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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139)

作者: 三月蜜糖 阅读记录

累的有些脱力。

赵荣华没敢出声,手刚松开,就赶紧蹑手蹑脚走到他跟前,给他解了捆绑手脚之间的麻绳,待手脚的钳制松开后,她又给他解了绑在手腕的粗绳,然还未悉数解完,便听到外头传来低俗的笑声。

就知道陛下沉不住气,我说什么来着,今夜还不知道能要几回…”

还是要怪这小娘子长得太好看,换做旁人,陛下还能忍上两日,哪会这般迫不及待…就是不知道,回头有没有咱们兄弟的份儿…”

两人凑在一起,笑的愈发放/荡。

屋内容祀的脸上,渐渐涌起一抹杀意。

迟早的事儿,先前那几个美人,跟着陛下出逃的情分,不也被陛下转手送了旁人,咱们只消等着,待陛下食过之后,自能轮到咱们…”

想想我就心痒痒,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这么久,憋死老子了,哈哈哈…”

接着就是两人谄媚下作的笑声,隔着破败的门窗,一字一句落到两人耳中。

赵荣华的小脸,登时变得惨白。

容祀嗤了声,麻利的脱了手上的绳子,顺势低头去跟她一起解脚上捆的繁密的那些,见她绷着脸虚汗淋漓,不由偏过头,啄了啄那圆润的耳垂,安抚道,“等会儿他们进来,孤就弄死他们,别怕。”

他说的咬牙切齿,又像是怕赵荣华被吓到,说完还伸手捏了捏她的腮颊,一转脸,眸色搀着阴恻恻的冷厉,手上愈发用了力道,勒的脚腕泛起瘀痕。

几乎同时,门被推开,容祀脚上的桎梏解除。

那两人看见屋内情形,错愕间,便见容祀从地上弹了起来,信手抓了一根枯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三步并作两步移到两人跟前,枯柴化作刀剑,带着狠辣的杀意寥寥几下便将那两人打的招架不住。

脸上脖颈凡是露出衣裳外的地方,全都划破血口,狼狈至极。

赵荣华紧跟其后,还未出门,便见外面闻声而来的流寇抄起兵器,堵了个水泄不通。

还未看清是谁出的脚,容祀被人一下踹翻倒地,连连贴着地皮退了一丈远,这才顶在墙上刹了下来。

噗”的一声吐血,鲜红染透了衣裳,他抚着胸口,呕了两声,缓缓抬起清隽的脸,死死盯着对面那人。

丧家犬,你二爷…”

容祀的狠话还未撂完,陈景挥鞭一甩,不偏不倚抽在容祀脸上,叫那皙白的皮肤炸开一条血痕。

别叫你二爷活着离开,否则你二爷给你备两口大缸,一口腌你的四肢,一口腌你的脑子…”

陈景冷笑一声,鞭子狠狠又是一落,“啪”的一声抽破了容祀的衣裳,夹着血丝崩出破片。

他走到容祀面前,方要举起鞭子再抽,赵荣华忽然如小兔一般急速窜了过去,在鞭子落下之前,一把抱住容祀,鞭子生生抽到她后脊。

火辣辣的刺痛感霎时袭遍全身,她膝盖一软,整个人覆在容祀身上。

陈景眯起眼睛,自上而下打量着她雪肤如玉,婀娜纤软的身子,露出衣领的小截肌肤,滑嫩嫩的似美玉一般,脸颊青涩却又不失妩媚,两种极致的冲突在她这里融洽至极,那水眸愤愤,看的叫人按捺不住。

当初随陈景出逃的几个美人,都因各种关系被送给了他人,用来维系关系。他像个苦行僧一般,窝在这败落的庙里,日复一日的筹谋,枯燥且又乏味,眼下乍然看见美/色,难免想起还在宫里时候,奢靡繁华的日子,这一想,对于容家的怨恨,便愈发浓烈。

他上前,大手抓起赵荣华的衣衫,想要将人带起来,却没想,那人抱的很紧,几欲跟容祀揉成一团。

陈景哼了声,方要却掰她的下颌,冷不防容祀一下抬起头来,两手猛地一抓,“砰”的一下陈景的后脑勺直直栽到地上。

容祀像条狗一样,长臂一挥,把赵荣华护到身后,一口咬在陈景的腿上。

那人发狠的一踹,容祀本就受了伤,这一脚踹的他半天没再起来。

陈景一把拽住赵荣华,捏着她的下颌箍在怀里,似出了一口恶气,作祟的贴着她的耳垂,眉眼得意的望向容祀。

她长得这么美,你是不是早就尝过了味道,如何?”

容祀抬了抬眼皮,硬撑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一人一棍拍了下去。

赵荣华攥着香囊,被迫仰起小脸,她看见容祀像被打断了骨头,左边臂膀彻底垂落。

朕今夜也要开开荤,尝尝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是不是真如传说的那般,叫人欲/仙/欲/死。”

说着,他低头埋入赵荣华颈间,深深吸了口气。

地上的容祀,翻着眼白,眸中沁出血丝。

指甲抠进泥里,下过雨的泥土,松软黏腻,他紧紧咬着牙,恨不能把陈景的脑袋拧下来,再把他的手脚剁成泥儿。

容祀,记得给我报仇!”

赵荣华见他费力的抬起脑袋,不禁攥紧了香囊,粲然一笑:“你的那几本孤本,我还没来得及卖,日后你自己去取吧,给我娘多留些银子,她…”

容祀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答应做他的太子妃,就是死,也不会让陈景侮辱。

可他要什么,他不要她死,不要她殉节,他就要她好好活着。

容祀踉跄着爬起来,猩红的眼中带了讥笑:“蠢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权当睡了只鸭子…”

第91章

话音刚落,陈景的长鞭顺势甩来,“啪”的一声嘶鸣横亘在容祀左肩,直直扯落了一大片衣裳,血痕登时洇开。

陈景大手一拎,拦腰抱起赵荣华,去了就近的耳房。

门被咣当一声合上,周遭裂开繁杂的笑声。

容祀趴在泥里,手指紧紧抓进土里,忽然踉跄着爬起来,赤红着眼睛狂喊道:“陈景,只要二爷活着,就要你不得好死!”

陈景甫将人放下,欲上榻解衣,便听见外头容祀近乎疯狂的嚎叫,他拎了拎唇,一手扯开腰带,一手将支摘窗合上,弱了容祀的声音。

容祀见状,艰难的上前,走动间,浑身如同被刷洗过一遍,疼的大汗淋漓,他喘了口粗气,两手压着膝盖,抬起猩红的眼睛,不知是哭还是笑,声音很是狰狞:“陈景,有种出来跟二爷打上一架,你在屋里头欺负她,你算什么男人!

陈景,你二爷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吱一声!”

无力感,从头到脚都像是废物一样的无力感。

容祀垂着胳膊,不依不饶的同他叫嚣。

他知道叫嚣是最蠢最没用的反击,可他除了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竟找不出能救她的办法。

心里被狗啃了一样,肺脏都是残缺的。

容祀方要再喊,膝上猛然袭来一击,他颓然倒地,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持棍的始作俑者,唇畔绽开一抹红晕,带着异样的邪气,持棍人冷不丁被他看的往后退了一步,待反应过来强弱,又挺直了腰杆,啐了一口:“狗东西,事到如今还敢乱吠,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说罢,又是狠狠一击,容祀咬着牙,眼珠死死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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