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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793)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苟公子,你听曲儿欠我的三千两黄金,还没还呢。”

话落,便按下了桌下的机关,五六把匕首同时射出,精准无误的刺进了五个锦衣卫的腹部。

几人被迷香熏的反应变慢,匕首又出的太快,竟是全部不受控制的倒了地,血迹渐渐铺陈开来,流在了苟诚脚边。

而此时的苟诚,却是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底气一瞬间泄了个干净,满眼热泪的盯着司矜。

“顾司矜,你敢杀朝廷命官……”

“锦衣卫是皇上的狗,他们不听皇上的话,反而来替你咬人,该杀。”

“能耐你就去告啊,看看我的小阿渊,是会护着你,还是我!”说话间,司矜便抬起手,便“钪”的一声,将长刀摆在了桌子上。

苟诚看到,那刀上,分明是武林盟主的标识。

武林盟主,怎么会……是他……

红衣勾魂使唇角挂着笑,桃花眼底满是决绝的薄凉:“还有一件事,你在这儿坐着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差人去了你的府邸把云氏母女扔了出来,我之前大概核算了一下你手下的私产,只够五百两黄金,你还欠我两千五百两,那怎么办呢?”

他说着,便低低笑出了声:“那便要按我骄阳钱庄的规矩办事,一根手指抵一百两银子,我倒要看看,你欠的钱,够我把你切成几段?”

眼看着司矜提刀上前,苟诚怕了,他顾不上疼痛,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跑。

眼底满是泪水,每一根毛孔都在颤栗,拼命蠕动着往门外爬,吓的声音都变了调。

“顾司矜,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啊啊啊!”

紧说着,一只手就被生生切下来。

这时,司矜眼底的情绪方才起了一点变化。

他缓步上前,漫不经心的将刀刺入宇文诚的手臂,冷漠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是啊,原来我也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治我的罪?为什么要抄我的家?为什么不停羞辱我?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想要我的命?!”

“权力,金钱,龙椅,不过这几个原因,那我如今报仇,又有什么错?!”

第1485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8

“司矜我错了!督公我错了!”苟诚来不及招架,被吓的涕泗横流,一动也不敢动:“你饶我一命!我给你磕头!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晚了。”话落,司矜长刀一转,当即旋开了苟诚的胳膊,血液映红了地面,将那俊丽的桃花眼,也照的几分红。

杀意上头的模样,格外漂亮:“我现在除了杀你,什,么,都,不,想,做。”

说罢,便一刀一刀,将苟诚剁成了块,偏偏还用神力留了人一口命,叫手下丢去了乱坟岗。

而后,又把苟诚欺负林家女至使其怀孕的事,悄悄传讯给了林将军。

故而,刚逃过司矜一劫的苟诚又看见了恨不能将他剁成肉泥的林将军,真想死了算了,死是多轻易的一件事啊。

可他现在,连死都死不了了,除了疼痛,就是无尽的绝望!

通过小幺的系统看够了人的惨状,司矜才懒懒的摆手,支使系统关闭了界面,出门去看云氏母女。

他懒得下轿子,便在马车里做了回“好人”。

给了她们母女一处潮湿阴冷的宅子,重点是,每天都会让菜农送去新鲜的蔬菜。

来到这个位面的第一天,司矜就把云氏给他下的毒掉了包,这对母女吃了这么久带慢性毒的菜,此时已经显了症状。

孙紫钰时常发烧,云氏更是发了病,混合身上的鞭伤一起发作,连走路都困难。

她跪在地上,对司矜不赶尽杀绝的行为感恩戴德,但下一刻,就得知了司矜送有毒蔬菜的消息。

偏偏,那惊才绝艳的男子还要诛心的补上一句:“可你又能怎么办呢?不吃我送的东西也会饿死,吃了也会穿肠诛心而死,真难选呢。”

话落,便懒得再看这对母女一眼,留他们自生自灭。

现在还不到验收成果的时候,他一向喜欢布好局,一点一点的,玩死这群人渣。

日渐西沉,路过风月阁的时候,司矜便命人停了轿子,特意易了容,换了一身水蓝色的衣衫。

身上的疤痕遮住了,连薰衣的香料都换了,整个人冷冷清清的,与之前的勾魂使,简直判若两人。

而后,命掌柜早早回了家,自己靠在前台,迎接他的贵客。

国丧期间,宇文临渊依旧忙了一天,到夜里才敢偷偷出宫来到店内,几步便走到柜台前,放下三锭银子:“掌柜的,打一对红狐耳和一只红狐尾,最好设点机关,还能一动一动的。”

司掌柜特意往自己身上洒了几滴酒,此刻正“昏昏欲睡”。

被这么一吓,便精准无误的栽到了宇文临渊手上。

枕着他的手,抬起朦胧的睡眼:“公子,要定这个我还要令请木匠,三锭银子可不够。”

宇文临渊拿走手,往后缩了缩:“钱不是问题,你要多少都可以。”

他的手没了,司矜似乎觉得空落落的,眼底难免闪烁出几分委屈,“醉醺醺”的抬眼,可怜兮兮的瞧着人。

“公子,你长的真像我……以前的相好,但他是个负心薄情的,早就弃了我,寻别人去了。”

说着,便伸手慢慢去抓宇文临渊的手:“今夜来的人少,世间生的像的人,更少,你我遇见也是难得的缘分,不如今夜……”

说着,便起了身靠近宇文临渊:“陪我滚一遭?”

“滚舒坦了,那红狐耳朵和尾巴,我便不收你钱了,好不好?”

第1486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9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呼吸的轻度,撩人的力道,莫名有些……像矜矜。

不会又易容给他设套吧?

这么想着,宇文临渊的目光便缓缓垂下来,去瞧对方的腰肢。

但那腰……似乎没有矜矜细。

衣服上的熏香也不是梅香。

有些艳,像是梨香,不符合矜矜的性格。

罢了,保险起见还是躲远点:一是他不会爱上除矜矜以外的其他人,二是万一又是矜矜,总得小心行事,防止他秋后算账。

于是,宇文临渊开口相劝:“公子,你喝多了,我有情郎,马上就要成婚了。”

“不是还没成婚吗?”司矜锲而不舍,抬起手去捏宇文临渊的下巴:“半晌偷欢而已,我也不要名分,你真的……不动心?”

“再说了,你要是跟我,我这风月阁里的东西你就可以随意拿……”

宇文临渊侧身一躲,下意识推开了人。

司矜一时“没站稳”,“踉跄”两步,自己撞到了架子。

哗啦——

架子上的“承欢玉势”掉下来,正好砸在他肩头。

“嘶……”司矜秀眉微拧,自顾自揉着肩站起来:“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吧,发什么火啊?怪我命苦,喝多了,冒犯公子。”

说罢,便摇摇晃晃的去了桌边,拿起那三锭银子,复又转了话锋:“这个就够了,公子一旬后,派人来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