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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好茶(96)

作者: 非你不乖 阅读记录

沈慕洲紧紧盯着安凝,狭长的眼睛忽然垂了垂,长睫毛颤动了一下,声音很低道:“你不会趁我睡着,丢下我吧?”

这认真的语气将安凝逗笑,她踮起脚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头,“沈粥粥,你究竟喝了多少啊,怎么会这么可爱。”

沈慕洲又问一遍:“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安凝笑着点头:“不会,我保证就是去洗澡,你乖乖睡觉好不好?”

腰上的手终于被松开,“嗯。”

安凝拉着他手,让他躺下来,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看着他闭上眼睛。

准备离开时,听到他似乎在呓语着:“凝凝,别离开我。”

安凝望着他深邃的眉眼,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她柔声回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放心。”

床上的人呼吸变得均匀后,安凝才拿起毛巾走进浴室。

等到出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她涂好护肤的东西之后,垂眼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吊带睡裙。

因为带了浴袍,她就只戴了件很轻薄的真丝睡裙。

是那种款式最简单的,细细的带子露出脖颈下大片的肌肤。

睡裙也只到膝盖处,她抬手看了眼手中的文胸,犹豫要不要穿,看着床上睡得很安稳的人,自言自语道:“都喝醉了,应该肯定不行的。”

她将文胸放到箱子上,将顶灯关上,只留了一盏壁灯,就绕到床的另一侧掀起被角躺下来。

想闭上眼睛时,她感觉到床垫晃动了几下,就看到清隽深邃的脸。

望着沈慕洲微拢的眉心,安凝伸手在眉心那里轻戳了下,“你睡觉皱什么眉?”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安凝想收回手,“你醒了?”

手没收回就被抓住,她一下就被拉过去,然后被紧紧抱住。

安凝感觉睡裙被这动作撩到了腰上,她想拽下来,手刚一动就被更紧地被抱住,然后低低地声音落在耳畔,“凝凝,别走。”

安凝没有再动,拍拍他后腰,“睡吧,我不走。”

耳边没再落下声音,但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没松开,安凝轻轻推了下没推开,又怕吵醒他,索性闭上了眼睛,想着过一会儿再看看能不能让他松开自己,但一闭上眼睛就困意袭来,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着前,也忘了去拉已经到腰间的睡裙。

深夜,沈慕洲身上有些热,他睁开眼,当看到贴在自己怀里人时,他怔愣了片刻,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抬手轻轻在瓷白的脸上碰了碰,细腻温软落在指腹上。

竟然不是在做梦,他唇角牵起来。

怀里的人突然半睁了眼,朝他怀里又贴近咕哝了一声,“我不走,陪着你。”

说完还将腿搭在了他腰上。

身体先一步清醒过来,沈慕洲身体绷紧掀开被角想将搭在腰上的腿放下来。

当掀开被子后,看到纤长雪白的腿后,他身体绷得更紧。

目光顿了顿缓慢向上移动着,一路顺着布料纹路向上,当看到布料已经掀开到了最上方,他手伸过去捏住睡裙一角想拉下来。

怀里人突然一动。

掌中突然陷落,动作比意识先一步聚拢住。

安凝感觉心脏靠下位置有些热,她睁开眼看到盯着自己直勾勾地目光,瞬间清醒过来。

她头低了低,看到浮动着青筋的手掌下拢住的是什么后,懵逼住。

过了十几秒钟,她终于反应过来,就去推那只手掌,“沈粥粥,你手在哪儿呢!”

只是她推过之后,那只手根本纹丝不动,甚至她感觉到慢慢用力之后改变了该有的形态。

“……”

脸上迅速涨红后,她看呼吸一滞,声音不自觉弱下来,“不是说喝酒了就不可以了吗?”

话音未落,眼前一暗,她的唇就被覆上来。

她感觉沈慕洲吻地很急,急到她唇舌被密不透风地缠住,缠的太紧,逼的安凝不得不去回应他。

得到了回应,他吻更加深入,安凝渐渐手脚开始没了力气,心脏上方指腹上的粗粝感越来越明显,她眉间抖了下,不知如何是好。

沈慕洲忽然抬起头,他唇只离开了不足厘米,嗓音带着明显的气音,“约好的事,还算数吗?”

安凝迷蒙着眼睛,急促地呼吸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聚拢,耳边的呼吸交缠,一时她无法分清是谁的。

许是她停顿的时间有些久,沈慕洲手忽然松开,嗓音低下来,“算了,等明天再说。”

安凝眼前忽然亮了下,她看着已经快要坐到床边的男人,唇抿紧伸手去拉他的浴袍,“沈粥粥,不是说眼见为实吗?就知道你在说大话……”

话没说完,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拉开了沈慕洲的浴袍带子,然后目光一下聚焦在一个位置。

太过明显,安凝想忽略都不行,她眨了下眼声音弱下来,“你好像也没说大话。”

说完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然后就想收回手,但收回手的下一秒就被握紧。

“没有眼见为实,怎么能轻易下结论。”

“你自己来,怎么样?”

沈慕洲拉着她的手,然后将腰腹上的的布料往下。

当安凝手指已经被按到一尺之下时,她被眼前看到的震懵了,她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声音抖的厉害,“怎么不给我心理准备,你就让我看,快遮上呀。”

沈慕洲靠近她,学着她的语气慢悠悠道:“不是说要眼见为实吗?我怕你觉得我说大话。”

安凝羞的脸上烫的厉害,感觉到他靠近,她身体向后躲了躲,慌乱回着,“没有,已经看到了,你诚实可信。”

只是她越向后,他就越靠近,最后她被他抵在了床头,脸上的手被他拉开。

他靠的很近,近到她能感觉到炽热的温度,嗓音又轻又低。

“少一个字那件事,你要不要做?”

他呼吸落在安凝脸上,像是在上面撒下火星一般灼烫,她像是被蛊惑般嘴唇动了动。

极轻的“要”字之后,声音就被吞没。

这次沈慕洲没有再给安凝说话的机会,所有的克制和压抑在这个“要”字之后全面失控。

没有克制的吻,让安凝承受不住,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没有退缩而是直接抱住了他。

全身心地回应他的吻。

很快吻不在拘泥在唇齿间,慢慢的落在耳垂上,辗转向下,仿佛不会停下来似的。

安凝闭上眼,感觉到心脏上方不同的触感。

就像是一片树叶扔进了激流的水中,不停被冲击着变换着。

忽然,带子向相反方向落去。

很快,就掉在了另一侧,她眼睫颤着睁开眼,“粥粥,”

借着昏黄的光线,安凝在沈慕洲幽深涌动的眼底,看到完全陌生而情迷的自己。

她嗓子里像是有团火在烧,好一会儿,她才发出声音,“我行李箱里有,”

沈慕洲倾过去后听到了那三个字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贴近她耳朵哑着嗓音:“原来你也准备了,先不用,要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