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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991)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按理员工守则,他要把死掉的猴子扔进焚化炉,挫骨扬灰,并再记录好猴子的数量,每日清点。

司矜带好手套,把猴子尸体如数拉了出来,却并没有立即丢进焚化炉。

可能是尸体的缘故,那些猴子死不瞑目,眼睛里和动作里透出来的,全是悲凉。

这个时候,他们好像不是动物,而是……人?

司矜思维一顿,又想起了聂临渊的话——“那些人就再也没出现过,第二天,动物园又会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动物。”

莫名其妙的动物,长着兔子耳朵的猴子……

那他是不是可以想的再大胆想一些,这些猴子,其实都是被“它”吞噬,而失去理智的玩家。

他们早已忘了,自己是人类,成了被“它”同化的异类?!

这个想法几乎是荒诞的,但司矜却觉得十分可信。

猴子是群居好斗的生物,猴子园区的猴子们,情绪更是暴躁到一点就着,发生互殴致死,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所以,即便是变成了动物,“它”也没打算给这些玩家留一条生路!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司矜没把猴子们放进焚化炉,而是以神力起了十几个小土坑,一个一个,把猴子丢了进去。

起码在确定猜想之前,留个全尸吧。

他倒不是有多怜悯,逃生游戏犹如战场,不可能不死人,更何况这些玩家已经不算是人了,会攻击人类,与末日丧尸无异。

别说是现在,即便是在他来之前,也死了许多人。

现实不是童话的梦想国度,他不能护着每一个玩家。

现在能做的,就是为原主复仇的同时,尽快玩死“它”,结束这可笑的怪谈。

他没有按规则焚烧猴子,哭声再次传来,不一会儿,司矜又来到了处罚室。

但这次,入目却是两个极寒的玻璃水缸。

一个里面是昏迷不醒的戚茗仁,另一个竟然是……

第1871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22

司矜微微拧眉,原本就严肃的桃花眼压的更沉,逐渐多了几分可怖的压迫感。

他抬步向前,右手缓缓抬起,不出两秒,一道蛮横的神力便悄无声息的释放,哗啦——

砸碎第二个玻璃罩的同时,逆着水流,接住了浑身冰凉的聂临渊。

男人不知浸泡了多久,脸上都是红的,脖子上满是冻疮,锁骨上几乎出现了血痕。

不用看就知道,他浑身上下,这时候,一定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聂临渊是高级NPC,不至于被水呛到,只是张口说话时,吐出的气息都是冷的,与周遭空气相融,很快就凝结出一缕肉眼可见的白烟。

“宝贝,你怎么又……又生气了?”

聂临渊缓缓抬手,冰凉的指尖触及司矜的肌肤:“不生气,我罚了你,所以要还……还回来的……咳咳!”

“那东西说你以前追……追求……他。”

聂临渊说着,便缓缓偏头,目光瞟向半死不活的戚茗仁,逐渐溢出几分伤感:“你是……在报复我吗?”

“我以前也找了别人,让你……伤心了,你就找那么个玩意,报复……我?”回过眸,聂临渊继续笑。

嘴唇也冻的厉害,弯起来时,甚至有血透过破损的皮肤,一点点浸出来,越看越触目。

他说:“不值当的。就算要气我,也……不要那么自降身价吧?”

“我……我不比他好看……”

“闭嘴!”司矜拉起人,将他搭在肩膀上,沉声骂了句:“疯子!”

说罢,就把聂临渊带到了昨夜里,他们一起住过的房间,甩手将人扔在了床上。

真的是扔在了床上,毫无温柔可言,甚至有几分惩戒的意味。

然后,就快步走向了一边的木架,一言不发的翻找了起来。

打碎了两个玻璃罐,才把聂临渊上次给他擦的药找出来。

蹲在床边,打开盖子,一点一点,仔细为人上着药。

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想个火葬场的主意?

不……不对,不能责怪自己。

司矜想:他要的顶多是逗逗人,罚跪个键盘就了事了。

这疯子,何必弄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幸好,聂临渊珍藏的药恢复很快,有创口的地方,涂抹上不到十秒,就可以完全复原。

可,因为他身上的创口太多,又怕力道掌握不好,司矜硬是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停了半个多小时。

处理好最后一处创口时,冷汗已经从额角渗了出来。

他松下一口气,刚要站起来去放药,就被一只手臂猛然揽住腰,再次跌坐回床上。

“你没生气。”聂临渊身上依然是凉的,但是恢复了些力气。

他单只手困着司矜的腰,缓缓坐起身,下巴垫在人肩膀上,轻声呢喃:“你心疼我。”

“你疼我不疼他,你爱我,不爱他。”

说话间,一只手便缓缓蔓延至司矜的脖颈,修长的指节略带薄茧,有意无意的略过神明精致漂亮的喉结。

嗓子似乎还没缓过来,声音有些哑,显得整个人愈发无赖。

不要命又无赖。

司矜想:这疯子,是审问戚茗仁的时候,得知了原主的一些事,想一边火葬场,一边试探他的底线吗?

很好,他成功了!

司矜深吸一口气,心跳缓缓平稳的时候,看向一侧的男人,和善一笑,温柔开口:“听说泡冷水伤肾。”

第1872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23

“……”

司矜继续笑:“自己把自己泡进凉水里争宠,就要学会自己承担后果。”

说罢,便毫不犹豫的挥开了聂临渊的手,拿起药边走边道:“万一哪天你不行了,通知我一声,咱们下半辈子啊,还有乐趣。”

“我会对你温柔的。”

“哦。”聂临渊默默应了一声,异常乖巧。

看上去像是得到了极满意的结果,靠在床头,懒洋洋的,毫无攻击性。

等司矜走过来的时候,又黏黏糊糊的抱了上来,蹭蹭脖子,吻吻锁骨,把人磨的没了脾气,才试探着靠在了矜矜耳边:“不生气了吧?”

司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躺。

“还生气啊?”聂临渊继续问:“是气我不该罚自己吗?我错了,让宝贝心疼了,要不我再罚自己一下?”

司矜自顾自拉了下被子,闭目不言。

“矜矜,我……嘶……”不知怎么的,聂临渊忽然眉头紧皱,狠狠抽了口凉气。

余下的话没有再说出口,就被迫倒回了枕上,连呼吸都跟着抖起来。

这时,司矜的声音才懒懒传来:“演,继续演。”

聂临渊没有答他的话,呼吸频率却是渐渐加了速,不一会儿,竟是猛咳起来。

短短几声,却好似要将心肝脾肺肾一起倒出来,可怜到了极致。

但即便到了这时候,还是为了顾及矜矜,尽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