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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影后她为我失狂了(254)

郁开搂紧看着她,时不时看着外面的月色。

“这个时候,你不夸夸我吗?”

“夸你什么?”

“一般这个时候,都会说些好听的话。”

郁开听话,凑近她耳朵,小声说着:“你今天和月色一样美。”

柳月明打了个激灵,狠狠抱紧她,心口怦怦似要跳出来:“你也温柔。”

说完了温柔,就立即感觉到了不温柔.....。

柳月明咬着贝齿,看着郁开。

虽然距离隔得近,但是视线模糊,时而清晰,时而混沌,郁开的五官在她面前忽远忽近。此刻的她就像是站在白玉兰领奖台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尽情释放自己的吸引力。

她听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掌声。

月落日出,郁开捧着娇软的人儿才开始睡了。

这样下去不是一个办法,是不是要给柳月明,一个坚定的,有安全感的承诺了。

光是嘴上说不行,恐怕要付出实际行动。

想了一会儿,她亲着柳月明的小红脸,美滋滋地睡去。

第98章

冬日暖阳, 来得比春天早些,比夏天温和,比秋天柔静。

这个季节的太阳洒在身上,是最为舒心的。

太阳落在茭白的腿上, 也落在一旁两截白嫩的萝卜上。

透过阳光, 可以看见萝卜并没有在冬天干燥的季节失去水分, 反而因为有种缘由, 变得水润剔透, 甚至是被泡发了, 变得软糯起来。

削了皮的部分, 大概有一整条手掌那么长。

它躺在白皙的嫩足旁,颜色竟不分伯仲。

阳光唤醒沉睡的小脚, 它从蜷缩到绷直,仅用了几秒,便柔柔踢开白萝卜。

两条萝卜滚落,好几圈,才到玻璃窗口处停下, 在阳光炙烤下,它身上的水分日渐蒸腾,似海水的味道也弥漫开来,暧昧而又令人动心的味道。

柳月明似受惊小猫, 听到了叮咚动静, 睫毛柔柔撑开, 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见昨日折磨她的两条白萝卜滚落在地, 轻哼了声, 就要起身去捡。

身旁的人死死扣着她的腰, 一双手犹如九环锁那般打了死结, 竹节骨一般环环相扣。郁开并未睁眼,浓密的睫毛翘起,红唇微启:“别捡,没用了。”

声音似宠溺般。

柳月明蹙着眉,娇滴滴依偎着她的颈脖,贪婪郁开肌肤上的那股温热与丝滑:“那还有吗?不够的话,今天去超市买一些。”

说这话,她也羞涩,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有她这双巧手,再美好不过了。

近在咫尺的人拧着眉头,单撑一只眼睛,继而又闭上,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说话如蜜罐里的糖一般:“有一大冰箱,够你吃,昨天不够?”

柳月明心笃笃跳着,害臊得很,两人重视如此,她主动些,郁开就被动些,郁开一主动,她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没办法,自己俯身在下,能怎么主动,左右不过是她手中的把戏。

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想让她好过就好过,想不让她好过就吊着她。

坏死求了。

前世还算听话,炒菜的时候虽不知道加热放油,但从未吊着她的胃口,这一世,自打重生回来,时而猛烈,时而吊着,总之,让人欲罢不能。

譬如昨日,就非不让人尽乐。

她低头瞥着她手指,吧唧着嘴。

好说歹说,萝卜都是素菜,没有肉,一顿饭吃着总觉不上不下,哪里能解馋呢。

正思索着,郁开撑开双眼,眼睛有些朦胧:“怎么不回答?昨天不够,一天十条萝卜行不行?”

柳月明轻咬下唇,指甲掐进她背里,眼睛半眯:“我要洗澡。”

还要吃肉。

柳月明没有说白。

话一说完,郁开便起身去了卫生间,只听浴室传来几声开关声响,浴霸灯亮起,紧接着就是放水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浴室传来郁开声音:“水放好了,你再出来,别着凉了。”

她撑着起身,浑身酸软,要知道,这件事伤身体,双腿像是被架空,腰也不像是自己的。脑海混沌。

浴室的热气冒出来,郁开站在门口,披了件浴巾,手长腿长,腰腹线条流畅,上半身只轻轻盖着,露出若有若无的漂亮线条。

她回味着两人骨血交融的时刻,幸福感和充实感从心里迸发出来。

不够,怎么贴都还是不够。

看了一会儿,郁开脸颊如云蒸霞蔚,像是一片风景,眼眸若山黛,朝她投来。

于此同时,哗啦啦的水声停,只剩下一滴滴,跌入浴缸打破欲、望的水珠声:“放好了,也不冷,你快过来。”

郁开眼神示意。

柳月明起身,光脚踩着羊毛地毯上,一步步,像是踩着娇花,轻柔缓慢走到她身旁。

两人身侧相接,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朝她瞥一眼:“你要一起吗?”

郁开眸光闪了上,想起了上次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柳月明光着,站在她身旁,仰头对着水龙头冲洗的模样,一股股清澈的水从她脸上落下,勾得人心满是欲。

噎了口唾沫,尚且觉得自己还有余力,只怕那田不经耕:“你受的了不。”

柳月明笑了:“洗个澡,有什么受不了的。”

一面说着,已经走到浴缸旁,蹲下,睡裙裙摆散开,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荷花。

小手在清水中翻转,柳月明发出舒适的声音:“水温合适,你也一起吧。”

说罢,站起身,小脚放进去,并未脱衣服,就那么坐进了浴缸里。

起初,小裙裙飘在水面上,像是荷叶平展开,双腿犹如茭白,在水中若影若现。

后来,柳月明双手并拢,像是做成一个勺子,掬一捧清水,从自己的颈脖开始往下浇。

水珠顺着颈脖落到胸口、小腹、再将那荷叶裙子打入水中。

白色透明纱妨裙贴着身,让原本丰韵的身材,似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种朦胧的,似清楚非清楚,似明白非明白的视线最为致命。

她不看她,继续掬一捧清水浇在颈项上,白皙的皮肤上,有点点红晕,似雪地里翻红的小草莓。

郁开关了门,也往里走,伸脚探入水中,蹲下。

圆形大浴缸,两人虽不能完全施展拳脚,但也足够两人洗澡了。

刚坐下,伸手去拿一旁的香皂,给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抹泡泡。

柳月明又当着她的面站起,裙摆撩起一阵水花,哗啦啦溅在她脸上。

郁开闭上眼,只觉得睫毛上,嘴唇,脸颊上全是对方溅下来的水珠。

她抹了一把脸,再睁眼时,对方正撩着湿漉漉的裙摆往上:“好难脱,湿衣服就是这么难脱。”

就这样,好好地脱衣服,其实也没有七扭把拐,但她看来,总觉得莫名地招人。

她是故意的吧。

郁开沉着脸,不理她,先把自己洗洗干净再说。

洗着洗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前世,柳月明到底是怎么来的,不会真的吃了什么药物?

思索间,水中之下,两条水蛇般的冰凉物缠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