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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775)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还好,不一会儿,婢女又送了药来,足以缓解尴尬。

看着司矜喝下去,宇文临渊才算放下心,起身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但,话未说完,却见司矜也站了起来,认真整理朝服。

宇文临渊蹙眉:“不是让你休息吗?今天吐了好多血,快坐下。”

“我得去皇宫。”司矜道:“今天我抓孙司远的时候,孙无恙还在文渊阁,我猜,他一旦得到消息,就会立刻去找皇上求情,要回孙司远。”

“孙司远若是无罪释放,我这些年受的苦,中的毒,就白白……唔……”

小狼狗真的很会找机会亲亲,也很会亲亲。

换几个姿势,捏两个穴道,就弄得司矜软了腰,不多时,竟是闷哼一声,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

“阿渊……”

“我在呢。”宇文临渊应了一声,顺势抱起人,放在榻上,又依依不舍的,轻含住司矜的唇。

眼睛乖巧,又带着些攻击性,像极了被驯服的野狼。

“矜矜。”他喊:“你叫阿渊真好听,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司矜也不反驳,纤长的发丝倾了一枕,伸手,勾起小野狼一缕青丝,懒懒道:“想听,就得有付出。”

“好。”宇文临渊机灵的很:“孙司远的事,我去替你处理,你告诉我,想做到什么程度?”

“他不但和云氏一起给我下毒,还买凶杀我,总要悉数讨回来吧?”

说罢,竟是将宇文临渊的发丝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眼睛微微弯起,整个房间的光亮,似乎都被收到了那一颗朱色的泪痣中。

看的宇文临渊恨不得现在就……

但好歹,理智告诉他不是时候,便只能收回头发,委屈起来:“知道了,顾狐狸。”

不得不说,顾司矜真的很像狐狸,一举一动都像狐妖转世,魅惑撩人。

他一定要打一对狐耳和一条尾巴,好好看看矜狐狸。

宇文临渊走后,司矜才没事人似的从榻上起身,除去外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了回去。

小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大人,您刚刚不是还……没力气吗?】

谁说的?司矜打了个哈欠,缓缓合上眼:我不过是累了,懒得跟孙无恙和老皇帝打交道,看见他们就恶心。

这么派他过去,正好,迟早气死老皇帝。

原来情动是真的,娇弱是演的???

理解之后,小幺疯狂点头,深切觉得:【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 …

宇文临渊出门,路过庭院时正好看见管家徐伯在挑选车夫。

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背着手,一个个掠过应征而来的人,认真评价。

“这个太瘦,恐会控制不好马,摔了督公,不行。”

“这个有些矮,也不行,但身板不错,可以先观察一下。”

“这个倒是挺高,看上去也很结实,还穿着蟒袍……”

等等!蟒袍?

徐伯瞪大了眼睛,慌忙俯身行礼:“老奴见过太子殿下!”

“别这么喊。”宇文临渊生怕车夫再被收买,刺杀司矜,便主动扶起了徐伯,问。

“徐伯,您看我怎么样?”

————

今天是矜矜的生日,我写书一周年的日子,所以会有加更(′?`)?

按道理来说渊渊的生日比矜矜晚一天,但连续两天加更会头秃所以就今天加更吧QAQ。

谢谢宝贝们的一路支持和陪伴,一起祝矜矜生日快乐吧~

第1450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13

徐伯今年五十八,对着宇文临渊这句话琢磨了半晌,愣是没想明白意思,只好先伏地行礼。

颤颤巍巍的开口:“老奴愚钝,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他可千万不能因为自己得罪太子,给督公惹上麻烦。

宇文临渊清了清嗓子:“我说的是,您看我做车夫,怎么样?”

徐伯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虽然匪夷所思,但并不敢得罪宇文临渊,便只好被迫遣散了所有应征者。

送走太子后,徐伯狠狠松了口气,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要向督公禀报。

但是,得到允许后一进屋,就看见了只着一件中衣安然闭目的矜美人,桌子上还有太子常带的一块玉佩。

眼中泪花渐渐闪过,不一会儿,竟是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公子!”

原主未做官之前,徐伯叫的一直是“公子”。

老人家早年丧子,一直把原主当亲儿子对待,此时却是眼泪汪汪的劝着:“这督公太难做了,怎么还得以身饲太子啊,我们还是辞官归田吧。”

这句话,终于把司矜逗笑了,他摆了摆手:“还没到以身饲太子那步呢,暂时不用。”

“车夫就让他来吧,您要是不放心,可以秘密再找一个,但别让他发现就成。”

“是,公子。”老人家擦擦眼泪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耳朵问。

“公子,可需要沐浴?”

保不齐那混账小太子对矜矜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沐浴一番,身上也好爽利(┯_┯)

司矜:……

“暂时不用,下去吧。”

… …

另一边,宇文临渊回到皇宫,便先去了老皇帝的寝宫。

果如司矜所料,孙无恙哭的眼睛通红,正跪在地上求情:“陛下,大周律法规定,刑不上大夫,臣可就司远这么一个儿子,纵然有错,臣可以自己去向督公陪不是,还望陛下救小儿一命啊!”

虽然司矜也是儿子,但太监不能传宗接代,利用他巩固势力倒是可以,其他的,司矜可远远比不上司远。

眼看着老皇帝动摇,宇文临渊果断低头行礼:“儿臣求见父皇。”

老皇帝微顿,准备说赦免的话卡在嗓子眼,辗转几番还是开口道:“进来。”

宇文临渊白日里就对孙司远好感败坏,如今更不会客气:“父皇,儿臣今日陪顾督公办了场案子,孙首辅之子孙司远买凶刺杀顾督公不说,被发现之后还死不承认,不但骂了东厂众人,甚至连儿臣和您都要辱骂,罪不容诛!”

孙无恙:???

不应该啊,司远向来胆小怕事,哪里敢骂皇帝,骂太子?

他本能的觉得,宇文临渊在说谎,只好据理力争:“陛下,小儿绝无此心,还请陛下明察!”

“那孙首辅是觉得,本宫在说谎了?”宇文临渊侧目过去,眼神如刀:“你方才说刑不上大夫,那敢问,孙司远一个秀才都考不上的废物,算什么大夫?”

“顾督公直属东厂,官居三品,乃父皇亲手提拔是天子近臣,他一个平民要刺杀督公,这不是明摆着要打我父皇的脸吗?”

“骂我父皇还打我父皇的脸,这样的人,如何能放过?”

宇文临渊这句话说的巧妙,直接把司矜的安危和皇帝的颜面扯到了一起,还暗戳戳骂了孙无恙质疑太子,罪同欺君。

登时激的孙无恙面色煞白,慌忙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