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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506)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很快,少年渊就成了狐妖蛊惑的蠢笨书生,完全迷失了自己,沉浸在司狐狸的温柔乡里。

他伸手,搭上狐狸纤细的腰肢,依然是毫不犹豫的照做。

司矜继续开口:“闭上眼睛,帮我宽衣。”

尚临渊听话的闭眼,手上动作缓慢。

衣衫落地的悉索声分明的传入耳中。

越是细听,越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一向机敏的尚临渊终于迟钝的发现——

自己现在,立在矜矜身后,矜矜看不到他。

所以,就算违反矜矜的命令睁眼,也不会被发现。

于是,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入目,便是司矜为了系肚兜,在背后交错的几根红线。

仿佛滚着白玉的红绳,被水汽一打,颜色便愈发鲜明起来。

矜矜以为自己是女子,所以要穿全套吗?

真美。

那一瞬,尚临渊脑海里好像放了一把火,“轰”的一声,烧没了所有的理智。

于是一把将司矜圈在怀中。

低头,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声音暗哑,明显在压着火气:“矜矜,先入汤池好不好?”

他说:“我怕你冻着。”

“我……”

然,话未说完,就被尚临渊一起扯入了水底。

这小子,还挺有天赋。

司矜揪住尚临渊的衣角,温声反驳:“阿渊,你只是我买回来的小厮。”

言外之意,是提醒他不要越界。

但尚临渊却偏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机智反驳:“那矜矜,你在哪儿买的我?”

“小倌馆。”

“所以啊。”尚临渊笑:“是小厮,也是小倌,将来,还有可能是夫郎。”

“无论是哪种身份,侍奉矜矜,是理所应当的啊。”

第932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17

话落,尚临渊再次封住了司矜的唇。

不消片刻,便强势的将人抵在了汤池边缘。

水底移步,带出几道“哗哗”声,遮掩了司矜清浅的喘息。

气息交缠,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

鲜红肚兜随着尚临渊的白衫一起没入水底的那一刻,司矜才终于得空开口。

“阿渊,你为何与我相同?你也是……女子吗?”

一句话,宛若划破旖旎的利剑,瞬间又将尚临渊心底仅存的清明拉回来。

对,他还没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要怎么回复矜矜?

继续骗下去,还是……

“不!”尚临渊咬牙,沉吟片刻,握紧了司矜的手,回道:“我不是女子,你也不是。”

“是你的……你的小师叔骗了你,你与我相同,本就是男子。”

天知道尚临渊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勇气。

他想:如果矜矜是天生的分不清自己的性别,那他就会继续骗下去,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要为他建造一个温室。

但现在,矜矜是被骗的。

如果他继续顺着这个谎言说下去,与尚清寒还有什么区别?

见司矜久久不说话,尚临渊心底也渐渐慌起来。

他还是……说错话了吗?

“那个,矜矜。”他慌乱的补救:“其实穿衣风格只是一种说法,人人自由,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没有半点要干涉你的意思,我只是……”

“所以,我和阿渊,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尚临渊:???

他没想到司矜愣了半天,竟然憋出一句这话。

不大理解的问:“为何?”

司矜眸中的情绪不大多,依然是空洞的:“因为小师叔说,两个男子不能在一起,会让对方觉得很恶心。”

因为尚清寒喜欢女人,又想把原主当做原主母亲的复刻品,所以这些年,也对原主生出过情愫。

但因为克服不了心底的那道防线,便越发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恶心,很恶心。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撞见了教内两名男弟子幽会亲吻,当即将人打了八十鞭逐出白月教。

自那以后,竟是连吐了一旬。

所以,他在模糊原主性别意识的同时,也将这个心态,深深刻进了原主脑海里。

司矜这么问并不是因为他被尚清寒影响,而是,他实在想听听,尚临渊的看法。

顺便给尚清寒,拉满仇恨。

“没有的事。”尚临渊向前两步,温柔的将司矜环进怀里:“其实在我眼里,没有什么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不过是两个人相爱罢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司矜垂下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

所以,他该和阿渊一起,给尚清寒什么死法呢?

正思考着,忽见尚临渊拿出了自己的外衫,铺在了他身后的汤池边缘。

只要稍微一退,就能碰到。

下一刻,司矜的身体缓缓腾空,竟是被面前少年抱着,放在了外衫上。

“矜矜。”尚临渊喊了一句,声音好听的过分:“都是男子也没有关系,眼睛看不见了就安分一会儿,闭上眼睛。”

“交给我。”

司矜:“……”

所以,铺外衫是怕他直接躺在汤池边凉吗?

可偏偏这时候,视力竟是真的衰退了。

……

……

第933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18

最后一刻,司矜也想过要拿小幺拿回来的药。

但脑海中又不自觉响起一道自己说出去的话:“本尊要想反,用得着那东西”?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天界战神,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算了,毕竟是自家小徒弟。

看在这小子仰望了他许多年,为他受了许多苦,又追了他生生世世的份上。

让着他吧。

… …

直至凌晨,尚临渊才将浑身脱力的教主大人抱回寝殿。

放进被子里之后,头发还是湿的。

尚临渊怕人头疼,就又将司矜抱回怀里,哄着他,喂了一碗大长老亲自送来的白粥。

眼看他头发干的差不多,才准备将人放下。

但司矜的身子刚放平,脸色就苍白了许多。

愣神片刻,竟然一侧身,猛咳了几口血出来。

黑血落了一地,连唇角都是猩红的。

加上脖颈上交错的红痕,越发触目惊心。

尚临渊面色瞬间变得惨白,魂儿都快吓飞了。

怎么会这样?

昨天明明没事的啊。

就算是着凉了,也不至于……这样……

… …

大长老听闻司矜回来了,本是担心他,才来送了粥。

见尚临渊悉心侍奉不肯离身,便也拂袖离去。

但出门没走两步,就见尚临渊着急忙慌的将他叫了回去。

好大的少年无助的紧,眼圈红了,声音都在发抖:“大长老,我不懂医术,矜矜说,您是唯一对他好的人,您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大长老年逾花甲,胡子都发了白,倒是比尚临渊淡定的多。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地上透着黑色的血,又去握了握司矜的脉搏,面色反而好看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