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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和我路人甲有什么关系(25)

作者: 白纸雀 阅读记录

于卿依旧不答话。

在这样的安静中,终于等到了救援。

光亮从外面照射进来,一下子将两人的双眸照亮。

于卿缓了好一会,才让眼睛适应了这样的光亮。

而相燕卿从地面上站起来,只是依旧牵着她的手。

注意到于卿的视线,相燕卿微微弯起眉眼,而后执起她的手。

“我感到抱歉,于卿小姐。”他再一次为电梯内发生的事情感到道歉,真诚而愧疚。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指尖处,柔软而温暖。

于卿愣住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发现眼前人头顶上的标签发生了变化。

相燕迷茫地睁开眼,就察觉到了唇上微凉的温度。

他和于卿四目相对,中间便是他轻吻的指尖。

“诶?”相燕呆滞住了,白皙的面颊瞬间蹿上了潮红!

作者有话说:

客官们永远想不到我到底看了什么东西才写下这一章

正如客官们永远不知道如果这里不是jj那么电梯里会发生什么一样(顶锅逃跑)

正在疯狂试探底线中……

——

第17章

“对不起!”

相燕连连倒退好几步,直接撞在了后面的电梯壁上,双手更是完全不知道放哪里地胡乱飞舞。

于卿看着与相燕卿反差十万八千里的相燕,一时间有些无语。

“那个人没有对于卿小姐做什么吧!”相燕慌忙问道。

于卿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眼神看了眼相燕,欲言又止了好久,才说:“没有。”

相燕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和于卿小姐做不了朋友了。”

而电梯外的工作人员就这样默默不说话,目光齐齐看向这一次的主要指挥人。

“那个,卫先生?”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瞧了眼神色不明的卫鹤安,叫一声后就没敢说话了。

卫鹤安的视线稍稍在女性收回的手掌上徘徊了一会,而后扬起了和往常别无二致的笑容。

“于卿,你还好吗?”他朝于卿伸出了自己的手。

于卿扭过头,便看见了面带微笑的青年向她伸出的手。

电梯和楼层之间有一些距离,确实需要借助外力爬上去。

于卿也没有客气,搭上了卫鹤安的手,同时双腿发力,便爬上去了。

相燕没有多想,和卫鹤安笑嘻嘻打了招呼之后,也跟着爬出了电梯。

整个救援过程持续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后续的问题也不过是医院内的补偿。

之后于卿才得知纪知又因为某些原因进行了抢救,现在正昏睡不醒。

对自己这个好友的柔弱程度达到了奇怪的认知后,于卿就打算回到自己的陪护室休息了。

只是到了门口,于卿又遇见了抱着枕头的班渡。

少年人见了她就扑进她的怀里,还没有来得及蹭两下,就被于卿拉开了。

“要注意好社交距离。”于卿对班渡语重心长说道。

班渡被拽着离开了暖呼呼的拥抱,再加上大晚上的神经疲惫,竟然就这样呆愣愣地不说话了。

于卿待了一会等班渡反应,发现对方还是不说话,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温度正常,没有生病。

“怎么了?”于卿问他。

班渡就着于卿的掌心蹭了蹭,面颊微红,“我担心卿姐姐出事了,不敢睡。”

小孩子的担心总是容易把小的事情放大化,班渡这样想也正常。

“谢谢你的担心,我没有事。很晚了,你先去睡吧。”于卿放下自己的手,顺便把少年有些凌乱的发尾整理好。

指尖离开发尾时正好触碰到对方的耳垂,立刻激起了一圈红色。

班渡抿唇羞涩笑了一下,“卿姐姐,明天我们一起回书店吧。星期一的早上,肯定会有很忙的。”

于卿点点头,“我知道了。”

班渡这才迈着开心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时还不忘和于卿互道晚安。

第二日的清晨,于卿起得稍微早了一些。

来到纪知的病房,发现对方依旧在昏睡。

一边的心电图在跳动,滴答滴答的声音还算平稳。

在班渡整理好东西之后,于卿便和相燕道别了。

“说起来,于卿还记得殷度吗?”

在最后地道别前,卫鹤安突然问了于卿这样的问题。

【殷度,你离开顾家前的青梅竹马,与你的关系似乎有些僵硬,闹过一些矛盾】

便签很快就出现并且给予于卿提示。

于卿眨眨眼,“你是说,我的……”

她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还算合适的形容词,“熟人?”

卫鹤安歪着脑袋,听见于卿对殷度的形容词后,他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姑且算是于卿的熟人吧。”

“他怎么了?”于卿询问道。

计程车来到了眼前,卫鹤安为于卿打开了车门,“他前天去世了。”

于卿弯下腰,一只脚刚刚踏入车内就听到了卫鹤安的话。

她上车点动作收回,原本平淡的脸上出现了不显眼的疑惑,“去世了?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家族内的权利更迭吧。”就在这时,班渡突然插嘴说道。

少年站在计程车的另一边,撑着车门,笑容天真无邪说,“我之前听说过殷度家的一些事情,似乎因为人员太多了,为了夺权就会做一些手足相残的事情。”

“哎呀,我不是很懂啦,我平时都不怎么接触这些的。”班渡用手指点着面颊上的软肉,笑容可爱极了。

于卿看向了卫鹤安,发现对方竟然是赞同的表情。

“他们的家族,经常发生类似的事情吗?”于卿用着极其轻微的声音问。

“姑且算是。而且,他们家族的性质也让他们对这方面不会阻止。”卫鹤安回答。

于卿听着卫鹤安的话,心中突然变得沉淀起来。

她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族性质,才会对族人之间的自相残杀视而不见?

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徘徊了许久,也没有被她问出口。

“我,知道了。”于卿垂眸,“那我先离开了。”

“好。”卫鹤安笑着与她说。

于卿和班渡一起坐上了计程车。

车子很快就发动了,与后面的卫鹤安距离越拉越远,直到缩成一道纤细的人影,渐渐得消失不见。

“卿姐姐还在思考殷度的事情吗?”班渡在于卿的一边佯装不知情地询问,“殷度和卿姐姐的关系很好吗?”

于卿轻摇头,“闹过一些矛盾。”

“既然如此,卿姐姐为什么要思考这些呢?”班渡歪着头,笑容天真,“明明是和姐姐闹过矛盾的人,死了的话,卿姐姐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少年天真的话语叫于卿忍不住侧目望向少年。

软乎乎如同猫儿般的可爱少年,是真心实意地认为她应该感到高兴的。

因为死去的人是与她闹过矛盾的人。而这样的关系,对方遇到麻烦,她就有可能产生高兴的情绪。而对方死去,那么她就一定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