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偏执音乐家(10)+番外
“你以后别来了，吕畅要是知道了这里，说不定会来找这家麻烦。我知道你管不了他，你自己小心吧。钱还你。”
蒋景一边说着，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袋子，直接塞进赵馨馨手里，里面是他今天刚发下来的兼职工资，还有之前攒的一些钱。原本打算联系赵馨馨再给她，没想到刚好今天见面了。
“不用不用，你别听他乱说，我不是来要钱的，你不欠我什么的，蒋景……我……我毕业之后就联系不上你，我们……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赵馨馨终于鼓起勇气，吞吞吐吐的说出这句话。脸不知道是不是晒得，像个苹果一样红彤彤的。
“你好美女，请问是来学钢琴的吗？”昭昭推开门，笑着递上一张名片。
“不不不，我不是。”赵馨馨有些窘迫，突然被昭昭一问也有些慌张。急忙摆手否认。
“不是的话，就别在这站着了，也挺晒的。”昭昭把蒋景拽进屋里，又随手关上了玻璃门。
蒋景想再出去，却发现昭昭的脚抵在玻璃门上，使他没法开门。
他在屋里听不清昭昭对赵馨馨说了些什么。之间最后昭昭从赵馨馨手里拿过那袋钱，而她抹着眼泪跑开了。
“昭姐，你和她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你追上去问问她呗?”昭昭眨眨眼，调戏般的冲蒋景笑着。“我都替你摆平桃花债了，还不赶快谢谢我?”
“这不知道是啥。她非得塞给我的，你留着吧。”昭昭随手把那包钱，抛给蒋景。“还挺沉的，好好放着，可别再往外送了。”
蒋景分明看得清楚，这是昭昭主动拿过来。
“谢谢。”
“你还小，以后用得到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之前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不过对方都不计较了，你总要有个新的开始吧。”
“这是我欠她的。”
“得了吧，这算个啥的?”
“可你怎么知道这是……”
“猜的，这是什么?我以为是袋煎饼果子呢。你可以别让白欲知道你给小姑娘送吃的啊！”
昭昭重新倚在前台的椅子上看电影，无精打采的敷衍这蒋景的问题。
直到蒋景走上楼去找白欲，昭昭才按了暂停，若有所思的看着楼梯口自言自语。
“嗐，这千千万万不能被白欲知道了，多可爱的小姑娘呢。”
傍晚白欲下楼送走霍如和蒋景。
他们兄妹二人确实亲昵，过马路的时候蒋景时左时右护着霍如。
霍如一直喋喋不休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时不时还拉着蒋景的胳膊。
原本霍家会派司机来接他们，不过现在变成了蒋景把霍如护送回霍家再回学校。
更多的时候蒋景会带着霍如去外面吃顿接地气的饭，像麻辣烫这种霍家不会碰的小吃，都是他们的去处。
霍如说，比起这些垃圾食品的味道，更不可求的是轻松的氛围。
霍家本来对霍如的行踪管的十分严格，可以自从蒋景的到来，霍伟峰好像性情大变，给了霍如前所未有的自由。
霍伟兰一开始不放心自己女儿，总是派司机跟着，后来听说被霍伟峰训斥过几次，也就只能在家等着了。
白欲透过玻璃门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背景。
“中午来的那个小姑娘和他说什么了？想和蒋景再续前缘?”
昭昭听见白欲得声音，低头看电脑的她突然警觉起来，回答道:“没，就好好道个别，你怎么知道她中午来了?”
“她在门口站了一中午，我想不知道都难。”
“你别什么人都整，我觉得是个挺好的一个小姑娘。”昭昭有些紧张。
白欲笑着点点头，点着了只烟，也递给昭昭一根没点上的。
“小屁孩一个。我整她干什么。”
她稍微放心些，接过那支烟，也不点燃只是拿嘴叼着。
“桌子上有火。”
“戒了，不抽。”
昭昭把烟放下，收拾自己的书，打算回学校。白欲就一直是哪个方向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觉不觉得他们走的太近了?”白欲开口说道。
昭昭放下背包，又坐回前台。
“那不挺好的么，证明霍家还挺祥和的。”
白欲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得了吧，我发现咱俩真是越来越默契了?我还没说是谁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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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监控
“你是不是喜欢他？”昭昭不理白欲的玩笑，问他。
白欲不答。
昭昭不催促他，就接着把烟放在嘴里叼着。
白欲坏笑一下，拿起打火机凑过去给她把烟点燃。
“嘘，别问。”
“……”昭昭无语，想要掐掉却忍不住的抽了一口，之后就那么凝视着闪闪的火光，最终狠下心按灭。
“我讨厌吸烟，上大学的时候总是跟着朋友一边谈论天南地北一边吸烟。后来画画的时候没有灵感就点上一根，那个时候一天半包，就开始上瘾了。我讨厌被束缚住的感觉。有一次冬天的半夜烟瘾上来了，为了买一包翻了学校的墙，在雪里跑了好几家店。我讨厌这种感觉。”
白欲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昭昭。
昭昭问道:“怎么了？”
白欲说道:“我听说前天晚上霍如告诉蒋景想吃生煎，他也是从学校翻出去跑了好几家店特意去买的。你说他们怎么那么好?”
昭昭不以为然。“他人就是很好啊，你要是放得下面子半夜给他打电话说想吃生煎，他也能跑出去给你买。”
白欲表情严肃起来，说道:“问题就出在这，我们几个除了霍如，没有人会半夜给他打电话。”
“他们算是兄妹吧?这也很正常啊。”
“我说的不是蒋景对她好，而是霍如对他太亲近了。”
昭昭这才反应过来其中的差别。
白欲想要表达的是他们之间匪夷所思的关系，而不是蒋景对霍如的好。
那种关系奇怪的要命，好像两个不相连的材质被拴在一起，十分违和。
白欲一周只能见到蒋景一面，也就是周末他来学琴的时候。
有时候他也会给蒋景发些消息，不过这比不上见面，发信息一来一回两个大男人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站在浴室衣服架的对面，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
最终蹲过去，撬开衣服架后面的瓷砖，从一个米白色的小机器里抽出来一张小卡片。
仔细看，那个小机器还闪烁着红点，这是一个小型的监控摄像头。
白欲回到电脑前，把那张小卡片和电脑连接，电脑弹出来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些视频。
他点开几周前蒋景来洗澡的那个时间段，几次想点开播放又急忙关掉，似乎十分纠结。
“我怎会这样喜欢你？”白欲红着眼，怔怔地坐在电脑前，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该怎么样做，才能让你也爱上我。”
他神使鬼差的点开播放键，顺着时间的推移，视频中的蒋景走进浴室，然后脱掉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