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601)
12月1日
新婚第二天,昨夜里被哥折腾到凌晨两点。
累,眼皮都不想抬。
还是第一次……
嗓子哑了,腰疼的厉害,动一动都要忍不住皱眉。
但看见哥进了卧室,还是忍不住害羞,被子盖过了头。
却又被哥红着耳朵揪出来。
我问他:“你……你不羞吗?”
“有一点,但我家小朋友太可爱了。”尚一玦说着,吻了吻他留在我锁骨上的一串红痕。
笑道:“我想多看看,多吃吃。”
“不要脸!”
果然,男人开了荤都一个样。
哥比我大八岁。
他是老色批!
第1111章 自闭傀儡师的木偶神明1
“陈司矜,这就是你的蠢日记?”
陈毅伟闯入了少年的房间,拿着一个发了黄的日记本,在发呆的司矜面前,缓缓翻开,不顾人隐私的大声读了出来。
“0岁,这次的位面竟然是胎穿,也没有任何原主被欺辱的剧情,我觉得新奇,就让小幺做成日记的形式,记录一下。”
“上一个世界结尾,好像听到了阿渊的声音,不知道能不能见到。”
“5岁,和小阿渊上同一所幼儿园了,他告诉我:师尊,陪着你长大,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7岁,不知道为什么,联系不上小幺了,记忆也越来越模糊,司矜,不要忘记你是神,你是神!”
“8岁,我为什么会记这么荒唐的日记,神明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的话,能不能救救我和弟弟,不要让我们过的这么苦?”
“10岁,阿渊好奇怪,为什么会偶尔叫我师尊?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吗?”
“11岁,那个男人不喜欢我和阿渊接触,让我辍学,把我带走了,将我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练习傀儡术,教我如何把活人变成木偶,我不想学,他就打我,骂我,身上的肋骨,数不清断过几根了。”
“13岁,最近的脑袋越来越空了,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自己的名字,还有被那个禽兽囚禁起来的,我的弟弟。”
“阿渊是谁来着?好像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要每天默写五百遍,记住这个名字。”
“19岁……”翻到最后,陈毅伟已经没有耐心了。
他怦然合上日记本,怒气腾腾的看着面前,眼神空洞的少年:“那个男人,那个禽兽,陈司矜,我是你爸,你在日记里,就这么写你老子?”
“还你是神,多可笑啊,你要是神,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这破东西留着也没用,我给你烧了!”
话落,陈毅伟就打开打火机,当着司矜的面,将日记本焚了去。
司矜心脏狠狠疼了一下,抬眸,想要去抢。
但长期的精神控制已经剥夺了他救赎自己,保护自己的勇气。
伸出去的手终究是放下,失神的垂下眼眸。
目光所及之处,是自己的手,手背上好像又多了几根只有傀儡师才能看见的,木偶的纹路。
“我也快变成木偶了。”司矜自顾自的喃喃出声:“人形……木偶。”
“少TM叨叨这些没用的!”陈毅伟骂骂咧咧:“我新给你找了个人,他因为家里没钱,愿意卖身来给你做人形木偶。”
“你最好赶紧出去找人,练习自己的傀儡术。”
“这个月末有一场马戏表演,你和他一起上,你要是再挣不回来钱,我就抽了你那废物弟弟的肋骨送给你,听到了吗?”
看见司矜惊慌的点头,陈毅伟才满意的“哼”了一声:“贱种,我走了。”
离开时,还特意将脚踩在司矜那被焚烧成灰的日记本上,狠狠碾了几脚。
陈毅伟离开了,司矜依然愣神的坐在椅子上。
足足反应了十分钟,才蹲下身子,去捡那日记本的残页。
但刚蹲下,就听到了外面,陈毅伟被殴打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便有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那人仿佛立在他身后,声音温和的,像是能化出水来:“矜矜,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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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位面没有原主,矜矜需要拯救的是他自己,矜矜前期没有记忆,后期会恢复。
但是小天君本体会一直保护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至于其他的疑问,都会随着剧情开展,慢慢揭晓。
第1112章 自闭傀儡师的木偶神明2
说话时,男人特意将声线调整成了十三岁时的样子,听得司矜浑身一震。
捡纸的动作骤然停住,握着笔记本残页的手缓缓收紧。
不出片刻,竟是将那张被烧的不成样子的残页,捏的落了地。
留在手上的,只有几片飞灰……
司矜这才回过神,慌忙要再去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会忘记很多东西。
那是他的回忆,不能丢,不能丢的……
但手刚放下去,就被临渊死死握住。
他的手很暖,动作也很温柔,却惹得司矜下意识颤了一下。
太暖了,他有点不适应。
却也没有反抗,一点一点的,任临渊将他冰凉的指尖握在掌心,慢慢暖热。
“矜矜。”他问:“真的……想不起我了吗?”
司矜依然愣愣的,眼神空洞的厉害。
他低下头,从被一堆烧的残片里,找出了一角写着密密麻麻名字的纸,举给临渊看。
纸上,是满满的“阿渊”。
用黑色碳素笔写的。
枯黄的纸已经有些折损,却还是能看清那“入木三分”的字,几乎要将纸张划破。
可见写字的人,当时有多认真,多用力。
临渊的心一阵一阵抽着疼。
他的矜矜啊。
好不容易才能用真身见一面,究竟是受了什么影响,才自己封闭了神魂,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临渊暗自咬咬牙,好歹把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收回去,强行做出一个温暖的笑:“对啊,是阿渊啊。”
“矜矜还记得,我们多长时间没见吗?”
这个问题,终于打断了司矜的思路。
他放弃了捡起那些残破的纸,起身,拉着临渊往床一侧的墙边走去。
拉开那具有装饰作用的,厚厚的窗帘,露出后面一整面墙的字。
全是用记号笔写下的阿渊。
这些名字,一个挨着一个,规整无比。
惊的临渊整颗心震了一下,连嘴唇都白了。
他听见司矜闷闷的回:“阿字七画,渊字十一画,一个名字,是十八画,一天一画,能写十八天。”
“这里有一百二十三个名字,我们总共有两千,两百,一十四天……没见了……”
是啊,两千多天了。
从十三岁,到十九岁,六年了。
临渊握着司矜的手下意识的收紧,竟是忽然忽视身份的,将人抱在了怀里。
这六年,他无数次的去感应矜矜。
但矜矜自己封闭了神魂,一点灵魂气息都感受不到。
他就开始拼命赚钱,世界各地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