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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98)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怎么还跟个没嫁人开脸的小丫头似的?

他放下书走过去,挥退玉瓶站在她身边。

李薇正在取耳钉,一晃眼身后就换人了。上次他来是半个月前,从年前起好像就变忙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她扶住妆台,也有点紧张。

他的大手撩起她的长发拨到胸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啪的一声,灯花爆起。

帐子里两个人影交缠。

她被他抱坐在怀里,下面停住不动,他正抱着她吸她的乳|汁。

她被他吸的魂都快出来了,抖着声音说:“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总抢你儿子的口粮?”

艾玛满人断奶晚,没二阿哥还有他老吸,这奶就没断。

他吐出一边,换另一边,笑道:“你不懂,这是妇人身上最好的东西。”

她都快软成泥了,急的要哭,骂道:“这又是什么混帐书里说的……啊!”

他把她放倒动起来,先狠狠来几下罚她胡说,“这是道家的书,你这张嘴就是不把门。”

她的两条腿被他扛到肩上,整个人被对折,他一动起来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等她失神时,他停下来与她接了个长吻,险些把她亲晕过去。

她浑身无力推不开他,等他松口退开,她一阵急喘,拼命吸气。刚才整个人都失重了,就像坐高速电梯,还像做梦时半醒不醒,人清醒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手脚也无法动。

“是不是如登仙境?”他还得意。

她没力气的瞪了他一眼。别哄人,想欺负她没见识啊?这明明是那什么窒息PLAY!

“不许再来!”她推他,玩脱了她要在这里挂了,那也太亏了。

他哄道:“不来,不来。”把她拖回来,问她:“刚才好不好?”

她想了想还是应该警告他一下,窒息PLAY说了他也不懂,就说:“好像快死了一样。”

他道:“那还不好?”

不是在夸你好不好!

“是真的要死。”她认真说。

“我知道,我知道。”

“我喘不上气了都!”她用力推了他,还踹了他一脚。被他压住腿,“我又没捂住你的鼻子,不懂事了啊。”

“我吸不上来气!”她眼睛都瞪圆了。

他更得意了,亲亲她道:“下次给你渡气。”

第二天,她起来后偷偷问柳嬷嬷有没有回奶的药。柳嬷嬷一脸淡定:“这个奴婢不清楚,还是要找大夫问问。”

幸好她没问怎么她现在还有奶。

下午二阿哥回来往她怀里扑,被她推开:“找奶娘,去找奶娘哦。额娘喝药了,没了。”

跟着二阿哥一起回来的还有一架纺书和一把犁。李薇才想起昨天好像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不过是那个那个啥前的闲话,他也记住了?

送东西来的张德胜特地带了个懂怎么使这两样的小太监过来,李薇跟两个孩子兴致勃勃的看小太监用梭子纺布,他纺了会儿后退下,李薇就上去自己试了试,一开始手忙脚乱了点,可这东西并不复杂。

“挺好玩的。”李薇道。

“我也要!我也要!”二阿哥要抢。

“我先!我先!”二格格仗着个头大把弟弟挤一边去了。

一大两小玩纺车上了瘾,等四爷来时,他们已经织了有一掌长的布了!二格格抹汗道:“好累!胳膊好酸,才织这么点。”

二阿哥给他姐姐捏胳膊,李薇看他一通胡掐,二格格居然也不嫌疼。两个小的在姐友弟恭,四爷看着他们花了一个时辰织起来的布,摇头道:“这么稀,没法用。”

李薇凑过去看,只见一掌长的布从这头到那头,一头稀,一头紧,两头差两指宽呢。

有她织的围巾的风格。

幸好四爷也不指着她织布养活,看一场笑一场就罢了。

用过膳后,两人说话,四爷说起他最近到了工部,这两样是工部新造的。李薇突然想起以前看的一个央儿的记录片,说是在一个贫苦的山村,那里的农业设施很落后,没有机械,还是用的老式犁。

在李薇看那老式犁就甩这工部新造的一百条街。那犁是铁制的,中间有个方形的铁箱,里面的种子可以在犁地时直接下到地里,犁过去地就播好了,不用跟着个人再在后面弯腰撒种子。

她就把这个给苏出来了。四爷听了很感兴趣,她说他画,她比划着道:“就跟那滴漏似的,种子装在一个壶里,壶嘴长点,不就能一边犁地,一边拨种了?”这至少能节省一个人力。

四爷一晚上就都花在这个壶犁(她起的名)上了,只是上床后他叹道:“这犁不易推广。”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在国家民生上苏一回还不让她苏完。

四爷:“壶嘴要用铜制,单这个一般小民就用不起。”

能用得起铜的,要节省成本他也不会用。对贵族来说,铜比一个人更值钱。缺人力的时候,一般更用不起铜。

李薇:“……”没有比苏完发现这时代不适合苏更苦逼的了。

算了,她习惯了。

李薇趴到四爷怀里治愈去了。

59、起名 ...

第二天,四爷走的时候还是把那个壶犁的图纸带走去折磨工部的工匠们了。经过皇上的三年亲征,其实各地的复耕情况都不怎么好,壮年劳力都被抽去打仗了,回来的十户里能有五户就不错了。

耕地都是靠老人和妇女,能够节省人力是很重要的。

壶犁的设想很好,就是设计上有问题。不过素素是个连麦子都没见过的深闺小妇人,她能想出壶犁已经很不错了。

四爷心满意足的走了,中午不回来,却让苏培盛从外面带回来两篓樱桃和一匣红宝石,说是海外商人带回来的。

樱桃很美好,李薇问了苏培盛说福晋那里和前院孩子们都有了,就让玉瓶先洗了一盆,留出两天的量后剩下的送去给刘太监,托他制成果酱或果脯。

红宝石都是樱桃大小的,但事实上现在的首饰不太喜欢用宝石。后世的那种切割技术现在没有,所有的宝石都发乌,一点也不闪。透明度好的宝石可以让工匠拿去磨磨镶嵌用,所以这一匣子宝石也就李薇能当个宝,商人随随便便就拿来送人了,不稀罕。

李薇捧着宝石望而兴叹,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啊,欣赏过后还是让人收起来了。

下午,孩子们没回来前,书房的张德胜来了,这回送来的是江南去年的供缎。这算内部货了,别看是去年的,去年送进宫的东西,皇上赏人的根本不多。四爷这里拿到的也就那么几十匹,还都是大众货,属于大家都有他也有的。

特级品,皇上留下自己使和赏年轻的妃嫔了。

张德胜笑道:“这是戴先生带回来的,说是织工局底下人手里漏出来的,去年贡上来的都留在宫里了。”

这位戴先生从去年起就常能听到名字,具体干嘛的没人知道,常常南边北边来回跑,李薇只知道四爷在让人跑南北货,南货北卖,北货南卖。他不开店,有点像做贸易。钱赚的自然是很多很多,听四爷提起去年他就买了两个山头的荒地。

荒地买了也不种,就是带孩子们出去跑马。她也跟着去过几回,四爷拿马鞭指给她看,哪哪是他的地,她很茫然的点头,其实看不出来到底他的地有多大。

她本来以为这戴先生是商人,可张德胜等人提起都称他‘先生’,这跟现代谁都能叫先生不同,这边叫先生算是对读书人的敬称,说明这戴先生至少也是个进士了。读书人不会去经商,搞得她也不懂这戴先生是哪一路的。

其实,她也发觉从去年年中开始,四爷大概在外面混的相当不错。没有之前闷在府里长吁短叹,天天都很忙不说,最重要的是给他送礼的人多了。

她能拿到的东西也越来越杂,各式都有。她现在甚至还有了一面水银镜,就是现代的玻璃镜,第一次看到乌木镜框内嵌的鹅蛋形玻璃镜,里面照出她现在的脸时,吓得她马上把镜子合上了。

四爷在旁边哈哈笑,替她打开道:“吓住了?是意大利商人带来的,这东西照得人清楚。”看她脸发白,搂到怀里哄道:“好了,不看就不看。我看到也吓了一跳呢。”

李薇捂住胸口,半天了心还在激跳。

镜中照出她的时候,她的第一个感觉竟然是:怪物!

从穿来后照的都是铜镜,虽然也能看清,但可能是古镜给她更多古代感觉,从小到大她都没对镜中的人有什么反应,最多很少照镜,梳头时也不爱看镜子而已。

可水银玻璃镜一下子把她拉回了现代,她照着,里面的人却是另一个人另一张脸。

李薇把这代表时代进步的水银镜收起,还是用原来的铜镜。四爷知道她甚至让赵全保去皇觉寺替她烧香收惊后,安慰她道:“没想到你会怕成这样,不怕,那没什么。”说着让人把水银镜找出来拿到外面砸掉,听着外面哗啦一声响,哄她道:“看,砸了就没事了。”

就这样,她还是心神不定了半个月。

她总忍不住在想,她到底是个人还是个鬼?后来,四爷让觉尔察氏来看她,见到这辈子的额娘她才有自己重活一世,确实是个人的真实感。

府里,定下了给孩子们种痘的日子后,四爷特地在这之前带他们去跑马。也是想在种痘前带他们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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