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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110)+番外

“三千两如何?我只有这么多了!”

夏若雪见男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在拖延时间,等待春情上来帮忙,只是这男子,说什么都不能留着!若是今夜之事传出来,她就要一根绳子吊死。

“看来小姐的贞操,也不那么值钱啊。”

泼皮不傻,看出夏若雪故意拖延时间,此刻也急了起来,能拿出这么多的钱财,没准和官家有什么联系,他一不做,二不休,等糟蹋完,在房中抢劫财物就走,反正那些早晚都是他的!“你别碰我,别……”

夏若雪毫无办法,声音带了哀求,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男子得逞,被摸摸占点便宜也就罢了,若是破了身子,她有什么资本嫁给南平王?

身下的人强烈挣扎,泼皮更加用力,他的眼睛一寒,抓着枕头边上的手帕,塞到夏若雪的手中,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双手紧紧地按住,把夏若雪的双手绑在身后,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春情在楼下收拾妥当,终于松口气,老天保佑,回程的时候小姐能适应,可别见天儿喝药,她现在闻到药的味道,有想呕吐的冲动。

本想上楼去休息,春情看到护卫队的侍卫过来,二人是在一路上眉来眼去,相互看上的,此时无人,正好有机会,春情给对方一个眼色,那人上了马车,二人你来我往,在马车上起来。

春情一直未归,夏若雪被打了个巴掌,有些昏了,她只感觉到下身传来刺骨的痛,周围都是酸臭腐朽的气息,和男子低沉的喘息声。

完了,到底是完了。夏若雪已经绝望,她因为挣扎,手腕上的绳子陷入到肉里,痛彻心扉,她想看清眼前的泼皮,却被被子蒙上了双眼。

约莫一刻钟,泼皮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气,然后屋子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关门声,夏若雪挣扎地从床上坐起身,眼神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帐帘。

春情得到满足之后,整理下衣摆,先下了马车,她眼含纯水,脸上微红,回到房间,点亮的油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叫出声,就算再蠢笨的人,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才回来?”

夏若雪眼神一寒,眼中带着杀意,春情连忙跪地,捂着脸痛哭,刚才她在马车和那个护卫,对方粗野,在她身上留下不少印记,这也许能救她一命。

“小姐,您看,奴婢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糟蹋了!”

微弱的油灯照射下,春情雪白的胸脯和后背都有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刚才春情还很怪那人太用力,现在简直是救命的法宝,她知道,若是不说出个理由,她或许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同时,春情心里打起了算盘,看来她要想个法子早日脱离夏若雪,以免被杀人灭口。

“是吗?”

夏若雪半信半疑,短时间的恍惚之后,她头脑立刻清醒,今日之事若是隐瞒过去,她还可以继续做永平侯府的千金,若是被人发现,她就不用活了。

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她有气无力地道,“春情,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床单上一片狼藉,隐隐有血迹,春情心下一寒,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沉默半晌,跪倒在地,认真地发誓,“若是奴婢把今日之事透漏半句,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春情,这不怪你。”

无论如何,夏若雪都起了杀心,这件事有一个人知道,她都会睡不着觉,但是此刻不是杀春情的时候,回程她还要靠春情照顾,今日她被侵犯,万一有了身孕呢?明日路过医馆,还要弄一副避子汤。

夏若雪心性坚定,若是其他府上的小姐,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或许这会尸身都凉了,但是夏若雪不同,短暂的绝望之后她很快接受现实。

“小姐,奴婢有什么能做的?”

春情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心里暗骂自己倒霉,夏若雪成了残花败柳,这件事怎么和袁小将军说?若是被知晓,谁愿意娶个不洁的女子?春情立刻觉得前途堪忧。

“把床单换了,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毁,另外明早提前去医馆敲门,买避子汤药,务必要戴着帷帽,不被人发现。”

夏若雪交代春情,片刻又想起来,那杀千刀的走之前,似乎翻找了东西,其实内室也没有什么,银票都在春情身上,丢失的也没有象征她身份的标记物。

“小姐,奴婢这就办,还是先要点洗澡水吧。”

女子初次承欢,需要抹点药膏,可这边没有,夏若雪管不得那么多,坐在浴桶里,连续换了五六次水,她用力搓洗身上的印记,直到现在,才觉得那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呜呜呜……”

春情把床单打包,不敢远走,只在楼下找个没人地方烧了,因为有明火,还引来官差,吓得春情立刻逃跑,暗道好险。自家小姐,回京若是告诉夫人,她是活不下去的,可中途逃跑呢?卖身契还在府上,可不就是成了逃奴。

夏若雪有多狠毒,春情心里清楚,回去肯定是死,若是逃跑,还能有一线希望,那么在路上有那么多人跟着,逃跑的可能性小,可若是现在离开的话,也不现实,湖州城门关着。

思来想去,春情决定先溜,反正夏若雪现在也没力气抓捕她,大不了她就把一切说出来,看谁怕谁!想到此,春情从马车上收拾出一个包裹,里面装了几套换洗的衣物外加银票,谁也不嫌弃银子多,全部打包,首饰匣子太沉的不能带,趁着夜色,春情偷偷离开客栈,她琢磨找一个地方躲上几天,等夏若雪的车队离开再做打算。

第71章 不速之客

天已经黑了,客栈楼下几乎没有多少行人,到了该休息的时辰。春情收拾好细软,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夏若雪,若是跟着回到京都,焉有她的命在!

从马车上下来,春情突然想起,白日里出城打探消息的时候,听说在湖州城周边有一家尼姑庵,说是尼姑庵,但是那里常年没有香火,地方偏僻,尼姑们日子过得很清苦,在后山开了一片地,很少下山与人交流。不如去那边躲避一段时日,就算官差搜查,也不会去那里。

春情走了几步,猛然看到两个官差打扮的人在谩骂,“妈的,谁那么缺德,大半夜的烧床单?要是引发了一场明火怎么办?多亏咱们兄弟发现的早。”

另一人回道,“看床单上有血迹,说不定是那个偷尝禁果的黄花大闺女呢!”

话毕,二人一同淫笑,话里话外,又扯到青楼去。春情脑子一闪,是了,这么好的证据,她为什么听话的要烧毁?万一她将来被夏若雪的人抓到,这可是用来威胁救命的法宝。

刚才官差看到血迹,说明被烧毁的程度不深,想到此,春情又偷偷摸摸地溜回去,看到那一团乱七八糟的床单还在原地,她松了一口气,里面还有夏若雪的衣衫,她用一个空的包袱皮卷起,趁着黑夜溜走。

客栈内,洗漱妥当,夏若雪喝了一杯浓茶,眼眸盯着房门口的方向沉思,已经过去约莫有半个多时辰了,春情那个小蹄子竟然还没回来,莫非,真像她想的那样子?

春情说自己被侵犯,纵然如此,那人也绝对不会找地方吊死。高门大户的丫鬟,没有几个是清白身子,说白了就是府上爷们亵玩的对象,等到了年纪,或是抬了姨娘小妾,或是给一副嫁妆打发出去,她们根本不会过分重视贞操。

难道说是逃了?夏若雪内心烦乱,目前她需要一个心腹之人为她遮掩,而春情目睹了她当时的惨状,夏若雪是想回到京都,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春情。

房内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夏若雪孤单的影子被映照在雪白的墙壁上,平添了悲凉之感。她站起身用铁丝挑亮了灯芯,再次沉默坐下,脑子转得飞快,若是春情真的跑了,她必须在事态未严重之前采取措施,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她将成为永平侯府的一颗废棋,为了府上未嫁女的名声,就算娘亲再疼爱她,也顶不住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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