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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48)

作者: 尔曹 阅读记录

潘金莲将一壶茶砸在他身后门槛上,气得捶胸顿足,抱头尖叫。

徐应悟回到前院儿,西门庆屏退下人,叉开腿坐他身上,问他如何同那小淫妇交涉。徐应悟不肯详述,只说“她不会再来作害你了”。

西门庆哪能作罢,伸手便握住徐应悟的卵蛋,边揉捏边在他耳边吐气娇喘,“应二哥”、“应二哥”叫个不停,非要他从实说来。两人已歇了两日,因此稍一撩拨便双双欲火焚身,两根活物竞相跃然而起,隔着两层衬裤挤在一处。

“说了与你无关,妇人之事你不必打听。”徐应悟怕他得知自己戴了绿帽会做出过激行为,打定主意瞒他到底。西门庆却不依不饶,双眼带勾直盯着他不放,还趁徐应悟不备,一把扯下他裤腰,将那根奢棱跳脑的弯家伙放了出来。

“庆哥儿,呃……”徐应悟耐不住低声呻吟,只见西门庆把自己那话儿也掏出来,与徐应悟那根并作一处,一同握在手心里上下套弄。西门庆的手生得又瘦又长,指节分明,被两根红中泛紫的蠢物衬得愈发莹白秀美,徐应悟呆看着挪不开眼,腹内情火愈盛。两颗李子似的龟头儿一齐口吐清液,滑丢丢往来挤压,西门庆“嗯啊”浪叫起来,徐应悟很快把持不住,卵蛋发硬蓄势待发。

西门庆经他应二哥手摆弄了这些时日,也学了些本事。待徐应悟翕翕然即将登顶之时,西门庆强忍着冲动,忽地撒开手去,令他轰然坠落。

“应二哥只管瞒我,待我坐上去,看不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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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府楹联大赛特等奖获奖作品:

上联:我肏我的兄弟

下联:你奸你的女婿

横批:各得其所

第61章 庆哥儿替我解了绑罢

两人额头相抵,徐应悟嗤笑出声:“汗邪了你,这算要挟我?吃疼的不是你?”西门庆呼哧乱喘着,抱着他脖子道:“疼死我罢。”说着便提起屁股,握住那柄弯刀要往自己身后塞。

徐应悟哪舍得他遭罪,慌的连声叫“使不得”,两手托牢他屁股蛋子,不叫他坐下去。西门庆遂勾头噙住他耳垂,含在齿间研磨,又用舌尖勾舔,徐应悟一阵阵酥麻透骨,四肢一软手一松,便被他坐鸡巴上了。

“庆哥儿!”徐应悟唬得直抽冷气,眼前人却只蹙眉哼哼两声,他这才明白过来,这浪货早趁他未来时自行抠弄润滑过了。

肉穴紧紧裹着弯屌,徐应悟燃情似火,血直往那处窜,一时头晕目眩,视线都已模糊。迷离中他感到西门庆似在摸索摆弄他,反应过来时,两手已被反剪着扎在身后,动弹不得。

西门庆一手抚着他侧颈,边咂舌吻他,边小幅甩胯自动。肉刃前头将将抵在骚心儿上骨涌,又少了抽插带来的疼痛,只剩不断攀升累积的快意。西门庆舒服得指尖发麻,颤声浪叫都变了调儿。

徐应悟受不了这野火燎心似的磋磨,哑着嗓子求道:“庆哥儿替我解了绑罢,我定好好疼你……”

“我的儿,”西门庆冲他耳朵眼儿里吐着热气道,“今日换我肏你,乖乖儿受着,别轻易丢了,叫我笑话,嗯?”

“你放开!你……呃……庆哥儿,庆哥儿,我受不了了,求你,动快些罢!”

西门庆闻言恶从心头起,动作越发慢了,他挺腰朝后一寸寸撅屁股,再缓缓卷胯蹭回来,逼得徐应悟痛苦呻吟,忍不住嘶吼起来。

“应二哥舒服罢?”西门庆在他耳畔吹气道,“你同那小淫妇瞒我甚么?还不肯说?”

徐应悟急喘道:“你先放了我,叫我肏爽了……我再不瞒你。”又怕他不信,赌咒道:“不骗你,骗你,天叫我软了脚,再硬不起来!”

西门庆浪声笑道:“哈哈哈哈,你硬不起来不打紧,换你达达我疼你便是!”复又依依不舍地磨了几十个来回,丢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这才翻身下来,替他解了腕上丝帕。

徐应悟憋红了眼,一松开便猛扑上去,将西门庆脸朝下压在榻上。方才高潮过的肉眼儿鲜红娇艳,一张一翕活像张饥渴的小嘴儿。徐应悟将肉刃狠狠顶入,发泄似的没命掀腾抽送。西门庆咬牙挨了二三百遭,实在禁不住了,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钳住两边腰眼儿按死在铺上,又重重肏了几百下。可怜西门庆脸埋在枕上闷声呜咽,两手揪紧被单,被干得死去活来。徐应悟情极泄身如注,这才想起心疼他庆哥儿,把人翻过身来一看,不知是哪里流出的水儿,已将褥子打湿了一大片。

徐应悟抱着西门庆拍了足有一炷香工夫,他才终于缓过气来,还没忘问:“你同她说甚么了?”徐应悟哪敢照实说,只得避重就轻道:“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你道官哥儿叫猫挠了只是意外?”

西门庆一惊,撑起身子瞪眼道:“怎的?”

“潘六儿好生歹毒。她见官哥儿总系着大红包被,便用红绸巾裹了鸡肝鸡心,引逗那畜生。猫儿眼神儿不好,视物不清,见榻上有团大红,自然以为是惯常藏食儿的所在,便扑上去使利爪撕扯开……”

“天杀的毒妇!”西门庆拍床怒道,“该遭雷劈的下作玩意儿!襁褓里的孩儿,她都不放过!我瞎了眼,竟把这等怪物娶进门来!”言罢咬牙切齿,攥着拳直喘粗气。

徐应悟闭目哀叹道:“我早说,她天生坏胚,养不熟、暖不热的空心儿人。也怪我,那时光顾着同你置气,未及提醒……”

“应二哥如何得知这毒妇的诡计?”西门庆疑道。

徐应悟急忙现编道:“那日我在灶上,见春梅来要鸡肝鸡心,手上攥着条红绸,说她娘要喂猫儿。彼时我不知官哥儿日常包红,便没在意,直到……见六嫂抱着他的包被哭,我才想起这桩儿。适才我去潘六儿那儿,将这事一说,她立时恼了,还放狠话说早晚叫我死她手上。我便以此为要挟,叫她别来缠你。”

西门庆捶床道:“这贼妇人!当年与那王婆一起,鼓捣着我给他汉子下砒霜!嗐!是我色迷心窍,只道她身世可怜……若非……我恨不得提溜她两脚儿、寻个花子赏了她去!”徐应悟抚摩他后心劝道:“这样人得罪不得,你把她逼急眼了,怕又出事,传出去使你声名受累。你好生养她在府里,随她去罢。”

西门庆摇头扼腕,纠结半晌,终于黯然叹道:“只可怜我那瓶姐儿,好个温克性儿,吃了这大的亏,至今她都没说那毒妇一句不是……哎,真真疼煞我也!”

徐应悟听他心疼李瓶儿,忽然好不是滋味儿,可一想起李瓶儿丧子失宠、命不久矣,着实可怜,他也跟着心酸起来,顾不上吃醋了。

良久,西门庆抬头巴巴望着他道:“应二哥,我去……瞧瞧瓶姐儿罢。她嫁给我没享过福,倒叫奸人害了她的命根儿,我这心里,不落忍。”徐应悟哪能不允,只得怅然点点头,起身帮他擦身理袍。

徐应悟送西门庆出了书房,将灯笼递在他手里,望着他匆匆消融于夜色中的背影,不禁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