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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198)+番外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他们接吻的画面隐在木香花后,只有花叶被风拂动时,才有若隐若现的画面显现。但拂莱.丹戈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戚在野因过于凶猛的进攻而被迫仰长的脖颈,那流畅优美的弧度上,时不时有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滚动。

戚在野的手推拒在贺行简的肩头,而拂莱.丹戈却发现,那只手慢慢从绷紧的状态放松了下来,并从肩头游移至对方脖颈,抚摸两下,然后更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揽。

在贺行简的强势进攻下,戚在野有些承受不住,他不自觉地拱腰挺胸,这让他本就松垮的衣服前襟袒露得更开,胸前两颗乳珠立刻就暴露在空气中。

拂莱丹戈收回视线时,发现指间夹着的那枚马卡龙,表面上的抹茶脆皮融化了些许,沾染在手上,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他没有处理,再抬起头,对面阳台上的两人已经分开了。

戚在野坐直身体,扭头看向里屋,应该是有人正在敲门吧。

贺行简拦住他,戚在野却拂开了他的手起身回屋,不过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alpha掰过肩膀,推到爬满木香花的墙边压住,使得他整个人都陷在花丛中和对方的阴影下。

拂莱.丹戈看到贺行简弯下腰,含住戚在野胸前的其中一颗乳头吸吮舔弄。

戚在野一开始还有抵抗,但渐渐的,身体就软了下来,他微微偏头,脸颊蹭在一朵黄色的小花上。

身后的枝干划破了他的后脖颈皮肤, 他伸手去摸,手指上沾了一点血,然后反手抹在贺行简脸上,使他模样越发像悍匪。

乳头被含得湿润莹亮,受到刺激微微充血后,比起原先增大了一圈。

贺行简抬起头时,他嘴巴里含着点乳白色的液体,随着他张嘴说话,被嘴唇拉出了丝。

拂莱丹戈所有所思地盯着手中的粘液看,轻轻揉搓,不多时,融化的液体也在他指间拉出了丝。

他喃喃,“好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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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抱歉,脑海里有情节,但怎么也写不好,写得最顺的事伯爵偷窥那两段,还是上班摸鱼时写的。

下章就可以“捉奸”了!舅舅捉完,外甥捉!

第119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十七)

那边的阳台又出了状况,祝鹤敲了半天门不见开,竟自己闯了进来。

木香花前接吻的两人听到动静,最后碰了碰了嘴唇才分开。

祝鹤一脚踏进阳台,与正要出去的贺行简擦肩而过,而几步外的戚在野背着身,低头扫了扫衣服上或许并不存在的尘。

拂莱.丹戈捏捏眉心进屋,接下来的剧情他嫌碍眼。

可虽说看不见了,却还是听得着。大多时候只有祝鹤一个人的声音,激动的、伤心的,戚在野偶尔出声,也是疲惫的、无奈的,他似乎已经懒得与祝鹤辩驳了。

他们争吵的最后,是祝鹤质问戚在野:“你现在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了。”

拂莱.丹戈翻了一页书,嘴角浮了抹笑,他仿佛听见了戚在野无奈的叹息。

祝鹤在阳台那边纠缠许久才离开,也是祝朗看不下去上来拎人了。

戚在野头痛不已,手指重重按着太阳穴,忽然间听到一声清脆的敲击。他寻声看去,伯爵倚靠在阳台栏杆上,手边是一杯红茶,他捏着小巧的搅拌勺,再次敲击杯沿。

“去骑马怎么样?”

不怎么样,家里还有客人要招待,戚在野婉拒了。他回过头继续发呆,只露一截光滑脖颈给拂莱.丹戈。

*

这个春天对于拂莱.丹戈来说十分值得回味,他开始喜欢观察周边的事物,刚发芽的飞燕草、初生的小马驹,新搬来的山斑鸠在榕树下筑了巢,久不用的喷泉里爬满了羽叶茑萝,绿茵茵的藤蔓把中间的女神像也给缠绕住了。

春天里大多是好天气,春天里也不止有这些景色。

红发经常会带宝宝去看小鸟的筑巢进度,又或是指挥大个子清理喷泉。

讨人厌的绿眼睛开始频繁出入庄园,带一些书籍或画具。他喜欢给红发和宝宝画画,在露天,或阳台。

贺行简常忍着烟瘾,叼一根未点燃的烟在旁围观,有时抱着孩子,有时孩子在戚在野那,他就站到画架后边,问霍仲希一些门外汉的问题。

拂莱.丹戈也画过一张红发,画完他对着光,捏着纸张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画得比较好,比较完他就把画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期间他那没礼貌的外甥又来过几回,每次都带不重样的礼物上门,戚在野大多时候拒绝接受,除了一枚戒指。

那天戚在野虽然当着面拒绝了他,可等对方一怒之下将东西扔进灌木丛,却也是他悄悄打着手电找了半夜找回来的。

那天半夜还下起了雨,戚在野似乎对此一无所觉。拂莱.丹戈本不想出声,但后来雨越来越大,他终是推开窗,迎着扑面的雨丝向下提醒道:“小子,回屋去。”

但他的声音尽数被隐在雨声下,对方什么也没听见,仍在弯腰找寻。正当拂莱.丹戈打算下楼时,有个人撑着伞过来了。

戚在野被拽着胳膊强行拉到伞下,拂莱.丹戈看到他们似乎起了争执,动作间雨伞被碰掉,露出了伞下另一个人的身影,是贺行简。

“你要是舍不得,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他!”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又被雨声阻隔,因此传到拂莱.丹戈耳朵里断断续续的。

戚在野魂不守舍,转身想继续寻找,却再度被拽回。一个不说话执意要找戒指,一个激他如此这般,不如干脆放弃离婚。

最终戚在野崩溃地抱头蹲下,痛哭出声。

贺行简抱住他,抚摸他的头和背,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最终戒指还是找到了,它被戚在野托在掌心,然后攥紧。

“既然找到了就回去吧。”贺行简拨开他湿哒哒的额发,“别折磨自己。”

戚在野眨了眨眼,情绪已然平复,不知是泪还是雨的液体在脸上滚落。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痛得简直要死。”

他说话声音很小,更像喃喃给自己听的。

“有想过妥协,稀里糊涂过下去算了。”

“但真的好痛苦,我做不到……”

“好不容易爬出过去的泥潭,为什么要深陷进另一个?”

“想是这么想的,也知道该怎么做,但实际却又是另一回事。”

“难受到让我质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贺行简捡起伞,为两人挡住雨。

痛苦的根源源于太爱了,但又不得不放手。

“那我来帮你。”贺行简拇指揩去他眼周围的雨水,温柔托起他的脸。

伞下的两人似乎抱在了一起,拂莱.丹戈手扶着窗框,身上的衣服被雨扑湿,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鼓鼓的,肆意掀拂在他身上。

楼下的那顶黑伞渐渐往一边倾斜,然后落在地上。伞底下的两人原来是在拥吻,红发被压弯了腰,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箍在他腰间,他吻得有些吃力,不大承受得住对方猛烈的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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