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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499)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凌母忠烈,在与尚清寒新婚前一晚,便服毒自尽。

尚清寒不忍自己爱慕已久的天下第一美人就此殒命,便一直用蛊虫连接着凌母的神经,让她像植物人一样,吊着她的命。

但植物人不能与他谈笑欢好,尚清寒心中积怨,便看神医谷越发不顺眼,索性自己一把火烧了谷底,带着教众,成立了白月教,还亲自抚养了原主这个杀人利器,做教主。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觉得原主虽是男子,却与凌母生的极像。

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特意在私底下把原主打扮成女子,还告诉原主“你本就是女子,本该如此,这个秘密不许跟任何外人提起”。

以此来把原主当做凌母的复刻版,让原主穿着女装,傻不唧唧的哄他开心。

三年前,尚清寒从神医谷禁书中查到,换心可以让凌母重新复活。

又开始费尽心力的给原主喂药,活体养蛊,企图把原主的心做成“百毒解”,再换到凌母体内。

五日前,原主体内蛊虫躁动,夺去了他的性命。

当原主回忆起自己完全被当做棋子的一生,不禁茫然无助。

他不想杀人,可尚清寒告诉他,世人皆苦,杀人便是送他们去极乐世界,是对他们的救赎。

他不是女子,可尚清寒从四岁就开始教育他,美人在骨不在皮,你就是女子,就该喜欢男子。

他不想喜欢尚清寒,因为尚清寒就是拿他当个花瓶养着,一边吊着他,一边又说不喜欢他。

杀人利器,药人花瓶。

他活一世,从未真正体会过,什么是人间。

所以,司矜才要女装出现在白月教众面前。

撕破尚清寒的虚伪嘴脸!

回忆完,司矜已经来到了寝殿。

推开门,正看见小幺正趴在桌上,歪头看着桌上一碗热腾腾的药。

一见司矜过来,立刻就冲过去趴在了他肩膀上,抬爪举报。

【大人大人,我查到惹,这个药就是能加剧原主体内的蛊毒,将原主的心脏练成“百毒解”。】

【但炼制过程极其痛苦,可能会导致五识尽丧,七窍流血。】

【这也是您刚穿来时,鼻子闻不到味道,眼睛看不清东西的原因。】

司矜低头,端起那碗药看了看,抬手,便将药泼到了门外。

这一动作,正好被来监督他喝药的尚德艺看见。

尚德艺是尚清寒的侄子,平日最是盼着原主早死,自己做白月教主。

见他泼药,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立刻追到屋里教训。

“凌司矜,这药是我辛辛苦苦熬的,你不喝,我叔叔就会不高兴。”

“他不高兴,可就不要你了!”

尚德艺知道,司矜从小对情感的感知能力就比别人迟钝,淡薄。

他的世界里只有尚清寒,把尚清寒当成一切。

只要这么一说,一定能看见司矜服软求他的模样。

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月教主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

怎么想,都是一件难得的趣事。

第919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4

尚德艺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

本以为一提尚清寒,司矜就会像以前一样,跪着求他“不要告诉小师叔”。

但谁知,男子仿佛听了个不痛不痒的笑话。

不在意的扯了扯唇角,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单手倒茶:“你告诉他又怎么样?他需要我的心脏,得供着我,最后监督不力被打的还是你。”

“还是说……”司矜说着,眼角余光忽然扫向尚德艺,生生将他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愿意替我,去做这个药人?”

“我……我……”

“你什么?”司矜骨节分明的手翘着兰花指,端起桌上满满的的茶盏,举给尚德艺:“你后悔了刚才说的话,要来跟我道歉?”

眼见没了威胁司矜的筹码,尚德艺整个人都软了,怕的浑身发抖。

“我为什么要道歉?”

但为了面子,硬着头皮硬撑:“你说得对,你就是我们尚家养的药人,是尚家养的一条狗!我为什么要跟个畜生道……啊啊啊啊啊!”

然,一句话未完,就感觉脖子一凉。

一层人皮,竟被司矜用打裂的茶盏碎片,轻松剜去。

男子撕的很有技巧,硬是没让血粘到手上一点。

尚德艺仗着尚清寒是他叔叔,心底总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甚至经常往非往药里加各种别的不致命毒素,就是为了看原主痛苦到满地打滚的模样。

今天,司矜便要一点点讨回来。

他微微歪头,认真盯着皮看了一会儿,就反手将血淋淋的人皮,摔回了尚德艺脸上。

神色,颇有几分可惜:“唉,你不肯道歉,本尊本来想自己动手拿点相应的补偿。”

“但你这皮实在难看,做成灯笼大约也恶心的紧,就不要了。”

轻描淡写两句话,判定了人的生死。

那高傲的男子似乎一瞬间没了软肋,还是那不可一世的白月教主。

尚德艺终于是支撑不住,捂着没了皮的脖颈和前胸跪下来。

疼的满头冷汗,连句话都说不出。

“怎么了?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道歉吗?不开心吗?”

司矜盯着地上浑身颤抖的人,眸色无辜的闪了闪:“怎么这样,你看起来很痛苦呢。”

他眉头轻拧,善良的提议道:“不如让我送你去极乐世界,结束痛苦吧。”

凌司矜这意思,是要……杀了他!

尚德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拼尽全力乞饶,摆出一张精致的笑脸。

“没有,我很开心,我愿意向你道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我愚不可及,大错特错,求教主原谅,求教主原谅!”

一边说着,一边疯狂以头触地,难受到窒息。

他忽然就很后悔,尚清寒为什么要这么教凌司矜?

杀人等于救赎,这么荒唐的说法,亏他想的出来。

尚德艺跪在地上,拼命的摇尾乞怜。

笑的比哭还难看。

出尽了洋相,逗司矜弯唇一笑,才算捡回一条命,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司矜的寝殿。

教训完碍事的老鼠,司矜才伸了个懒腰,转眸,看了看外面天色。

用神识建议道:“快天黑了呢,原主的眼睛时而看得见时而看不见,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们出去买几味药,自己配一下祛除蛊毒的解药吧。”

“你说呢?幺儿?”

识海里,目睹这一切的小幺瞬间屏息凝神,下意识摆出一张笑脸:【是是是,大人说的是!】

司矜拿白巾擦了擦折扇上的血迹,反驳道:我又不是原主,你不用摆笑脸。

小幺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对哦,都怪大人您入戏太深了啦~】

小老虎摆着爪子,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又紧张起来。

【不对,睚眦必报,疯批而不自知,大人本来就是这性格啊!】

【(???) 】

司矜没管反复被吓到的小系统,用轻功飞檐走壁,很快就到了离教址最近的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