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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二上位了吗?(42)

……

梁青生额头上一层层的汗意浮现, 空气只剩下了两人错乱的呼吸声, 他低头吻住慈韩松有些发软的唇。

梁青生抱着他躺回了床上,呼吸间带着炙热的气息,他低头看着慈韩松侧脸,撩起他耳边的头发,吻吻他的耳廓,低声笑道:“宝贝儿,宝贝儿。”

反复叫着他的名字, 像是要唤醒溺水旅人的名字,但偏又温柔缱绻。

慈韩松闭着眼, 全身像是被人泡在温水中一般,生不出半点力气来,指头软软的放在他肩膀上拥抱他, 半晌才哑着声音回道:“嗯, 嗯。”

声音小小的又软软的, 和小猫儿似的。

梁青生亲了亲他的脸,随后坐起来,伸手从床头柜的烟盒了拿出一根烟来,一手搂着慈韩松的肩膀。

一手夹着烟,狠狠抽了一口,烟雾缭绕间他眉眼越发多情了,让胸腔中激烈跳动的心脏越发激烈了,双颊也是红的。

他呼出一口气,挑着眉看着慈韩松,说道:“真他妈绝了。”

慈韩松闻言,脸软软的贴着他的脸,他没啥力气动弹,也不想动弹,视线静静盯着那猩红闪烁的烟头,有气没力的问道:“你在说我还是说烟。”

外面已经只剩下零星的路灯闪耀,听不见什么喧哗的声响了,整座城市像是陷入了沉睡中,耳边只剩下两人不大的呼吸声。

“你啊。”梁青生闻言伸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偏头吻了吻他唇。

慈韩松唇齿间尝到了一股淡淡烟草的味道,他轻轻的回应着他的吻。

梁青生浅尝辄止之后,他才松开他,习惯性地问他:“你要不要抽烟?”

“不要,我没力气,好累啊。”慈韩松他抽烟没有瘾,甚至之所以会尝试抽烟,都是因为曾经看着梁青生抽过,很帅,很带劲的样子,他就想试试。

最后事实证明,他比烟更让人上瘾。

这话说的梁青生心花怒放的,他撸猫似的,缓缓抚摸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拿着烟抽了一口,脑袋中激烈退去,渐渐冷静。

梁青生眉眼餍足散漫,静静抽完最后一口烟,倏地想起了什么说道:“宝贝,我买了一些资料,关于考研英语数学的......”

“啧,老子会努力学,然后考上b大,你别再提别人成不。”

慈韩松原本闭着眼,缓缓睁开,睫毛还是湿湿的,眼眶有些红,他抿着唇没说话,表情淡淡的,微微垂着眸子,像是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一直提别人,你难道不膈应吗?”梁青生将抽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垂首看着那双漆黑平静的眼,有些不悦的看向他,随后低头咬了咬他的脸颊。

慈韩松抱住他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抱住,他眯着眼,哑声道:“别咬我,疼死了。”

梁青生没真咬,在他脸上狠狠亲两下,凌厉凤眼柔和了一些看向他,眼神火热又认真,语气却不重:“别提了,真的,就咱俩好好处。”

慈韩松眨了眨眼,水润润的眸子望着他,少了一些冷淡,他也是一个倔强性子,梁青生都说成这样了,他还在犹豫。

梁青生撑着手臂,望着他,见他始终一言不发,就要放弃的时候。

慈韩松伸手抱住他的脑袋,脸蹭了蹭他的,在他耳畔说话,声音很小:“好。”

“好宝贝。”梁青生唇角微微勾起,在他耳边亲了亲,声音带着隐隐的兴奋。

闻言,慈韩松看了他一眼,然后手臂主动抱着他的腰,意思不言而喻。

梁青生眸光微闪,亲了亲他的侧脸,梁青生力气大,没费劲就将人抱进浴室了。

洗澡间,两人还在聊着……

“你这样的在意冯栎,是不是我不和他在一起,你就不会注意到我了?”梁青生甚至生出了这种想法,问出口时,带着浓浓的疑惑。

慈韩松声音裹了一层浓浓的雾气,让人听得不真切:“?梁青生,你是不是……”

慈韩松原本想说有病的,但是考虑之前因为他的话,让两人之间陷入了尴尬,便将话咽了下去,改为了一句:

“不是,不是因为冯栎,如果不是冯栎,也许我们会更早在一起……”

“真的假的?”梁青生带着一丝丝的不确定,表情也是十分生动的怀疑,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这种人街上随便一抓一大把。

慈韩松见他一直不信,便也不想多说了,他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彻夜长聊的心情,便伸手抱住他,主动亲上他,不让他再问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墙上的指针指向了凌晨三点,夜幕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黑暗中,在这一片黑暗中,那微弱的夜灯也显得明亮了几分。

梁青生抱着人从浴室出来,慈韩松双眼透着有些迷惘和恍惚的,脸颊还是红的,他紧紧蹙着眉,表情隐隐有些难看和阴骘。

梁青生将人放在床上,去偌大的衣柜给两人找裤子还有睡衣,翻找了一下。

这才发现,衣柜的衣服都是新的,很多都是两件一模一样的,一件大的一件小的,只是尺码不一样。

他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给慈韩松穿上,梁青生抓着他的脚腕给他穿,慈韩松便下意识挣扎起来,皱着眉头说道:“别,动我了。”

“我给你穿裤子,宝贝儿。”梁青生手顿住了,温声说道,语气好得不行。

慈韩松睁开有些酸胀的眼睛,不用说了,他睡一觉眼睛一定会肿,他看着那神采奕奕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什么,恼怒得气得抬脚就踹了他一脚。

梁青生手臂挨了他一脚,半点力度也没有,软绵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摊手说道:“别闹,先穿衣服。”

慈韩松如果不是实在不想动,才不会让他穿,穿好之后,他一个人卷着被子,往床边滚去,成了一个蚕蛹状。

梁青生跪坐在床上,看着耍脾气的慈韩松只想笑,凑过去,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慈韩松被子被人抢走,他无能为力,但是他坚决不转身过来,拿背对着他,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看着那颗漆黑的脑袋,明明已经是五六点了,他也不困,又去碰他,摸摸他的脑袋,捏了捏他的脖子,就是不让他好好休息。

慈韩松闭着眼睛,困得要命,但是被他时不时的揪一下头发,捏一下脖子,不得安生,刚要睡着,就又被闹醒,他恼怒的道:“梁青生,你别太过分了。”

梁青生见他终于理自己了,眉眼间带着笑意,神情漫不经心似的,语气也是满足的:“气什么呢,最后不是让你……”

“梁青生!”慈韩松一个转身,打断了他的话,脸上似乎都气红了,他这种行为就是在他伤疤上撒盐,他还有脸说出口!

见他原本冷静的眉眼似被他气的丧失了理智一般的崩溃,梁青生便满意的笑了,躺进被窝里,伸手抱他。

慈韩松才不给他抱,伸手就推他,他又来拉他,又被他推开。

梁青生不抱了,而是张开手,说道:“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抱你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