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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946)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够了!”老皇帝满心都是司小狐狸送他诗词时的漂亮模样。

矜矜那时,顶着一对漂亮的狐耳,低头对他说:“陛下,知您喜欢银杏,为您熬夜作的词。”

现如今,哪里肯听皇后狡辩,继续厉声质问:“词句里的几个'一',其实是矜矜画的横杠,是他没想好要写什么字进去才留下的空白!”

“所以你盗的词是不完整的词!这也好意思拿出来?”

“若这词真是你做的,你倒是把那几个空白给填上啊!”

皇后被吼的失了神,面上火辣辣的触感让她觉得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她根本就不通韵律,怎么会填词作诗?天知道那几个留白处该写上什么字?

皇后眼底逐渐溢出泪水,咬牙切齿的看向司矜:“这首词,就是臣妾做的,那几处本来就要留白,不用替换任何字!”

“那狐妖要是知道原词,怎么不自己填上去?”

狐狸能懂什么诗词,皇后恨恨的盯着司矜,眼底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

她就不信,司矜这贱人真能填上词!

但是,下一刻,就见司矜让太监拿了笔墨,一边念,一边写出了整首词。

“卜算子.咏银杏”

“寒露弄疏枝,残月托孤影。又遇秋深叶落时,余恨何人省?”

“清寂冷霜凝,壮志谁与共?往日蹉跎意不平,怎任风雪定?”

———

【小科普时间】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出自李白《清平调.其一》

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出自李白《北风行》

寒露弄疏枝,残月托孤影,又遇秋深叶落时,余恨何人省?

清寂冷霜凝,壮志谁与共?往日蹉跎意不平,怎任风雪定?

——为爱干饭的团子自作,押的是《卜算子》系列的韵律,吟诵的是学校教室前秋日的银杏林,名为《卜算子.咏银杏》

第1784章 九尾狐王娇养指南33

写完,司矜微一抬眸,举起纸张对准了皇后:“倘若这词真是你写的,什么意思,解释吧。”

解……解释……

皇后也没想到,背个诗还能背到正主面前,心底本来就乱,这下,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场之人个个都是天下有名的文豪大家,倘若她靠着自己的水平胡说,一定会被看出端倪,届时,脸只会丢的更大!

她清楚皇上没那么爱她,朱厌也只是为了利用她,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脱身,尽快!

拿定了主意,皇后便发狠,将自己的嘴唇咬的更白了,片刻之后,直接两眼一闭,昏倒在原地,任谁都叫不醒。

只能命太医抬远了去。

宴会厅重新恢复了安静,司矜成了人人追问的对象,看得老皇帝越发欢喜。

他的眼光真好,狐狸美人于万千墨客中依然毫不逊色,能给他长面子,配做他的妃。

只是……邵临渊看司矜的目光,总让老皇帝觉得不舒服。

他怎么觉得邵家这小子,看他爱妃的眼神宠溺的过分了?让他帮忙训几天狐还真当狐狸是自己家的了?

老皇帝垂下眼眸,在心底恶狠狠的记了邵临渊一笔,一会儿,一定要找机会让他出丑。

… …

九华殿的宴会办的差不多之后,老皇帝就请了文人们移步御花园,举办曲水流觞对词大赛。

许公公随行侍奉,小心翼翼询问:“陛下,皇后娘娘为曲水流觞准备了歌舞,可是要现在叫舞姬们出来?”

“歌舞?”老皇帝眼珠动了动,手中酒盏随着思绪,来回转了两圈,最终道:“不必了,朕一会儿……找人表演。”

话落,目光便落到了不远处率长宁司众人,维护宴会秩序的邵临渊身上:“邵爱卿。”

他放下酒盏,笑眯眯的开口:“大家作诗作的也有些乏累,听闻邵爱卿武艺精绝,不如可否舞剑一曲,为各位助兴啊?”

让一个朝廷一品大员舞剑,就相当于把他放在了舞姬的位置,地位连商人都不如。

从官员,到舞姬,对于这个官员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可老皇帝就是要这么做。

谁让这小子不知轻重,觊觎他的矜矜,就活该被羞辱!

一侧,邵临渊扣在剑柄上的手缓缓收紧,恨不得现在就把养了十几年的军队调过来,直接削掉老皇帝的头。

但军队布局需要时间,他还需要忍耐最后几天。

司矜垂着眼眸,下意识看了眼小阿渊,刚准备说什么解围,就见对面胡子花白的老者站了起来,建议道:“好啊,好,邵指挥使是天下最优秀的捉妖师,维护着咱们的老百姓的安定,能看邵指挥舞剑,简直是人生一大幸事,说出去啊,我老头子能吹牛好几年!”

“这样,我为邵指挥抚琴,咱们还有擅鼓乐的吗?和邵指挥一同作乐吧。”

司矜闻言,微一挑眉,眼底逐渐化开了笑意。

这话说的巧妙,既不得罪皇帝,又把邵临渊的表演抬到了文人墨客风雅寻欢的级别。

是个不错的救场。

只是这小老头……有些眼熟啊。

第1785章 九尾狐王娇养指南34

不过,宴会很快开始,司矜也没过多做在意,只抬眸,专心致志的看着邵临渊。

小阿渊本体长的很好看,在小位面的样貌更是各个出挑,看美人舞剑,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一曲接近末尾,邵临渊的动作也跟着逐渐慢下来,薄汗落在分明的喉结上,微微一动,便是蛊惑天成。

黑衣,长剑,美人,要是再添些酒就更好了。

司矜一时没忍住,拿起一侧的酒壶,选了一樽漂亮的青铜酒盏,自顾自倒了杯酒,起身,缓步来到邵临渊身侧。

趁着他转身停剑的瞬间,将酒放在了他的剑尖处,稍有不慎,就会掉落。

邵临渊心底一酥,手上力道更稳了,一个简单的回身面向司矜,而后,缓缓将剑柄倾斜,将酒盏滑落至剑柄处。

很快,一曲结束,邵临渊却不取酒,不收剑。

顿愣片刻,竟是低头,用嘴叼起了青铜酒盏的杯柄,两步靠近司矜,低头,就这样倾斜酒盏,将酒喂给了人。

司矜也仿佛预感到什么一般,眼睛一弯,安安静静的分开唇,借着酒盏的另一边,接下了他喂过来的酒。

九尾狐妖喉结微动,一滴不听话的酒液从唇角滑落,渐渐没入脖颈,浸湿了一小片红衣。

不到指腹大小,却因为和司矜白皙好看的脖颈相连,扎眼到令人妒忌。

眼看一樽酒罢,邵临渊才想起要收剑,但他收剑的方式,竟是以右臂环住了九尾狐的腰。

司矜的腰很细,稍微将他拉的近些,就足够将右手的剑收到了左边的剑鞘之中。

而后,酒液见了底,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对着酒盏,疯狂又缠绵的对望,视线都能拉出丝,眼底再容不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