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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成为奴隶(6)

作者: 宋曼南 阅读记录

“啥?那我们的银子......?”孙婆子急的抓住陈管事胳膊。

陈管事甩开袖子:“银子我会结清,保证你们不会吃亏,其他的你们不用管,只是今晚千万给看住了,不然一分没有。”

孙婆子这才放下心来,又堆上笑脸:“是是是,您放心,就那丫头我还制不住吗。”

“你和大牛都警醒着点,今晚别睡了,明天办完事就给你们结银子”

孙婆子点头弓着腰送陈管事出门:“诶,您走好,一定给看的好好的,有大牛在,他那大力气,您就放心吧。”

陈管事点点头出了小院,孙婆子站在门口目光相送,满脸喜色的转身扭腰进屋,对着正喝酒的大牛说道:“陈管事说了,过了今晚我们就能拿到银钱了,听他说的可是不少呢。”说着扯下他的酒壶:“你快别喝了,今晚可得看好那丫头,你得注意点。不然出了岔子一分没有。”

大牛听了也很高兴,脸色坨红:“行,绝对不让她跑了。”心里不以为然,就那个丫头,一路上不敢吭一声,有什么好担忧的。明天拿到酒钱,喝他个够。

陈管事出门转过巷子,对着身边一个长脸男子说道:“你今晚去门口守着,机灵点,那个大牛一身蛮力,就是爱喝酒,我怕孙婆子一个人晚上睡着了,你去看着点。”

长脸男子咧嘴答道:“是,小的保证一夜不眨眼,一只蚊子都休想飞出去。”

林轻烟听着小院没了动静,慢慢松开紧握的手,垂下手臂,背贴着门,双脚发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奴隶营......奴隶......?

这是一个怎样的朝代?竟然比古代还古代!哆哆嗦嗦挪到床边瘫软下来,翻翻原主记忆,发现原主根本不了解关于奴隶的信息。她一个官家小姐,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接触的最下等人就是身边的下人。

可那些人是自小就跟在身边的家生子,都是官员府上经过□□的奴才,自然跟奴隶是不一样的。所以奴隶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比那些奴才还要低一等吗?

林轻烟在原主那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可她在现代听说过奴隶呀,虽然这个什么大周朝不属于历史中的任何一个朝代,但想来这奴隶的属性都是一样猪狗不如的了。

是那种底层的不能再底层的存在。是毫无人性可言,被当做畜生一样处置的群体了。

不行,绝对不行。

逃!一定要逃出去!

林轻烟捏紧拳头,颤抖着手,给自己鼓劲,再难也要逃出去。

林轻烟先拿了一把小型水果刀藏在袖中,这把水果刀很方便,侧边有个按钮,一按按钮刀就弹出来。

又去厨房找了根最重的擀面杖,掂了掂,感觉还行,希望它能一下子把人敲晕。然后又准备好了一根绳子放在客厅方便随时取用。

她经过观察,隐隐判断只有两个人看守她。这个院子她来时扫了一眼,这是一个回字形院子,大门对着的正中间有两间房,然后东西边各一间防,她住的这间位置在左边,右侧还有一间应该是厨房。

她猜测那个婆子和大汉都住在正屋那两间,所以只要搞定婆子,悄悄打开门,不惊动屋里的大汉,应该有几率成功。

林轻烟就等着天黑,万分期待那个婆子会给她送晚饭。如果今天都不来开门,那她就学电视上那样烧出浓烟,制造起火假象。

......

宋凉夜睡过一觉醒来,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那些伤口没经过包扎也不再流血,一贯都是如此,他就是通过强大的自愈能力活到了今天。

只是腹部最深的刀伤还黏黏腻腻的,那里的衣服晕出一团暗红,他也毫不在意。

起身侧过头,拿起旁边的剑,上面还有血迹,扯了一些稻草慢慢擦拭。

他低着头,垂下眼帘,睫毛浓黑,鸦羽般盖着眼睛,鼻梁高挺。

木屋缝隙钻过一道夕阳,粉尘在光束里跳跃。

金黄色的光晕洒在他脸上,照得宋凉夜耳廓剔透,侧脸轮廓分明,精致到了极点。即使坐在恼人的阳光下,他也没打算挪位置,脸上神情专注,修长手指轻轻摩挲,小心翼翼,仿佛捏着一件珍品。

这把剑不是什么名贵的剑,材料也不上等,外观很普通,黑黢黢的,甚至可以把它称之为一把长一点的铁片子。但这是唯一属于他的物品,陪伴他几年的伙伴。

胃部火烧火燎,一天都没有吃一口东西喝一口水,还在斗兽场激烈的战斗了一场。五脏六腑都似在灼烧,微微痉挛,不过这种感觉熟悉至极,伴随着他的整个人生,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老朋友了。

宋凉夜放好剑,打算去湖边洗洗身上的血迹,顺便喝点水骗骗闹腾不休的肚子。

这时敲门声响起。

第5章 狼狈

宋凉夜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小厮服的男子,手里拎着五个包子,两张黑色大饼。看着高出他一个头的宋凉夜,举起手上东西摇晃一下:“这是老爷让我送来的,这次的报酬,说是表现好,刻意多奖励一个包子。”

说着就甩在宋凉夜身上,态度傲慢,语气不屑,完成任务就走。

生怕沾染这地界的晦气,模样生的好又怎样,武功好又怎样。在这奴隶营的都是些野狗,如非必要,绝不踏入。

宋凉夜抓住纸包,捏了捏,里面ʝƨɢ*的面团圆乎乎,没有硬邦邦的药瓶子。他把纸包塞进怀里,拉上门往河边走,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小厮的态度。

奴隶营附近有一条河,大家都叫它阳河,通往大运河。流动的河水保持清澈,平时大家用水都到这里来。小孩子们经常到这来抓鱼饱腹,不过经常都是无功而返。

宋凉夜到了一处相对隐秘的地方,脱了上衣,搓洗两把,晾在树枝上。然后一个纵身入水,水花四溅,后迅速归于平静。

晚霞如火,照的河水波光粼粼,宛若在河面铺了一层金子,金灿灿地晃人眼。

这时,河面中央冒出个头。

湿漉漉的黑发,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流经下颌,滴到脖颈,再颤巍巍地消失。男人薄唇抿的紧紧的,一双桃花眼迎着灿烂的余辉半睁不睁,半阖的眼帘下是被夕阳浸染的黑色瞳孔,被这层细细碎碎的光影覆盖,恍惚间,这双黑沉冰冷的眸子似乎有了一点温度。

宋凉夜此刻并不好受,多处伤口在冰凉的河水刺激下,痛觉神经都快麻木了。他不敢多逗留,迅速把自己洗刷一翻,便游上了岸。衣服还没干,还是利落展开穿上,踩着一身湿塔塔地水往回走。

刚才已经在河里灌了半肚子水,现在感觉肚子里晃荡的叮当响。

回到木屋,宋凉夜才把衣服脱下晾在一边,坐在木板上,吃了一个包子和半块饼子,吃完还没个半饱。

多年来的习惯,让他有食物时 ,总是下意识的留一点,给自己的下一顿留点后路。

所以他从不知道吃饱的肚子是种什么滋味,每次只能让胃部停止灼烧,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