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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哄我一下(98)

小象摄像机被拎起来,几乎就是在相机被拎起来的时候,习望当机立断,攥着步浅的手腕往后退:“走。”

步浅没问为什么,也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她跟着习望离开,两人走得很快,甚至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就在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拎起小象摄像机的人已经暴力砸了摄像机。这种摄像机的材料很坚固,轻易拆不开。

但只要够暴力,就算是真石头,也能被破开。

几分钟后。

把小象摄像机砸开的人,面色变了变:“是摄像机,这群象有人在追踪观察。”

这话一出,他面前的人也跟着变了脸色:“哥,咱们砸了它,还用担心被拍到吗?”

“这种摄像机有可能会自动上传录到的影像,快,叫点人手,把这一片给我搜干净!”

“我这就去。”

面前的人拿了手机去打电话,而下命令的人,盯着石头摄像机,面容阴沉。

如果石头摄像机已经把拍到的东西传输出去,他一定得把那份视频影像给找到。他不是老挝这边的人,他的身份,还是对面的公民。

按照对面的法律,单是这一段视频,就足够定他好几个罪名了。

步浅跟着习望,跑得飞快。

他们不是盲目的跑,而是有路线有目的的跑。

很多累赘的东西被他们丢下,只有比较珍贵的一些资料记录,还有必备的口粮还在身上。

“老师,我听到车声了。”

步浅的耳朵动了动,她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习望也看向了那个方向。

几秒钟的迟疑停顿过后,习望直接改了方向。

“先躲一躲。”

他们按着出去的路线走,现在这个位置已经远离了交界处。那些人应该不会在这儿这么嚣张。

习望带着步浅躲了起来。

在躲起来后,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捉弄。之前很难寻到踪迹的亚洲象象群,又一次映入他们眼帘。

这次是新的象群。

步浅看看这些象群,又看看习望。

现在他们还没有被追上,而这些象群更不知道危险迫近。还有时间,他们还有一点时间来引走这些象群。

只是,这样的举动,伴随着难以预估的危险。

“浅浅,我们分两路。”

在象群跟追来的人之间,习望选择了去吸引后面那些人:“刚才我又收到了新消息,林业局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等到支援。”

习望的语气很稳,听不出有半点的紧张。在安排了分工后,两个人就各自站了起来。

步浅驱赶象群,让它们远离开来的车。习望则是留下赶路的痕迹,让车跟着自己跑,他跑的方向,是林业局往这里赶的方向。

漫长的黑夜隐约可以窥见天光。

步浅相对来说,是最安全的。

那些追来的车,目标没在她驱赶的象群上,不过她还不知道这一点。毕竟这些穷凶极恶的人,谁也猜不准他们是要继续图财,还是要图他们的命。

这场兵荒马乱一样的战斗,不知持续了多久。

步浅浑身脏兮兮的,脸蛋也糊了泥巴,她在赶象群的时候,摔了好几跤。就在她咬着牙,把象群往安全的地方驱赶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不远处。

步浅:“!”

步浅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差点崩断。她猛地止住步子,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急着想让象群换个方向。

但野生的大象,是危险的。

步浅虽然知道要怎么驱赶大象,但她还没有本事能控制大象。

等她察觉到不妙时,一只大象已经朝着她冲了过来。

步浅:“……”

步浅撒腿就跑。

可没跑几步,她就被冲过来的大象,给撞的摔到了地上。

不远处的云悯:“?”

他几步走过去,看着被撞了下脑袋就晕过去的女孩儿,目光里透着一丝的不解:“怎么这么容易就晕了?”

就在他低头要看情况时,离他们也不远的地方,楚厌找了过来。

楚厌的裤腿上沾着泥点子,他身后还带着人,所有人都跟着他,沉默的大步走着,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楚厌的手上拿着手机,手机屏幕正在显示他跟步浅之间的距离。

快了。

他就快找到了。

作者有话说:

阿厌: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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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通知

步浅戴在手上的腕表,里面装的有最先进精密的定位仪器。他把腕表送给步浅的时候,告诉过她这一点。

那块腕表是私人定制,表面是漫天星河的图案。步浅很喜欢这块表的时候,收到之后一直都在戴着。

又走了几分钟。

楚厌看见了再次开始移动的位置,这次位置移动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不像是走路的速度。

他眉头皱起,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

正被他密切关注着的位置,腕表的主人这会儿确实没在走路,而是被他打抱起来后,就放到了车上。

车子破破烂烂,但胜在速度比步行要快。

开车的是一身黑T的云悯,云悯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车上的女孩儿。

“一个女孩子,不在办公室里待着,跑这么危险的地方工作……图什么?”

他低低自语着,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不好好在城市里工作,跑到他这种混乱又危险的地方,是出于什么心态。

他知道步浅做的这份工作,研究和保护野生动物,他以前见过这样的人,也听说过这样的人。

这份工作的危险程度,有时候还挺高。

车里。

昏迷着的步浅双眼紧闭,面色有些发白,她不是全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会很轻的不停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

痛苦的,带着呜咽的呢喃着。

“阿厌。”

云悯一开始没有听清这个名字,在她呢喃了许多声后,他才勉强听清:“阿厌?阿厌是谁?”

是朋友,还是亲人,亦或者另一半?

云悯的问话,步浅不可能会给出回应。

车子熟练的穿梭在这一片区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下。车停的地方,面前是个简陋的平房。

平房上挂了一个更为简陋的医院标志,这里就是云悯熟识的医院。

他把车停好,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打了一个电话。

等电话挂断,他这才弯下腰,将步浅打抱在怀里,带进了平房。他没走正门,走的是个偏僻的小侧门。

单独的一间房里,头发有些花白的村医不苟言笑的做着检查。

这里的仪器很先进,是本地几个有钱的大佬赞助的。他们这种地方少不了医生,但如果只有医生,设备仪器什么的跟不上,医生也没法子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