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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791)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老皇帝口中瘀血吐不出,呛得眼睛都染的猩红。

咽气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宇文临渊的目光,坚定的望着司矜。

少年人微微启唇,虔诚又坚定:“我爱他,你走之后他就是我王朝的当家人,父皇就放心吧。”

放心,他怎么能放心?

但他除了怨恨,什么都做不了。

死的时候,老皇帝依然无法瞑目,就那么愣愣瞪着眼。

意识到手下的人停止了挣扎,宇文临渊才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盯着那紧闭的窗帘,瞧了许久。

好半晌,才缓缓站起来,也不顾老皇帝沾在他袖子上的血,愣神的吩咐道:“传令下去,皇上驾崩,举国同丧。”

皇帝一死,太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天子。

太医们不敢违抗命令,慌忙转身跑了出去。

大门重新关上之后,宇文临渊才像是突破了什么心底防线,双拳渐渐在袖袍下握紧,不多时,一滴眼泪竟是生生砸下来。

他恨老皇帝,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除之而后快。

但那也是冰凉的皇宫中,十九年来,他唯一的亲人了。

宇文临渊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司矜抱住他,才愣愣的回过神:“矜矜别抱。”

他连忙收敛眼泪,慌的像一只无助的小鹿:“我身上有血,太脏了……”

矜矜喜欢干净,矜矜恨父皇,所以起码现在别抱。

别让我脏了那么好的你……

第1481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4

但是,司矜没有松。

他一只手紧紧锢着小狼狗的腰,防止他逃走。

另一只手则微微垂下,一点一点,用自己的衣袖,擦去宇文临渊手上的每一处血迹。

最后,握起那只手,轻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现在干净了。”

这句话声音并不大,却听得宇文临渊眼睛一热,两行清泪霎时出现在脸上。

他伸手,一把将司矜抱在怀里,埋在他肩窝掉了半天眼泪。

好久好久,才将将出声。

“我知道,在我找郎中诊脉,挖出体内三四只蛊虫的时候,我和他的情分,就已经尽了,但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我知道。”司矜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膀,音色里的心疼难以掩饰:“我知道的阿渊,我知道。”

他以前不肯原谅自己,折磨自己的时候,阿渊也这么疼吗?

不,不对,他以前不该弄得自己一点求生意识都没有的,阿渊要心疼死了。

他后悔了,他会为了他的小君上好好活下去。

活的同以前一样,光芒万丈。

“我未加冠前的人生,真是糟糕透了。”宇文临渊哽咽着开口:“我没有父皇,没有母后,加冠的时候,没有人为我取字了。”

“我也糟糕吗?”

司矜忽然这么一问,宇文临渊便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没有,我……”

“你叫我一声太傅,我便要负责你的加冠礼。”司矜扯了扯袖子,用一只干净的手,擦了擦小狼狗的眼泪。

“好了。”他后退一步,拍了拍宇文临渊的肩膀提醒:“没时间给你伤心,别抱着我哭了,现在出去,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哭。”

“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好好看看,你多么贤良,多么孝顺,这样,叛乱就会少了,即便乱,得民心的也是你,届时,你是正义之师,杀谁都可以!”

到底是古代,忠孝节义当先,纵然百姓们痛恨老皇帝,却也会喜欢一个孝顺的小太子。

“可我想……”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这句话,宇文临渊终究是没说出口,过了今年腊月的生辰,他就二十岁了。

成人了,要保护好矜矜。

那句未脱口的话,也就这样咽了下去,转身,一步步走出房门。

大门再次合上,司矜只深深叹了口气,没什么反应。

只转身,极尽优雅的将老皇帝的灵魂撕成了两半,一半丢给了自己母亲,一半丢给了宇文临渊的母亲。

不是爱做人渣吗?

他倒要看看,这十八层炼狱被他害死的恶鬼们,会不会把他分了。

哦对了,就算灵魂碎了,也要一片一片堕入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才算赎罪呢。

司矜没反应,小幺却咬着小手绢哭的厉害:【大人,您对自己徒弟真狠,这时候还要赶他出去主持大局QAQ】

我对自己更狠。司矜把匕首收回,恢复了老皇帝身上的创口,让他看起来像是不治而亡。

才继续道:做事要分清轻重缓急,伤心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现在,没时间给他伤心。

也没时间,给我心疼。

… …

司矜暂且放下了江湖中的许多事物,穿了身白衣便服出门,寻了个甜点店,做了几根棒棒糖。

夜里,便毫不避讳的闯入了老皇帝的灵堂……

第1482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5

深夜的灵堂,只有宇文临渊一个人。

经过一天的沉淀,他已经想明了许多事,此刻正保持着打坐的姿势,昏昏欲睡。

猝不及防间,唇被吻了一下,熟悉的气息涌入鼻息,宇文临渊微微一怔。

睁眼的一瞬间,心底一喜,竟是搂着司矜的腰,毫不犹豫的吻了起来。

气息越来越乱,吻也愈发难舍难分。

好不容易松开,小狼狗已经摘了勾魂使的腰带。

那目光里涌动着的小火苗蹭蹭往上窜,恨不得将人直接放倒在地……

“别乱动。”司矜推了推他:“我做了糖给你。”

说完,就拿起棒棒糖在宇文临渊面前晃了晃,笑着为他理了理鬓角碎发,问道:“还想哭吗?我特意赶来听你哭。”

司矜来这里,换了一袭修身的红衣,纤细的腰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宇文临渊眼前。

三千青丝被红玉发冠束成了一条高马尾,一改之前的慵懒闲适,整个人干净又利落。

眼角也因为方才那一吻,泛起了微微的红,配合眼底的笑意,大胆的行为。

愈发能挑起人的征服欲。

宇文临渊觉得,自己看到他就能疯,克制的摇摇头:“不想哭,想……让你哭。”

“哈哈哈。”司矜毫不在意的笑出了声,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格外清晰。

好似一个胜利者,对老皇帝无情的嘲讽。

“好啊陛下。”司矜换了称呼,笑够了,便靠在宇文临渊耳边,低声蛊惑:“那便当做臣,送您的加冠礼。”

说话间,便拿走了被宇文临渊扯乱的赤色腰带,拉开前襟,露出锁骨和一点点肩膀。

而后,又用红腰带缠住了自己的双手手腕,最后,牙齿轻咬住一端的绳子,缓缓仰头。

竟是将自己打包成了一个礼物的模样。

还穿着红衣,坐在宇文临渊身边,老皇帝的棺材前。

仰头时,男子分明的喉结动了动。

勾的宇文临渊一颗心砰砰狂跳,恨不能立刻就把这只红狐抱走。

他不能让这老畜牲看见他的矜矜,尸体也不行!

但偏偏,系紧自己的双手后,司矜又自己环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