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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880)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司矜压着他的手腕,居高临下的望着人,眼底满是玩味又充满挑衅的笑意:“九师弟,不大会接吻吧?”

说罢,便低头俯身,浅笑着靠近戴临渊:“不如,师兄教你。”

“师兄,我……唔……”

“嘘——”不知是不是想证明自己“大总攻”的地位犹在,司矜吻完人,还特意制着戴临渊不肯松手,同时,兴奋的盯着门口缓缓靠近人人影,低声提醒道:“有人来了。”

话落,便再次恶劣的覆上了戴临渊的唇,甚至还腾出手翻开检讨,挑了一张图,在外面弟子的敲门声里,用自己的发带,绑住了戴临渊的双手。

然后,故意要吻出一些微弱,又意味不明的声响,将戴临渊整颗心,都搅的纷乱不已。

啊啊啊!戴临渊快疯了,前世怎么没发现,大师兄这么恶劣还这么会?

“大师兄,弟子有事找您,您在吗?”

“师兄,弟子看您亮着灯呢,推门了啊?”

紧跟着,木质大门发出一道微弱的声响,直到门打开一个一寸的缝隙,两人才迅速分开,分别坐在几案的两侧。

司矜装模作样的翻阅着桌上的书籍,戴临渊便坐在旁边的蒲团上,以广袖遮掩了手腕,一幅认真听讲的模样。

似乎就是大师兄,在给小师弟讲解修炼上的疑难处,方才那几案上“互相撕咬”的一幕,根本不曾发生过。

司矜微微抬手,将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问:“何事?”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小动作,都快把戴临渊一颗心高高吊起,吓的都快跳出来嗓子眼了——大师兄为何要故意抬手,那骨节分明的食指上,可有他的牙印啊!!

幸好没被发现。

那弟子把一本账簿放到了司矜面前,愁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大师兄,您快出去看看吧,那阮绵绵根本就是个废物!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前几日,他接替了您的采买工作,结果下山买了一大堆宗门不需要的东西,还有好多质量不好的残次品,甚至得罪了好几家跟咱们宗门好的店铺,花了好多冤枉钱呐!”

“这些钱,可都是师兄弟们下山降妖伏魔,好不容易挣回来的,他随意挥霍,算怎么回事?!”

司矜翻了翻账簿,几眼就看出了银子的数目不对,抬眸问:“我来藏经阁,多久了?”

“半月了,半月了大师兄。”不知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说话时,那弟子甚至在用衣襟,不停的擦眼泪:“您不在,我们真是度日如年啊!”

“求求您出去看看吧,别再让阮绵绵祸害宗门了!”

“好。”司矜稍微退了一步:“那我明早去就去膳堂,用个早膳。”

这些外门弟子,不是一直觉得阮绵绵带他们吃喝玩乐,就是对他们好吗?

不是一直盼着阮绵绵接手原主的位置吗?

那司矜就放他们一段时间,什么都不管,看看他们还受不受得住,很明显,一部分人已经沉不住气了。

那他明日,就去外面晃一圈,靠摆烂散步,狠狠打阮绵绵的脸!

收下账本,支走了弟子,司矜才起身,拍了拍戴临渊的肩膀,“九师弟为何以广袖遮掩手腕啊?”

“呀,我忘了。”司矜坐到戴临渊身边,恶声恶气的开口:“师弟的手腕上的发带,还没解开呢。”

第1654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16

戴临渊挣了几下,没挣脱,失落的垂下了眼眸。

却等司矜放松警惕时,突然袭击,刚要扑倒人,就见司矜闪身一躲,砰——

戴小师弟直接撞上了桌角,疼得呼吸一滞,当即一阵龇牙咧嘴。

而那撩人不负责的大师兄,早就眼含笑意的转身,往内室休息去了。

???戴临渊一脸委屈,眉头都紧紧皱到了一起。

咬牙爬起来,缓缓解了手上的发带,借着月色,轻手轻脚的溜进了卧室,蹲在床头,可怜兮兮的,扯了扯司矜的袖子:“大师兄,疼。”

没撞伤,司矜便也不在意,稍微往里挪了挪,大度道:“那就别傻站着了,睡吧。”

戴临渊面色一喜:“谢师兄!”

小师弟提着被子,带着和师兄一起睡的喜悦,久久难以入眠,一直兴奋到半夜,戴临渊静静盯着窗外的月色,好像忽然理解了一句话——

撒娇男人最好命。

… …

第二日一早,起床洗漱完,司矜没让戴临渊去打饭,反而自己出门,缓缓往膳堂走。

路过教场的时候,正见阮绵绵立在高台上,高声教训着众弟子:“你们连个队形都站不好,怎么训练?怎么提升修为?都提起精神来啊!!!”

这些天,弟子们越发不服他,教训起来也愈发困难,有些时候,阮绵绵把嗓子喊哑了,也换不来这群弟子正眼看他一下。

他咬咬牙,正要再骂一句“你们这群没出息的蠢货”,就见弟子们霍然提起了精神,恭恭敬敬的站直,提稳了手中长剑。

阮绵绵心中一喜:对啊,这才像点样子。

他现在是负责训练全宗门的人,这群外门弟子都该对他毕恭毕敬的!

眼见众人认真起来,阮绵绵也微微站直,拢了拢衣衫,轻咳一声,缓缓被手,正要端着架子教训两句,就见弟子们整整齐齐的转身,背对起了他,对着不远处经过的司矜低头行礼。

“参见大师兄!”

一句齐整整的话,仿佛一记重拳,狠狠打在阮绵绵脸上,让那刚摆好的虚伪脸色直接皲裂开来,变得气急败坏。

阮司矜?

他不是自罚去了藏书阁吗?现在来干什么?

想把训练弟子的活抢回来了?没门!

“大师兄早啊。”阮绵绵立在高台之上,摇摇呐喊:“还想上来这里站一站吗?”

他面上带着阴森的笑,语气之间,满是得意和嘲讽。

看吧,是师尊把我捧上这个位置的,你现在想要都没有,阮司矜,你就是个失败者,怨恨吗?生气吗?可惜,都没有用呢~

“哦,不了,那位置总有风,总是在那儿站着,吹得我口干。”司矜淡淡笑着,似乎站惯了那个位置,浑不在意。

回完这一句,便随手点了点弟子们:“你……站在那边的位置,你在那边,对,别愣着了,开始吧。”

随口说的两句话,便让弟子们跟着开始严肃训练,而后,司矜便背手往膳堂走去,似乎就是路过这里。

但他只是路过,只是站了站,仿佛就成了绝对的胜利者,还顺带暗讽了阮绵绵费尽心机才得到的位置,是他早就站腻了不想要的。

看着底下严肃训练的弟子,阮绵绵只觉得心情阴沉,整张脸火辣辣的疼,“别练了,别练了!你们不能听阮司矜的,你们该听我的,别练了!”

见弟子们不停,他甚至发了疯的冲下高台去阻拦,一个个夺了弟子们训练的佩剑,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肆意打断着这场因为司矜才开始训练,他觉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