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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24)+番外

“且看着吧。”

他不会就此算了的。

他冷枭般的眼神扫了一眼六绛浮生,便化为一道毫光负气离去。

其它几位山主见九吞气成那样,估计这会儿若不是看人多,他都能抛下身份硬抢了。

但也不怪他,那可是一件仙器啊,他们敢包票,自从千年前那一场大难后,各门各派的几乎耗尽了各自的底牌,哪怕是二十八天也寻不出几件仙器。

有人阴阳怪气了一声:“无眉,你打哪儿捡来的这么个好徒儿啊。”

他摸了摸胡子,眼皮嚣张一抬:“你们羡慕啊?”

“……”

行,这人不要脸的程度是他们望尘莫及的,尤其他还真一语戳中了他们的心思。

可不就有那么点儿意思嘛。

眼下这事暂时也算尘埃落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他们也干不出那当众夺宝抢物的事,除了眼不看为净还能怎么样,等人一走,志阳道人也过去打发走那些对仙剑好奇不断询问六绛浮生的弟子。

六绛浮生身边安静下来,他才询问志阳道人心底的疑惑:“师父,什么是仙剑?”

志阳道人一旦认真起来,还是挺能唬人的,他光秃秃的眉头拢紧,干瘪尖瘦的面容,却有一双精烁的眼睛:“你知道筑基后便可御器,而这器则分为宝器、法器、灵器、仙器……”

一番细数讲来,他最后总结道:“这每门每派内能拥有一件地阶灵器便算是镇派之宝了,你倒好,如今一下就拥有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仙器……啧啧……”

说到这,他对自家小徒弟既感自豪骄傲,又是沉重担忧。

“仙器既如师父所言那般厉害,它为何会选择我?”

“你傻啊,你是天灵根,它只要不瞎,不选你选谁!”

修为是暂时的,但天赋这玩意儿却是老天赏饭死的。

这一刻六绛浮生才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有了真实感受。

志阳道人忽然问:“你怎么了?”

六绛浮生颦了颦眉,唇色煞白,勉力一笑:“从方才开始,我身上就好像有些痛……”

志阳道人吓到了,赶紧一探脉,便知晓了原由,然后他跳脚怒骂:“你个傻子,你与仙剑结契,灵气入窍,经脉自动先天练气了,你还在这里废话,赶紧跟老道回去闭关疏通灵力!”

说着,他急吼吼地抓起人便一道青光划破暗夜,飞速远去。

等洗剑池再度恢复了宁静,顾君师才从暗处走近,地上有一摊血渍,她看着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鬼婴。

与有师父呵护备至的小娇夫相比,他活得跟个杂草似的,任人践踏又活得顽强不服输。

“换个师父吧,九吞山你是待不下去了。”

听到这道熟悉的女声,他僵硬的身躯这才动了一下,嘶哑不声调的声音:“我还能去哪?”

他又古怪自嘲地低笑:“……谁又会要我?”

“我要啊。”她清清淡淡道,半蹲在他面前,微凉玉润的手指抬起他削尖的下巴,小少年看着粗糙,但实则细皮嫩肉的肤感却还不错:“只是我并非什么正道人士,所以……你要跟着我当鬼修吗?”

他愕然,被迫抬高的姿势如同引颈受戮。

一面是从未有过人触碰过他的身体,所有人不是嫌弃便是对他避恐不及,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不由得打了激灵,另一面则是因为她的话。

鬼、鬼修?

他灰翳空洞的眼眸滞顿在一个方向。

片刻犹豫,他中气不足地拒绝:“不……我不会与邪道为伍。”

顾君师却笑了:“你一个鬼婴,先天便带着一身褪不去的鬼气,你与生俱来的强大天赋,你当真知道?”

鬼婴闻言一震。

他的确从不知身体内的秘密,比如为何他会成为鬼婴,为何他会是天盲,为何……

“不急,这件事你可以慢慢考虑一下。”

顾君师指尖缓缓拖着他下颌骨离去,眸中幽凉深邃,原本她只打算在他身上投资些“小钱”,往后等他成为前几世那般身份地位之时,便可收割“韭菜”回报,但眼下情况又不同了。

拿出一块帕子细致地擦试着染血的指尖,是人类的血液无异样,身体的骨骼年龄亦不作假。

这一世因为小娇夫的存在,他的人生轨迹好像有了偏差,不,或者说许多人都会因此产生偏差,包括她在内,但也因此令她发现了一些以前不曾察觉的事情。

所以,她打算将他留在身边,慢慢观察与研究,直至从他身上获取到她想要的东西。

顾君师离开之后,鬼婴一个人摊躺在冰凉的地面,此时他倒一时忘了之前对六绛浮生的彻骨的嫉恨,只满心纠结着顾君师所讲的“鬼修”。

他不信任这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但他又明白,倘若他真的走投无路,或许这个女人又将会是他唯一的退路。

女主是个修无情道的反派没错,但不是鬼修,她手上收集的功法很多,只是让鬼婴跟着她修鬼道,将人掌控在手里。

(本章完)

第27章 又来个不屈的

黑黢黢的禁地内毒瘴迷雾弥漫,又有结界隔挡屏蔽,因此对外界的异动感应十分微弱,早早跑来“赴约”的魏郦自然不知九吞山洗剑池内那边发生的事情。

他倒是隐约听见上空几声雷鸣电闪,但他们这种妖修向来怕打雷声,尖尖镶白绒毛的兽耳悚然抖动了一下。

但他却没有多想,他哪里猜得到在他这个五个山头组合的小门派,还能爆出一件白捡的仙器,这比做白日梦还要颠覆现实。

一个个隆起的土坡内埋着数不清的尸骸白骨,这片极阴皲黑土地上寸草不生,只有一种枝蕤蚴木,它不长叶不开花,干秃秃枯枝老树,虬枝盘缠。

等得不耐烦的魏郦一脚踢翻了一个小土坡,恶劣又幼稚地嗤笑,默默地数着脚下不知毁了别人几座土坟,但那该死的混蛋竟还没有来!

但他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他美眸流盼回想了一下,那人在地上写着什么时辰来着,他当时怒火遮眼也没大记清。

于是等顾君师来时,就看到大片好好的埋骨荒地上全是新鲜的土坑,还有一个用红丝帛包着头跟脸,搞得跟个特务秘密接头似的九尾。

他不知道,他此时头上冤魂罩顶,凝聚成一片低压风暴如同魔鬼一般地朝他愤怒咆哮着,但碍于他意识强大无法侵入。

顾君师挑眉。

这人是干了什么“好事”?

当魏郦察觉到她出现那一刻,第一时间转过身来。

风大吹鼓起他面上的红色丝帛飘扬,露出他那张莹白如玉的脸,还有那一头利落的及耳短发,他白皙的颈项秀长,他的五官是那种浓颜系,这般装扮倒是有一种摄魂夺魄的异域风情。

他眼尾上佻的狐眸打量着来者,他(她)很神秘,一身垂地的黑色斗篷覆身,宽大的兜帽压下,脸处在一片黑雾之中看不清楚五官轮廓,哪怕是他这等修为却亦看不透他(她)隐藏起来的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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