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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831)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没事,没事啊。”王后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口,心疼的直掉眼泪:“母后的生辰,这几日不办了,拖三个月再办,那时候,就到了每年的秋猎,我们也去打猎物,那时,你父王就会把落日弓拿出来,那可是只有少主才能用的弓。”

“你这三个月加紧练,到时候要是能拉动落日弓,你父王一定会很欣赏你,母后再以生辰为由,替你求个赏赐,这少主之位,就还是你的!”

“放心吧,你有母后呢,怎么不比尤司矜那个没娘养的小杂种强啊?”

第1559章 疯批狼崽诱捕计划19

“可是,父王已经答应借兵给纪临渊了,那匹恶狼就要回阿勒尔草原了!”

二王子身上疼得厉害,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母亲时,眼泪止都止不住:“恶狼配毒蛇,他和尤司矜,真是绝配!”

“他们蛇鼠一窝,我的皇儿清高,不同他们计较。”王后摸了摸二王子的头,温声安慰:“咱们苗疆疆域不小,山水又多,你父王集结兵力再重新调配,也得两三个月了,那时候,万一你能拉动落日弓,或许还能求你父王,不借兵给纪临渊呢?”

“毕竟那纪临渊就是个外人,咱们才是一家人啊。”

听到这里,二王子才像是被安慰到了,点头蹭了蹭王后的手:“母后真好,还是母后想的周到。”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殊不知这些画面,已经被入侵小幺系统的司矜,尽收眼底。

神明眉眼弯弯:“王后的生辰要推迟了,这可怎么好呢?”

他说:“骨灰烟花,还没送出去呢。”

于是,司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当天在王后寝宫放烟花,并且,只告诉了她一个人,这里面有她外甥的骨灰。

所以,全部人都在赞颂司矜孝顺,比二王子更知道孝敬王后。

王后有苦说不出,生辰没过好,反而直接甩手,把自己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尤司矜,尤司矜,她家二王子说得对,尤司矜就是一条害虫!毒蛇!

她一定要用秋猎,除了这个祸患。

… …

三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很快就到了秋高气爽的时节。

苗疆王都,郊区有士兵不时巡逻而过,都能看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纵马驰骋的玄衣少年。

“嗬,我怎么不记得咱们王都有这么大一片跑马场,什么时候圈出来的?”

“你是多久没出王都啊,这是少主给那位草原来的小皇子,专门划的跑马场,那边界有的都是低丘,少主硬是派人铲平了,铺上草,做出来的马场!”

“天呐!少主也太纵容他了吧?”

“岂止是纵容,宠的都没边了,最近都传啊。”说到这里,那士兵便靠在自己的同伴耳边,压低了声音:“他是咱们少主,养在府里的男宠。”

“是吗?”这个士兵正要说,就见不远处,司矜的车架缓缓而来,车顶上的铃铛声对于苗疆人,是一种无形的震慑。

两人当即闭了嘴,低头行礼。

车架缓缓行至马场,司矜掀开车帘的时候,正好看见纪临渊弯弓对准了天上的一只鸟,砰——

羽箭离弦,顷刻间便射伤了空中一只野生鸽子。

眼看鸽子要落到轿顶上,纪临渊眸色一凌,借力踩了一下马匹,便在半空中接住了鸽子,正巧赶在司矜完全掀开轿帘之前,把鸽子举到了他面前。

“矜矜,中午给你加餐,我下厨。”

少年人,总是一天变一个样子,短短三个月,纪临渊已经生的比司矜高了半个头,还有继续长的趋势。

眉眼渐渐长开,不对着司矜时,锋利的都有些叫人胆寒,也越发会占便宜。

“不过。”纪临渊看着四下无人,偷偷低头靠近司矜的唇,乖巧又不讲道理:“亲我一下才给做。”

第1560章 疯批狼崽诱捕计划20

“可我今天不想吃鸽子。”司矜转过头,嫌弃开口:“你自己吃吧,一身的汗还有鸽子血,离我远点。”

纪临渊委屈巴巴的“哦”了一声,却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不是去外面巡视了吗?怎么没听说要回来,不会是,没来得及回府邸,就来看我了吧?”

司矜摇摇头:“哪有,我是太忙了,过几日秋猎,先来看马。”

“哦。”

连续“哦”了两声的小狼崽,那无形的耳朵仿佛都耷拉了下来,不过片刻,又翻身跳上了马,走到司矜面前:“那这匹马,少主看着好吗?”

矜矜要看马,那他就骑在马背上,矜矜就必须得看他了。

司矜微微偏头:“眼熟。”

“这是苗疆最野的马!”说到这里,纪临渊眼底不可抑制的生出几分傲然:“是前几日我生辰,王主送我的,当时二王子想抢,不到半个时辰就被这马摔断了腿,还得是我吧,三天就驯服了,可惜你那时候出去巡查了,连生辰礼都没给。”

“这话怎么听着酸不溜秋的?”司矜笑,似乎依然没在意小狼崽的想法,答的漫不经心:“过几日给你补上。”

说罢,就要继续往马厩走,但刚迈两步,就被纪临渊垂手捞上了马。

纪临渊丢了鸽子,伸手拥住司矜:“马厩要走好几步路呢,步行多累啊,我载你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微微痒,腰身也被纪临渊紧紧环着,胸膛贴着后背,被凉爽的风一吹,便莫名的有些……燥。

来到这个位面,司矜倒是近两年不曾……,如今被这么一抱,心底的那点情绪便正好被勾了起来,连带着眼神都生出了几分恶劣。

司矜往后推了推人:“我说了嫌弃你,离远点。”

“可我不舍得你辛苦走路啊,嫌弃我,回家一起洗洗就好了,少主在外面呆了一月,今儿刚回来,我得好好为少主,接,风,洗,尘。”

最后四个字,纪临渊几乎是咬着司矜耳朵说出来的,尾音上扬,轻佻的厉害。

司矜没控制住,抖了一下,右手下意识握紧了缰绳。

随意笑了两声:“好多人看着呢,小殿下,可千万千万不要乱来啊~”

“哦,好多人看着呀。”纪临渊伸手握住他的手,一点也不可以:“那我带少主,转没人的地方回府!”

话落,便绕过了马厩,从小路直跑向了府邸,司矜没有看人,坏心思的握着纪临渊的手,食指微抬,有意无意的,在他掌心画圈圈。

狼崽的眼睛便越来越亮,到了府邸,不做停歇,就直接抱着人入了温泉池,翻身抵在了山石之上,亦如三月前,那个令他辗转难忘的夜晚。

纪临渊喉结攒动,眼圈都被情绪染了一层绯色,他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可偏偏,这时,司矜主动解了腰带,任外袍连带着满身的银饰一起,散入水中,却独独,留着那水滴形状的白玉耳坠。

雾气里,耳坠与脖颈间的嫣红彼岸花交相辉映,被存着几点温水的锁骨一衬,天地万物,仿佛都失了颜色。

纪临渊低头,有心想去吻,尝一尝彼岸花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