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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38)+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谢知鸢哭得打着哆,她瑟缩着抬头,撞进他沉寂的墨黑瞳仁里。

车内并未点灯,谢知鸢摸着黑,只能瞧见个大体的轮廓,

这般的夜色混着一旁男人身上的沉沉气势,倒要她几近喘不过气来。

陆明钦一句没多问,直接道,

“将今日之事细细道来。”

“我......我,”谢知鸢磕磕巴巴地,刻意将小倌儿一事掐去,可才说了一半,便被表哥的动作打断。

男人微凉的手指放在她的后颈处,被他触碰的肌肤生出酥酥麻麻又叫人发抖的触感,

静默将此处桎梏,狭小空间密不透风,几近让谢知鸢无法动弹。

她心胡乱跳着,耳畔都能听见自己细碎的呼吸声,

男人隐于暗色中的面容幽沉,指腹在她的后颈处略微摩挲。

谢知鸢头皮发麻,手心冒汗。

她听见他开口道,

“谢知鸢,我同你说过什么?”

女孩沉沉的喘息声起,伴随着外袍被剥开的动静,是一道肃冷的声音,

“不要骗我。”

第29章 、目光一寸寸探寻

(对审核:我本来锁后改通过了,只是把一些给你们看的注释删掉了而已.....)

谢知鸢轻咬唇瓣,她闭着眼,

夏夜的车厢里闷热无比,手指与衣物摩挲时的窸窣声恍若被空中摸不着的情绪放大,

表哥像拎起猫儿般,指腹携着他特有的力度重重压过后颈处的棘突。

谢知鸢闷哼了一声,声音染上几分哭腔,“我......我没有......”她下意识想反驳,

但下一瞬,外袍被男人的大掌挑开一角,

“谢知鸢,”

他唤她,又是连名带姓,却在一瞬封印住了谢知鸢所有的动作。

她的肩胛却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表哥方才披在身上的外袍顺着身子下滑,稍凉的风席卷着身上的冷汗,让她打了个哆嗦。

谢知鸢感受到表哥在后颈处的指腹一重,

目光慢慢挪到因衣物衣领松开裸露在外的锁骨处。

她听到表哥缓缓问,“不然,此处的红痕,是从哪来的?”

他的语调带着寒气,指腹的温度却灼热似火。

陆明钦看着面前的表妹。

少女单薄的衣衫被汗浸透一些,显出纤瘦的肩胛和腰肢。

她正满脸无措地看着自己,额角渗出点点汗珠,细细地喘着气,脸上又是那种茫然到显出几分可爱的神态。

现下,他不喜这般的神态。

习武之人可于夜色中视物。

可谢知鸢不同,她虽耳聪明目,可眼前一片昏暗,但因敏锐的知觉,

她能感知到表哥略带幽深沉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慢悠悠划过。

目光宛如实物般,她下意识揪住衣带。

耳畔紧张的呼吸声越来越大,那是她自己的。

谢知鸢想软着声音为自个儿求情,可话还没说出口,表哥的手已从她后颈处抽离,她还没松口气,下一瞬,她下颌蓦然被钳起。

“怎么不说话?”

他的单寒低沉的嗓音在跟前响起,明明离得不近,无端逼出几分气息扑在肌肤上的细细密密的颤栗。

谢知鸢意识到危险,瑟缩着想后退,可下巴被他紧紧钳住,

“表哥,我......”她咬唇,不知该怎么说出小倌儿那几个字。

眼里的泪珠噼里啪啦落在男人的手背,带来不算冷不算热的感触。

陆明钦看着她好似小动物般瑟缩的姿态,眼神暗了下去,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抹去她面上的泪。

他淡声道,“你既说不出口,便也知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夜色中,他在她面上的动作带着几分男人惯有的侵略性。

谢知鸢被他的大掌抹得生疼,她咬着被泪浸得湿漉漉的唇,颤着软音道,“我错了......表哥......饶了我好不好......”

这般倒像是在撒娇。

陆明钦的语调倏忽间和缓了点,他手停顿在她的脸颊处,“那男子,可还碰过你其他处?”

表妹自小不知事,就算因着医术懂点伦敦之道,可在她的眼中,那档子事儿便只是事,好似和喝水吃饭般正常,从不与道德伦常挂上钩。

谢知鸢忽扇着睫想了一会儿。

她想得越久,陆明钦的脸色越沉,在她面上的手也越发用力。

谢知鸢吃痛回神,她怯怯道,“没有了,他只是把我抱起来的时候,灌了我几盏茶。”

陆明钦又问,“你可欢喜他?”

谢知鸢脸儿忽地发烫,她想摇头,可下巴又被表哥焊死,只能用濡湿诚恳的目光看向昏暗中只透着点轮廓的男人,“不的,我不喜欢......”

陆明钦松开了她,谢知鸢这才好似活过来般喘大口了喘气。

黑暗中,亮光蓦然闪起,她看向那处。

陆明钦点着了烛火,一边瞧着豆大的火点慢慢燃进烛台,一边淡声道,“我与你说过的,离那邵远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火光跳跃在他的眼底,显得墨黑瞳仁里的寂然一时之间摄人。

谢知鸢还在绑着腰间束带,闻言瘪着嘴应了声,“今日是例外,往后我见着邵大人,躲着点便是了。”

车厢内霎时陷入静默,外头马儿行起的蹄声渐渐传来。

谢知鸢复又低头,绕着自己的衣带。

可她已许久未穿过如此样式的衣物了,平日也是四喜替她更换,现下越绑越紧,一时之间缠乱如麻。

一只大掌按住她的手。

现下车厢里已燃上烛火,谢知鸢能清晰地看到那只手是何样的。

比她的要大、要宽,轻而易举便能将她的两只手都盖住。

这只手在平日里总会执起笔杆,微凸的指节在白玉笔杆上显得微微泛红。

亦或是拉弓,发力时手背处的青筋缓缓绷紧,血脉流动着凌厉。

她知道这只手多有力,在梦中,甚至能一手把她悬空抱起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拿着笔杆。

每当她疼得想躲,他就会惩罚般地用那沾着水的笔头,轻轻点在她身上。

冰冷的触感。

谢知鸢忽地从回忆中醒过神来,额角的一滴汗正巧打在她的长睫上,

表哥正垂眸帮她细心绑着腰间的带子,眉目淡漠,波澜不兴。

这不是梦中。

不知为何,谢知鸢觉着惋惜。

惋惜什么,她也讲不清楚,大抵是希望表哥能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若是......若是能嫁给表哥就好了。

“过来些。”

男人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谢知鸢朝前坐侧了侧身子。

他忽地凑近了些,气息铺天盖地压来,谢知鸢被这一言不发的靠近吓到,下意识往后仰。

“别动。”

他指尖捏牢了她的衣带,往他那边带。

明明未曾碰到什么,但带着他力道的细细腰带恍若也沾染上不一样的意味,轻轻压过腰身。

她咬唇垂眸,抑制住眼眶的酸涩,可表哥似是还不放过她,无意识地抽了抽腰带,

女孩纤细的腰肢微显,

“怎的这般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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