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病娇反派怀里撒个娇(209)
谁知道,哪一次就……
他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他就想要自己喜欢的人时时刻刻陪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危险。
或许是贺洲言看江深的目光太过灼热实质,本忽视了他的几名副将渐渐察觉到贺洲言的存在。
其中右副将看到他就越发不爽,这傻子看到大将军受伤昏迷了,半句话都不说,就傻愣地看着,有什么用。
反正他就是看这个傻子不爽。
“你傻愣站着这干什么,出去啊。”
“你小声点,将军还在,有什么事待会出去说。”连忙有人出来制止他。
右副将这人就是性子急,其实人没什么恶意,不过对这个敌国的俘虏,他貌似恶意真的很大。
右副将看了看江深,终究就是瞪了一眼贺洲言,“那个砍将军的人,老子要弄死他。”
居然还敢在刀上抹毒,小人,他到时候一定弄死这些小人。
“得了,等将军醒来你再说这些,要是你擅自处理,小心将军军法处置。”
右副将皱眉,老不爽了。
砍个人破规矩还那么多,但确实他也不能越过将军的命令去处理那些人。
贺洲言听到右副将的话,握着拳头走了出去。
直到江深醒来的时候他才回来。
江深一醒来看到自己回了军营,扫视了一眼四周,没看到贺洲言,“小洲呢?”
贺洲言刚进屋子就听到江深唤他,连忙跑到江深面前,看着旁边还有几个碍事的副将,收住自己的激动,小心翼翼道:“大哥哥,你没事就好。”
“你们可以下去了,那些逃兵土匪先关押着,我过些时间再处理。”
右副将看了一眼贺洲言,一时间不想走,连忙有几名副将拖着他走。
右副将只能用眼神狠狠瞪了好几眼贺洲言,才被人拖着离开。
人都走了以后,贺洲言往前靠,看着江深手臂上的伤口,满是心疼。
江深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口,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小伤,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男子汉大丈夫的,受点伤怎么了,又不会死。
贺洲言摇头,“不是小伤。”
这怎么可能是小伤。
“这对于打仗来说,就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已,真的没什么。”
江深都感觉不到疼的,不过就是刀口上抹了毒而已,不过现在不也是没事吗。
“你很喜欢做大将军吗?”贺洲言的眸子变得暗沉下来,他真的觉得这是小伤吗。
江深丝毫没有察觉到贺洲言语气里的不对劲,“做大将军可以保家卫国,为太平盛世贡献出一份力量,我很喜欢。”
贺洲言握紧拳头,深深地看着江深许久。
江深眸子刚接触到贺洲言的目光,还没有反应过来,贺洲言的身子往他这边靠,他的唇就被堵上了。
贺洲言好不容易才尝到这世间的甜,他不允许江深因为什么太平盛世就豁出自己的性命。
江深以为贺洲言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心疼,所以才这么拥力吻他。
大脑都有一些缺氧了,贺洲言还没有放开。
江深只能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去推贺洲言,贺洲言愣了愣,可还是没有停下,最后要不是江深差点被亲晕过去,可能真的就要一直亲下去。
贺洲言坐在床边,让江深靠在他的怀里,把江深额间的碎发撩开,“阿深应该还记得之前说要带我去集市买衣服的事吧。”
江深调整好呼吸以后点头,“记得,明天去,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回了。”
最近的集市离这军营也是有一些远,来回采办买些什么东西,也是需要花上一天左右的时间,所以不如就去集市多玩几天。
毕竟他觉得确实应该散散心了,天天在这军营做着三点一线的事,确实是有一些乏味,放几天假去放松放松,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好。”贺洲言看着江深被包扎的伤口,眸光渐渐变得幽暗。
只要把江深带到辰国,囚禁起来,他就不会想着做什么拯救天下的大英雄,也就不会受伤。
还能日日陪着他。
第219章 将军的敌国战俘(23)
到了第二天一早,江深刚起身洗漱,就被告知,昨天关押的那些逃兵土匪都中毒身亡了,中的就是那在刀上抹毒的同种毒。
江深洗漱完以后,看着床上已经起了更衣的贺洲言,“你干的。”
没有疑问而是肯定。
贺洲言也没有隐藏他下毒的事实,大方点头看着江深,“他们该死。”
威胁到江深的人,都该死。
江深一阵失语,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那些人的本性可能已经定格了,改造基本上也是没可能了,加上那些人基本上手里的沾染上了人命,确实是死不足惜。
只是贺洲言这般鲁莽杀人,要是被发现了,这不好收场啊。
可是能怎么办,只能惯着了。
“下次做之前告诉我,我又不是不准。”
江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贺洲言脸色一喜,他不怪自己杀了那些人,他还以为江深会因为自己的鲁莽行动说他,他都已经准备好被江深说了。
哪里知道,江深会这么温和。
看着江深柔和魅人的脸庞,贺洲言心下更加想要把江深囚禁起来了。
他这般好,只能为了他活着,他才不要江深在这充满危险的战场边境待着。
这里吃不好,睡不好的,还危机四伏。
他那辰王府就不一样了,他定不会让江深受苦。
洗漱完以后,江深与其他将领吩咐了些什么,就骑马赶往集市。
一路上骑马都有些颠簸,贺洲言许是从小娇生惯养了,有些受不了骑马时候的颠簸,一路上脸色都非常惨白。
因为贺洲言是坐在江深的前面,要不是因为渴了,打算喝点水,不然江深都发现不了贺洲言的脸色惨白。
“不适应?”
江深真的没有想到贺洲言会不适应,毕竟那种时候,他看着可不像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所以他就有些有意无意忽视了这一点。
现在想想,贺洲言可能以前都是坐马车的原因,估计这骑马确实还是适应不了。
贺洲言摇头,“我可以。”
早点到集市,才能早点去辰国,这点苦难没有什么。
“可以什么,我们又不赶,休息一会。”江深抓着缰绳的手松开,一跃下马,贺洲言难受得下马都有一些困难。
看到江深的左臂隐隐可以看见红意,贺洲言都顾不着难受了,要立马查看江深的伤势。
江深另一只手阻着他,“不用了,小伤。”
贺洲言没有听他的,硬是撩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口,看着被包扎的地方不断冒血,贺洲言连忙从衣袖拿出伤疼药膏,把江深包扎的绷带一点点拆开。
看着一道皮开肉绽的冒血伤口,贺洲言满是心疼,“这哪是小伤,我们不骑马了,我让人找马车来。”
江深本来想说没必要的,可是贺洲言神情很是认真,他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