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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628)+番外

“夫君,你打算怎么改?”

莫颜想听听万俟玉翎的看法,若是不够完善,她可以补充一些。

“以后,各级都可向京都传递奏折,并且有专门的暗卫护送。”

这么做,主要是防止有人盯上朝中官员,为扣奏折不择手段,冒充盗匪杀人,然而奏折不翼而飞。

早几年南边小国进犯,万俟玉翎带领几十万大军奋勇杀敌,彼时万俟御风那野种还是皇上,见国库空虚,听从某贪官奸佞之辈的言论,买卖官员。

动辄就是几万两银子,投入后,怎么也能捞回来,西南某地贪腐现象严重。

尤其是茶道,盐道的官员,油水丰厚,随便调查一个,都有良田千倾的身家。

这些官员们很聪明,铺子田地都记在其夫人名下,说是陪嫁,别人想调查毫无办法,否则你就是谋夺他人嫁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整改,也不能在风雨飘摇的时刻大刀阔斧,必须循序渐进,让贪官污吏们收敛,反正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夫君,你真厉害。”

莫颜相当崇拜,她是个急性子,若是知晓哪里有漏洞,就想马上堵住才好,这是前世工作性质养成的职业病。

水至清则无鱼,没有一点利益作为驱使,一心为国为民,宁折不弯的,只能做地方官或者御史,爬不到高位。

这种人太较真,不够圆滑,因此思维有局限性,对百姓来说,有很大好处,对于君主,却未必。

贪银子不是大问题,那些富商榨取民资,贪点也没什么,有银子,在危难之际募捐或者赈济灾民,还能得个好名声。

这样的事,莫中臣摸的门清,本来万俟玉翎想用岳父大人做个典型,但是他动动嘴角,终于还是没好意思说。

“大越的县有一千零八十个之多,有些距离京都千万里,那里发生过什么,传不到京都。”

如果暗娼馆一事在某个边陲小县,幕后主使同样是很大的人物,事情就不是这等结局。

那些受苦的女子们,死了白死不说,家人告官,说不准反被诬告,含冤而进入牢狱。

万俟玉翎想看看父母官如何上书,拍马屁说空话的暂时淘汰,能实话实说或者举报贪腐的官员可重视,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并且让暗卫们调查。

等解决永平侯一家,西南水患的问题,再处理贪官污吏,抄几家,将士们一两年的军需就出来了。

“夫君,真的要满门抄斩吗?”

永平侯和袁焕之之间曾经合谋,后来因为某些地方意见向左,反目成仇,通敌叛国的罪名属实,除此,抄家发现永平侯和南边小国有来往。

还有一件事,万俟御风在位期间杀贤臣,莫中臣被关进牢狱中,永平侯是蹦跶最欢的一个,落井下石。

“抄斩?那就看蛮族能不能沉得住气。”

满门抄斩是个试探的手段而已,夏若雪应该得到消息,她能眼睁睁地看着爹娘殒命?

如果蛮族人出手,劫法场,就会暴露一部分在京都的势力,通过多次清除,蛮族也不剩下什么人了。

蛮族动手,越发证明永平侯府通敌叛国的事实,若是不出手,他们没有损失。

“颜颜,夏若雪是不能小瞧的。”

万俟玉翎拉着莫颜的手,阐明事实,“她似乎早发现信任的二人是我们的人手,却一直按兵不动,让我们的人放松警惕。”

然后,某一天,夏若雪在北地边境消失,一无所踪。在被严密的监视下,可和袁焕之的人联系,真不简单。

“这么说,袁焕之被牵着鼻子走了?”

莫颜一愣,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是这个样子,夏若雪和袁焕之之间有仇,和莫颜有大仇,相比下,她更愿意投靠袁焕之。

“如果我是袁焕之,就不救永平侯府的人,任其自生自灭。”

莫颜说得理直气壮,永平侯府人一死,大越和夏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得知袁焕之的隐秘,夏若雪也不会告诉大越。

袁焕之又不是傻子,找人做做样子,折损几个人手,就能对夏若雪交代。

“恰恰相反,袁焕之会不遗余力地救人。”

窗外不时地闪电,随之而来的惊雷,两个人的说话声变得很小。

夫妻二人相拥,又近了一些,万俟玉翎笃定地分析。

“夏若雪既然说留下一手,那得知秘密的未必是永平侯府的人,在说,还有个夏明轩未归案。”

夏若雪的性子刚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能做出来,就是个疯子,袁焕之心有成算,肯定在猜忌。

因这份谨慎,袁焕之不敢掉以轻心,他无法承担机密泄露的后果,所以她不敢杀夏若雪,还要乖乖地救人。

“为怕夏若雪怀疑,若是我猜的没错,他要下血本,咱们只要静静地等待时机。”

“夫君,你可有想好法子了?”

莫颜眼神一亮,她和万俟玉翎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点头。

就那么办,然后坐等夏若雪中计,和袁焕之反目,狗咬狗的剧情一定很精彩。

第269章 离间计

雨夜一片黑暗,只有回廊下几盏灯笼随着风微微摆动,发出昏黄的光晕,勉强能照亮前方的路。

喂奶后,哄了贝贝和多余两个小祖宗,万俟玉翎带着莫颜,夫妻二人撑着一把硕大的油纸伞,急匆匆地行在雨夜中。

“夫君,我们怎么出宫?”

这个时辰京都宵禁,除非有圣旨或者玉牌,否则宫门无法打开。

二人出宫,难免要惊动大内侍卫和守在宫城门口的御林军。

“翻墙出去。”

万俟玉翎指着一个方向,那里靠近原来冷宫的位置,现在是太后的居所,防卫相对薄弱。

宫城极高,莫颜抬眼看,上方一片黑暗,她只能看到落下的雨线。

“抱紧我。”

雨水在青砖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莫颜出门换了一双防雨的羊皮小靴子,鞋底才没被雨水浸透。

即便是在六月,雨夜寒凉,在宫内走一圈,莫颜还是冷的抖动一下。

万俟玉翎声音低哑暗沉,两个人相隔很近,莫颜却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

他搂住莫颜的纤腰,让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另只手放出绳索,一个使力,勾住宫墙上的瓦片。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夫妻二人已经站在宫墙上,又一个飞纵,稳稳地落在雨中。

天牢距离内城很近,门口有御林军把守,防备严密,无论是想要进还是出,难比登天。

似乎是早有准备,对于莫颜的出现,御林军首领并未表示出惊讶来,行礼后,两个人进入天牢中。

大越的天牢关押重犯,多是有背景的官员,关押条件良好,就和一间客栈差不多,有单独的小院子。

洗漱提供热水,吃食丰盛,有独立的净房,后院还有个能放风的地方。

永平侯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他联合南边小国是机密,信件早已焚烧,没留下任何线索才对。

通敌叛国,虽还没有正式定罪,永平侯府抄家,能翻案的可能性很小。

说来说去,还是受夏若雪的连累,永平侯揉揉头发,把头埋在膝盖中想折子。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为了挽救名声而把夏若雪接回侯府,袁焕之逃跑后,就该给她送一根绳子,吊死,要么就扔到庵里做姑子去。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悔不当初啊!

都说娶妻当娶贤,大吕氏这个丑八怪作威作福多年,教养的子女和她一样,若是小家子气还好些,最多被人耻笑,而现在,惹事精害得夏家都要跟着陪葬。

进牢狱后,大吕氏身边伺候的人缩减成一个婆子,两人就关押在永平侯的隔壁牢房。

因下雨关窗不通风,大吕氏屎尿失禁,婆子从早收拾到晚,手都断了,还是有怪味。

永平侯抓着铁栏杆,冲着隔壁牢房嘶吼,“如今墙倒众人推,你个婆子还反了天,不用心伺候主子,当心被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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