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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捡来的(13)+番外

作者: 榶酥 阅读记录

小郎君买了,殿下将人拽着说要去后院儿对酒当歌,这场接风宴会自然也就结束了。

张之润尚且还清醒,吩咐人将几位官员送走后才同陈郭准备离开公主府,陈郭将手拢在身前来了兴致:“大人我们打个赌?”

张之润防备的盯着他:“赌什么?”

陈郭停住脚步指了指大殿:“就赌这位苏公子有富贵之相。”

张之润闻言不屑的哼了声:“司马应是不知,京城公主府可还有一位当家做主的公子呢。”

陈郭:“哦~还有此事?”

“可是若他对殿下当真重要,如今京城危机四伏,殿下怎舍得将他置于水深火热中。”

张之润凝眉:“或许~是因这一路过于凶险,殿下不舍让他冒险呢?”

陈郭轻笑:“那大人赌还是不赌?大人不是看中属下那套青砚么?”

张之润顿步,回头盯着陈郭:“你又看上我什么了?”

陈郭眼睛眯成一个缝:“属下喜欢大人府中的水之涧。”

张之润挥了挥袖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人平时没少坑他东西,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有把握,不论从哪方便来看,这刚卖身的苏公子都不可能爬得上去。

“赌就赌。”

陈郭在他身后笑得如狐狸:“大人一言九鼎。”

张之润气恼:“本官何时框过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门口,张之润到底是没忍住道:“再等等。”

香凝自然不可能真的让赵骊娇再去对酒当歌,与苏卿连哄带骗的将人送到了寝殿,苏卿以为少年公主定还要闹腾一番的,却没想人到了寝殿竟格外乖巧的任由香凝给她喂醒酒汤,苏卿帮着香凝给赵骊娇净脸时,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等折腾完了苏卿才想起父亲还处于病中,可殿下已经睡了他该去哪儿拿银子,遂着急的对香凝道:“香凝姐姐,我…我该去哪里领银子。”说完怕香凝误会又急忙解释道:

“我…我不是想要千两银子,就几两就好,父亲还在家中等着看大夫。”

香凝浅浅一笑:“殿下既然说了白银千两,等明日殿下醒了断不少了苏公子的,唐大人已早早去将苏公子的父亲接去医馆了,苏公子大可放心。”

苏卿一愣:“唐大人何时去的。”

对于香凝那句苏公子的含义,他并不懂。

香凝:“在苏公子卖身之前。”

苏卿:……

“天色太晚了苏公子先回房歇息,等唐钊回来再去告知公子。”香凝不待苏卿反驳便对身后的婢女道:“带苏公子下去歇息,就宿在殿下旁边的云来殿。”

婢女恭敬应下:“是。”

“苏公子请。”

苏卿张嘴还欲说什么,便见早已候在殿外的婢女走过来对香凝作揖:“香凝姑娘,张大人在门口等着见姑娘。”

香凝自然不能让张之润久等,忙抬脚朝府外而去:“为何不让大人在殿内等。”

婢女:“回姑娘,大人说在外头吹风醒醒酒气。”

香凝没再说话,只加快了步伐。

苏卿看着她急匆匆离去,只得跟着婢女去了云来殿。

香凝远远瞧见立在府外的二人,疾步过去作揖:“让大人久等了。”

张之润抬手虚扶:“无妨。”

香凝:“不知大人有何事吩咐。”

张之润看了眼陈郭,干干一笑:“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刚刚殿下新买了个小郎君,我想着应是要过官路,便想着顺便将卖身契拿回去将此事办了。”

一旦过了官路便是奴籍,再是有富贵相将来也与那个位置无缘了。

香凝壮似无意扫了眼陈郭,才抿唇一笑:“有劳大人挂心,只是苏公子应是不能走官路。”

听见这声苏公子,张之润愣了愣,但还是道:“如何说?”

香凝:“殿下虽是写了卖身契,可那上头都是殿下胡乱写的做不得数,且殿下花了白银千两,又言明是养来侍寝的,所以这后头的事谁也说不准,大人觉得呢。”

虽然她也觉得苏卿不可能会成为公主府的正经主子,可她作为殿下的贴身侍女,便是要替殿下做好万全的准备,万一将来这事真成了,总不能毁在这一个奴籍上头。

陈郭这才咧嘴一笑,走过来扯着张之润:“香凝姑娘所言有理,大人我们回府吧。”

张之润被陈郭扯着离开,却不死心回头:“香凝姑娘不再考虑考虑?或是明日问过殿下的意思呢。”

香凝颔首:“大人慢走,明日定当过问殿下。”

张之润临到轿门口还探出头来了句:“殿下在京城不还收了一位小郎君么,他可入了奴籍。”

香凝晓得张之润是吃醉了酒,不然怎敢八卦到殿下头上,但还是恭敬回了句:“并未。”

那位公子乃官家儿郎,如何会入奴籍,张大人怕也是醉糊涂了。

第10章

赵骊娇醒来时头晕脑胀,刚微微一动外头的婢女便打了帐:“殿下,您醒了。”

候在殿外的婢女听见寝殿里头的响动,端着洗漱衣裳鱼贯而入,脚步轻盈,低眉垂目。赵骊娇在婢女的搀扶下起了身,她揉了揉眉心大致扫了一圈,总算想起这是何处。

待婢女伺候赵骊娇洗漱完后,香凝打帘而入:“殿下醒了。”

赵骊娇轻轻“嗯”了声,接过香凝呈上来的蜂蜜水一饮而尽。这是她历来的习惯,每每醉酒后香凝几人总会给她端来一盏蜂蜜水。

如今其他几个都不在了,她的身边只剩下了香凝,香玉香音尚且还替她们入土为安,而香苑香庭香晚却连尸首都没见着。

“殿下,今儿穿这件碧色宽袖裙可好?”香凝在婢女呈上来的几件衣裙里扫视一圈问道。

赵骊娇抬眸看了眼:“嗯。”

婢女伺候赵骊娇穿好衣裳,还未来得及梳发赵骊娇便皱了眉:“外头是什么声音?”

香凝颔首回道:“回殿下,是府里买了一群鸡。”

赵骊娇愕然:“买鸡?一群?”

几个婢女低头不敢出声退到了一边,香凝听这话便公主应是将昨夜的事儿忘了个干净:“殿下不记得了?”

赵骊娇经她这一提,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个人影,过了好半晌她试探的问香凝:“昨夜,我好像见到了苏二锤?”

香凝抬眸:“殿下昨夜不止见到了苏二锤,还给他改了名字,叫苏卿。”

赵骊娇怔住,苏卿。

’有时醉里唤卿卿,你便叫赵卿。’

’你姓苏?我的小郎君为何不跟我姓?’

这几句话隐约在脑海里回荡,赵骊娇揉了揉眉心:“我昨夜,还做了什么?”她醉酒后偶尔爱折腾,以往都是在自己府里倒也无伤大雅,而这次她隐约觉得,她昨夜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至少那句“我的小郎君为何不跟我姓”不应该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而香凝的回答果然也没让她失望:“殿下买了苏公子。”

赵骊娇怔住:“我…买了苏二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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