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787)
慢条斯理的问:“去哪儿请正好会医毒的江湖郎中?”
父皇中毒,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不见好不说,宇文临渊还不在场。
这不正给了他篡位的好机会吗?
宇文诚在心底盘算着:这几天他一定要好好伺候父皇,再说说宇文临渊的坏话。
等到父皇一咽气,把玉玺一传,江山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二殿下,顾司矜之前似乎救过一位中梅花剑毒的太医令,不如可否……”
“去找顾司矜来?”宇文诚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当即应了下来:“那本殿今夜,便去瞧瞧他。”
他正愁没机会去找顾司矜的麻烦呢,这不就来了?
反正那贱人都流落青楼了,今夜,他便先拿钱羞辱一番,再把“为皇帝治病”的机会赏出去。
顾司矜一定会对他感恩戴德!
到时候这瞎了一只眼睛的仇,也就好报了。
这么想着,宇文诚便命人推着轮椅,回到了自己府邸。
这里有他抄没的顾司矜的全部家产,还没入国库,也没丢,他正好可以拿顾司矜的钱去羞辱顾司矜。
简直不要太爽!
宇文诚自信满满的来到一个箱子前,乐呵呵的撕开封条,拿钥匙打开,入目,便是一箱石头……
第1473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36
宇文诚眸色一震,毫不犹豫的喊出了声:“打开!把这里所有的箱子都打开!”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看着锦衣卫把这些箱子装好贴上封条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宇文诚并不知道,箱子运到他府邸的时候,就已经被司矜派人掉了包。
望着满是石头的十几个大箱子,宇文诚仿佛丢了魂,愣愣的靠在轮椅上。
片刻后,咬牙切齿的开了口:“今夜,不玩死顾司矜,老子TM原地改姓!”
… …
真蠢。看到这里,司矜浅浅笑出了声,有些心疼的开口:只可惜啊,要不是为了保证箱子有重量,本尊连石头都不想给他。
【可是,他好像要找您的麻烦诶。】小幺一边说,一边低头在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费了些力气才找出了一支白色蜡烛,好好摆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
司矜挑眉:干嘛呢?
小萌虎合十爪爪,琉璃色的眼睛里满是赤诚:【看您这样子,我预感他命不久矣,先准备上。】
吃过饭,宇文临渊就回了皇宫。
现在正是他的好父皇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他怎么能缺席呢?
照顾好矜矜,就应该回去,好好欣赏一番,再弄死宇文诚啊~
… …
星夜,华灯初上,群芳院四周便亮起了各色的灯笼,达官显贵熙熙攘攘,司矜也难得有雅兴,依在了栏杆边,安静的等着猎物上门。
果然,不一会儿,宇文诚就坐着轮椅,被孙紫钰推了进来。
一入大堂,便对着迎客的梅夫人高喊出声:“把你们这儿的顾司矜给本殿找来,本殿要听他弹曲儿!”
在群芳院公开弹曲子,是下流的乐工才会做的事,为士大夫所不齿。
对于一个曾经是三品督公的顾司矜来说,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梅夫人脸色变了变,一句“你也配”卡在喉头,终是辗转几下咽了下去。
“对不住啊二殿下。”她低头行礼:“顾公子被太子殿下承包了,不见外人。”
“太子?他算什么东西!”宇文诚打着篡位的算盘,嚣张至极:“自古以来皇位都是立嫡立长,大皇子死了,本殿便是长子,他还得喊本殿一声哥哥!”
“快把顾司矜叫出来,不然本殿立刻让锦衣卫掀了你这群芳院!”
他已经找太医把体内的蛊毒拔出来了,难不成还怕顾司矜?
今儿不挖这贱人一只眼睛,他誓不罢休!
一旁的孙紫钰也细心的伸手,为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眼底满是崇拜。
二皇子果真英明神武,她没跟错人。
今天看完顾司矜出丑,一定要回家,好好给父亲母亲讲讲。
“你……”
“看来二殿下已经穷到要用锦衣卫吓唬人的地步了,我这一曲千金,不知还舍不舍得花钱呢?”
司矜拦住了梅夫人,缓步从红木楼梯上下来,三千青丝被一根红绳系住,松松垮垮的束在身后,不时被风撩起,便多了几分清冷的神韵。
配合拖地的长袍,眼角的泪痣,朱唇一弯,便让整个大堂的人闭口驻足。
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也不过此番光景。
竟是让恨意上头的宇文诚,都有一丝恍惚,无意识的喃喃出声:“真好看……”
孙紫钰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脖颈,不满的嘟起嘴:“你疯了?那是顾司矜!”
第1474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37
宇文诚一怔,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慌忙低头咳了两声。
费了些力气,才将眸中恨意重新拾起来:“督公都到青楼了,气节还这般高,真是令本殿刮目相看。”
“殿下怕是忘了,群芳院的一半由朝廷管着。”司矜慢条斯理的掠过众人,丝毫没有身在下位的卑微感。
那周身的气场,反而让人莫名胆寒:“听曲得拿钱,是皇上定的规矩,殿下还没即位呢,就打算谋反了?”
最后一句话,司矜尾调上扬,听得宇文诚心跳一顿,不可抑制的紧张起来。
这周围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看不惯他的人不在少数,谋反这种话一出,都会盯着他弹劾他。
现在是夺位的关键时期,他绝冒不起这个险!
“你胡说什么呢?一曲多少钱?”
他就不信,他一个皇子,还买不起一支曲子了?
“陛下昔日曾赞,顾某七弦琴乃京都一绝。”司矜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千金难再闻。”
一千两……黄金???
这不是要掏空他半个家底儿?
他又不犯贱,为什么要大老远跑来,为仇人花这么多钱?
宇文诚咬牙切齿:“顾司矜,你……”
“不过,以前我都是给一些文人雅士弹琴,看他们作诗抒怀,陶冶心性,一曲千金,殿下要听得话,价格也可以再商量。”
司矜转身,笑眯眯的看着松了口气的宇文诚,直接开口:“对畜牲弹琴,一万两。”
“………”
宇文诚气的差点不顾腿伤,从轮椅上立起来:“你再说一遍?对谁?”
“哎呀,殿下怎么生气了?”司矜笑着缓和气氛:“五千两可以吧?我弹就是了。”
宇文诚没意识到自己家底儿已经被司矜掏光了,只为他忽然的态度转变感到欣喜。
看吧,到底是落入奴籍的贱人,当着这么大的场面,不敢不遵他的命令。
宇文诚像只斗胜的公鸡,仰着高傲的头颅,急于向所有人展示他的胜利。
“诸位今日能听顾督公的七弦琴,可要好好谢谢本殿啊!”
话刚说完,司矜便缓步来到台上,垂手拨动了琴弦。
乐声一起,宇文诚的肚子就刀绞一般的痛,面上笑容不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