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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545)+番外

当年冯相投靠袁焕之,有自己的考量,袁焕之给出的条件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利,都是大吴开不出的。

冯牡丹一直到十六岁未嫁,也是冯相怕袁焕之反悔,想要把女儿塞过来。

“传闻大吴二皇子不近女色,看来传言不可信。”

阿苏叹息一声,她倒是挺同情于菲儿,洛峰愿意帮助于菲儿阴阳调和,以毒攻毒,未必会成功。

两个人,苦命鸳鸯,好不容易认清内心,却晚了。

袁焕之咽下口中的汤,面色阴沉,他不喜欢在阿苏口中听到关于任何男子的事,他的占有欲极强。

刚想说话,门外士兵来报,那条剧毒的小蛇已经被抓到,为了抓这条蛇,再次搭进去几人的性命。

人死了就死了,重要的是那条蛇,只要提取蛇毒,这次,就不信南平王那么好命,还能逃脱!

袁焕之心里盘算着计策,若是不能在一行人返程期间下手,就留到八月十五。

中秋团圆?还是和万俟家的先祖到地下去团圆吧!

以后,大越的皇上,必然是他袁焕之。

想到此,袁焕之坐不住了,他打算找谋士商量对策,下一次,务必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成功。

大越和蛮族并非日日开战,无论是粮草军需还是后勤上都无法支撑。

大越这边,已经捉襟见肘,离秋收还有一段时间,士兵们苦熬着。

于家愁云惨淡,于菲儿逃跑只留下一封信,让两位将军非常忧心。

这丫头,胆子真是太大了!

他们已经老了,不复当年,战场上总有些力不从心,一切都靠莫轻雨指挥。

不愧是南平王妃的二哥,有勇有谋,可堪大用。

南平王从大吴归来后,阜阳储存的粮草正在运往北地的途中,有足够的粮草和药材,会为北地减轻不少压力。

行在路上的日子,每天都是同样的过程,白日赶路,夜晚露宿。

莫颜忙着配置解药,拉着祝神医研究偏方,一晃就到了农历八月初。

在大越的地界上相对平顺,众人行程快,于八月初到达泸州城。

这日,泸州城下了下雨,马蹄子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所到之处,溅起了片片水花。

对于泸州,莫颜不陌生,她前前后后,在这里曾停留过多次,泸州城有她重要的闺蜜之一,卫子纤。

卫子纤嫁人后,还是如从前一般,粗枝大叶,大大咧咧,两个人虽然许久未见,经常通信,感情未变。

掐指算算,从颍川爆发鼠疫之前开始,她已经很久没收到卫子纤的来信了。

一别经年,再次相见,彼此都有了孩儿,莫颜低头浅笑,期待重逢的时刻。

众人比预想的提前几天,她和万俟玉翎商议,想要在泸州休息两天。

到了农历八月,夜晚就有些寒凉了。

前几天夜里露宿荒野,叶相没盖被子,感染上风寒,整个人混混沌沌,每天喝着苦药汤。

对于这位自称大越中流砥柱的官员,莫颜还是很好心配置了汤药,她加了超量的黄连。

停留在泸州,还有一个原因,她要视察醉仙楼的产业。

慕白所言,醉仙楼已经作为报答送给莫颜,她现在缺银子,自然要好好的查探。

人都不是自己的,说来也挺不放心。

慕白一再打包票,从掌柜到账房都是厚道人,而且泸州的醉仙楼早前就是为了打探洛荷消息而开,基本上算个暗桩地点。

这份产业,是慕白自己创建,和慕家无关。

也因此,莫颜收下很痛快,作为给自家宝宝的补偿。

这小娃,只晚出生片刻,就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所以,她和万俟玉翎从小培养哥俩感情,怕以后出现隐患。

泸州是大越各大城池中较为富饶的一个,莫颜收下醉仙楼后,顺便接手慕白在泸州的宅邸。

居所不大,三进的小院,在闹市中,竟然有难得的清幽。

庭院中假山流水,花草繁茂,慕白花重金请了大吴的工匠,房舍在建造上极其用心。

这套小院子作为临时居所,唯一给莫颜惊喜的是,在最后一进院子,有一个富丽堂皇的厅堂。

厅堂占地面积极大,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砌着光洁可见的大理石地面。

内侧有一个水池,约莫有十几米长。

得知一行人停留住宿,房间早已被收拾妥当。

莫颜长时间坐马车,腰酸腿疼,若是能在池中游水,真是太美妙了!她迫不及待,让墨冰在门外看守,忙不迭地脱下外衫,跳进池水中。

在池内游了几圈,莫颜的头钻出水面,她为难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里衣。

白色的衣衫在清澈的池水中悠悠荡荡,慢慢地沉下去。

带着这身碍事的衣物,无法来去自如,莫颜随手把里衣扔在池壁边。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

万俟玉翎眯了眯眼,适应了下昏暗的光线,紧接着,视线固定在那个愉快玩水的身影上。

莫颜的头发湿漉漉的,清透的池水遮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生产过后,她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

随着水花四起,她灵活的身姿在池内穿梭,万俟玉翎眸子越发地暗沉,内室的空气,悄然升温。

这里不失为一个好去处,想到之前的甜头,万俟玉翎生生地忍耐下去。

也不知是谁,刚才在马车上一直喊着饿,他这才放下手边所有事,陪着她一起用膳。

结果,喊饿的人正在水中玩得不亦乐乎,一个时辰,雨没有停,天色更暗了。

万俟玉翎站了半晌,发觉自己被无视,只好一个纵身,越到水池的上方。

随后,一道巨大的水花溅起,莫颜被万俟玉翎打横抱出水面。

运动过后,莫颜的面颊酡红,呼吸间还带着未完全平复的喘息,万俟玉翎见状,脱下身上的纯白外袍,包裹住她的身体。

“外面还在下雨,也不怕染上风寒。”

乌黑湿透的长发,水珠于发间滴落,如雨滴,沾染上万俟玉翎的衣衫。

“我,忘了。”

莫颜小声地解释,这才想起来,到了晚膳的时辰,刚才她看到这么大水池,过于兴奋了。

万俟玉翎无奈地摇头,自家娘子遇事冷静沉着,很容易让人忘记,其实她也才十几岁而已。

夫妻俩重新洗漱过,又换了一套衣衫,二人同打一把油纸伞,在泸州城的雨中漫步。

不用带两个包子,莫颜相当自在,她指着前面的主街,“玉翎,不如我们去醉仙楼如何?”

当年喝多了酒,到客栈迷糊的走错房,偷看皇叔大人沐浴,幸好李德不在,不然那人习惯哪壶不开提哪壶。

提起醉仙楼,万俟玉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眸中清冷淡漠化成一抹浅笑,在莫颜耳畔小声道,“颜颜,当年你……”

“当年都是醉仙楼的伙计害的!”

莫颜马上条件反射,那是她的污点,她真不是有意要偷看皇叔大人沐浴。

而且当时的场景,墙壁上都是冰花,莫颜想起诡异的寒毒,身子不由抖了抖。

都怪醉仙楼的伙计太能忽悠,莫颜赶忙推卸责任,完全忘记是自己贪杯惹的祸。

华灯初上,正是酒楼最红火的时刻。

泸州城来往的客商不少,有那好酒的,专门从远道而来,就为品尝醉仙楼的醉酒。

无论是一楼大厅,还是二楼雅间,早已经客满。

在一楼原来的茶水室,单独开辟出等位的小间,伙计端上茶水点心瓜子,态度热情。

酒楼的菜品价位高,酒价堪比黄金,来此地的都不差银子。

醉酒酿制需要的时间久,所以每日限量供应。

醉仙楼虽然给莫颜接手,但是酿酒秘方属于慕家,这边醉仙楼醉酒靠慕家提供。

幸好慕白没有自毁招牌,酒水的品质一直是顶尖的。

作为醉仙楼的东家,莫颜有一块玉牌,拿着玉牌可以到楼上预留的雅间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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