么堵住了,咽不下去。

唐晓雾轻轻抚着他垂下的流苏,神情似乎有些不一样。白银枫认得这条流苏是唐晓雾经常系的,觉得唐晓雾似乎隐约在撩他,但他又没有证据。

唐晓雾帮他穿上衣裳,裤子宽大,从外边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走动时流苏微微摇晃,胀痛中有一丝微不可觉的快感。

为了追逐这一丝快感,似乎这种难受也可以忍了。

此时门外卖水的吆喝声隐约响起,唐晓雾拍了拍他:“阿枫你衣裳穿好了,就去提水吧,我好困,再睡个回笼觉。”

天没亮就把他弄醒,非要做,现在困不是活该?

白银枫摇了摇头,没去阻止,拎着桶出去了。唐晓雾暂时在他这里住,需要的水多了一倍,得多提一次才行。

下面被束缚,很有些不适应,但练武的人,绑几个沙袋也很正常,为了锻炼身体,必要的付出是应该的。

想是这么想,但是出门去和街坊邻居一起排队提水时却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害怕别人看到他衣裳底下的样子。

他的下体还有钝痛感,只能缓慢行走,不过提水只是手上用力,不会很辛苦。

把水倒进水缸,还想着把昨天剩的食物翻蒸一下,却被唐晓雾拉到床上去了:“再睡会儿吧,中午咱们出去吃,剩菜不要了。”

白银枫微微皱眉:“远了走不动……”

“那我去买回来。”

“唉,你呀!”

天气冷,熟食坏得没那么快,其实是可以吃的,他们小时候行走江湖,吃过的苦可比这多了。不过唐晓雾几千两银子的身家不是假的话,又不下馆子,不喝酒,只是出去买熟食,花销倒不大,足够他们花用二三十年。他便不再多言。

唐晓雾拉着他上床,将他按在自己怀中,一脸心满意足地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银枫觉得唐晓雾对他的态度似乎有点变化,似乎对他比以前多照顾一点。

大概是弟弟长大了,知道心疼兄长了。白银枫有点高兴。

过了两日,白家又有人上门来找,这次是和白定远来京的一个远房族叔。

白银枫恰好前一天晚上被唐晓雾折腾得很了,好不容易披了衣裳坐起来,系了衣带去见客,屁股沾着椅子都疼得厉害,只能靠在椅子上。

偏偏他前面又被绑着,硬得发疼,多半是竖起来了,只能很小心地坐着,不让族叔看出来。

但他歪歪扭扭的坐姿仍然激怒了族叔,骂他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拉着他要他回去执行家法。唐晓雾上前劝架,使劲在白银枫屁股上揩了几把油。

白银枫瞪了他一眼,他才把人劝出去。

白家三天两头来人,这地方是不能住了。

唐晓雾出了银子,租了偏僻的一个两进的宅子,两人趁夜搬了过去。

白银枫原是不同意租那么大的宅子,又没成家,两个单身汉用不上,又多费不少钱。但唐晓雾却说,宅子租大一点,他怎么叫也不会被人听到。

白银枫一想也是,便默许了。本来被唐晓雾提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唐晓雾坦坦荡荡,他也便释然。

天气一天天回暖,空气没有那么寒冷,欢爱时自然又舒适得多。

一晃将近两个月过去,白银枫发现清明节快要到时,都有些怔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