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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979)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忍痛活动了一下筋骨,司矜好歹缓了过来,没事人似的,去外面倒了杯水。

四合院的厨房离卧室很远,邵临渊在做饭,不知道他已经起了床。

司矜便干脆喝下一杯水,缓步出了门。

不是爱给他磕头吗?好事儿,第一次见到渣渣这么痛心疾首向他忏悔的。

可不得……好好招待一下吗?

披上外套,挂上金丝镜,司矜便缓步出了门,甚至连头发后面的小啾啾,都是边走路边扎上去的。

本是随意的打扮,却因为被微风一吹,与周围的环境极其相配,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矜贵,透着一股子高不可攀的压迫感。

几乎在出门的一瞬间,就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但,丁母显然没意识到面前男人的危险性,只当他是以前那个骂一骂就自己躲回房间,一句话都不肯说的傻小子。

继续磕头逼迫:“矜矜,妈妈来了,来跪着求你了,你放过妈妈吧——”

哒,哒,哒。

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缓缓靠近,见到鞋尖出现在了眼前,丁母甚至已经忍不住,在心底笑出了声。

太好了太好了,这小白眼狼终于要回来跟她道歉了!

丁家的一切问题,都要迎刃而解了!

女人兴奋的期盼着,正等着司矜将他扶起来,下一刻,砰——

司矜的皮鞋直接踩上了她的头顶,狠狠压在地下,发出一道巨响。

几乎将面前坚硬的沥青地面,磕出了裂痕。

双耳嗡鸣,连呼吸都抖了起来。

那一瞬间,丁母觉得,自己要死了。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一股后怕又迅速席卷了全身——怎么会这样?丁司矜疯了吗?

为什么不赶紧扶她,还敢这么打她?!

殴打母亲,他就不怕报应吗?不怕被舆论压死吗?

再能听见声音的时候,司矜清润的声音便幽幽灌入耳膜,听得丁母一寒而栗,心底一阵阵抽搐。

“一家人?你也真好意思说。”

他道:“我八岁住院的时候,丁司晟往我嘴里塞臭虫,害得我从病床上跌下来,摔断了腿,针头挑破血管,地上全是血,你们说丁司晟是孩子心性,我就是又作又矫情。”

“十二岁,丁司晟抄了我的作文,得了全市第一,甚至被最好的私立初中直接破格录取,你们却告诉我:你是哥哥,让着点弟弟怎么了?拿你作文是看得起你,真那么厉害,自己再写呀,矫情!”

“二十岁,你们甚至为了送丁司晟进娱乐圈,甚至把我打包送到了一个油腻导演的床上,对了,还有前段时间,篡改超自然局灵力检测机,也是你帮丁司晟整我吧?”

“吴素琴。”司矜开口,直接叫了她的名字,丝毫没有尊敬。

片刻后,微一抬脚,再次将女人的脸勾了起来,盯着她血肉模糊的额头,渐渐绽开了一个漂亮好看的笑颜。

一双桃花眼更是弯的好看,似乎在欣赏什么难得的艺术品。

“你扪心自问,难道这些,都是我的错?这些也算小事吗?”

“我今天根本就没让你跪,是你自己心虚了吧?想来道德绑架我。”

“既然你自己想跪,那么,继续吧。”

砰——

随着一声巨响,司矜又一次抬脚,狠狠将女人的头踩了下去,声音温柔,笑意和善:“就这么给我磕头。”

“不把脑浆磕出来,不,准,停。”

第1848章 文物皇帝娇养指南44

磕……磕出脑浆?

不行!绝对不行!丁司矜简直疯了!!!

女人心底一阵惶恐,不停的挣扎起来,但司矜的力量太大,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无助的大吼威胁。

“我告诉你!老丁迟早会出来的,等他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你!!!”

丁母满眼含泪,歇斯底里,仿佛她才是那个被欺压的正义之士。

没错,她就是有这个自信。

反正筑梦已经死了,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去哪儿找证据?

丁司矜这么做,注定会失败,会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任人嘲讽!

想到这里,丁母心底才好受一些,嘴角缓缓翘起……

“天呐,警察布下的天网拍下了证据,丁家真的有供奉'神明'啊,还是个空白牌位,丁沅已经被公布死刑了!”

“那都是大学生啊,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就是让他们这么霍霍的?”

“这女人也是丁家人,她是个老巫婆,离她远点!”

原本对司矜严加指责的群众迅速散开,不一会儿,就将指点的对象转移成了丁母。

地上的女人脑袋一昏,轰——

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带着冰冷的温度,将她唇角刚扬起来的笑,毁的一点不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证据?!

他们家的祠堂,明明完美避开了天网的监测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丁母不敢相信,可一句高过一句的谩骂,已经落进了她耳中,原本将矛头对向司矜的吃瓜群众们,也迅速转过头,将她狠狠钉在了耻辱柱上。

仿佛她这样的人,就不配出生,不配活着。

不该是这样,不该这样!

“丁司矜,我告诉你!”丁母痛苦的呐喊:“即便是这样,你打我这件事也不会被原谅!”

“是吗?这件事,你们要外传吗?”

司矜转眸,目光缓缓垂落,一个一个,扫过面前凑热闹的记者,以及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面上的笑,比让丁母磕脑浆时,还要好看上数倍:“各位,你们应该知道吧,我有超越自然的力量,刚才各位看热闹的空挡,我已经在你们的身体里,埋下了雷电的种子。”

司矜开口,声音依然清润悦耳,却听得凑热闹的众人一阵寒凉,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继续说话:“各位别小看这种子啊,它还有监测的功能呢,要是各位出去,说出一句对我不利的话,就会,砰。”

最后一个拟声词,司矜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来,一秒后,砰——

一边的树木直接撕裂开来,木桩上,燃着熊熊大火。

有人尖叫出声,吓的额角都渗出了冷汗,方才还骂这个骂那个的嘴霎时褪去了全部血色,不停的颤抖。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被炸开了一样,一股凉意直冲头皮,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怕,太可怕了。

“所以各位。”无尽的恐惧中,司矜再次淡淡开口。

面带笑容,声音温和到宛若春日里破冰的风:“还不快滚?嗯?”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尖叫,周围众人霎时散了个干净。

只剩下地上,满身满心都是绝望的丁母。

敌人这绝望到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司矜心情不错,甚至缓缓后退两步,双手抬起,用拇指和中指比了一个相框。

挑好满意的角度,才把“奄奄一息”的小幺揪起来,教训道:有点出息,快起来工作,留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