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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490)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阮瑞舒实在受够了这个地方,连忙摇头,捂着受伤的手快速跑远,甚至连杨玉儿都没管。

小小的奶团子一个人愣在原地,不用风临渊说话,眼泪就吓出来了。

连忙转身,哭着去追阮瑞舒:“大哥哥等等我啊——”

她跑的太急,没看清脚下的门槛。

小短腿没迈过去,“啪唧”一声,栽倒在地上,缩成一个肉球,连续向前滚了好几圈。

摔得鼻青脸肿也不敢停下,只站起来,着急忙慌的逃命去了。

两人走远了。

研究员们都在各自的房间整理东西。

风临渊便一人立在空空荡荡的大院子里,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微凉的风。

初秋的风其实很舒服,但怎么也吹不散他心底存着的那一点燥郁。

他在院子里立了一会儿,本来准备回房间。

但走时,目光又忍不住落在院中那被风吹散的情书上。

秋风不识字,胡乱翻卷着地上的纸张。

眼看有几张纸落在了其他研究员的房门外,风临渊还是挪了挪脚步,连忙捡了起来。

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想看看纸上的内容。

但又想着,他已经和矜矜有了夫妻之实,何必要在意这些?

且不说他不信矜矜会给阮瑞舒写这些东西,即便是真写了又如何?

他爱的是现在的矜矜,何必要揪着过去不放,给自己徒增烦恼呢?

风临渊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拿出打火机,一把火将那几张发黄的纸烧了。

拍了拍身上的烟火味,确定熏不着孱弱的少年,才进屋去寻司矜。

为他好好洗了个澡,又做了些粥把人喂饱了,才放心的吻了吻他。

“一晚上没睡吧?你这体质不适合熬夜,一下子黑眼圈就出来了,好不容易养好的,快睡会儿。”

“我出去抽根烟,就不熏着你了。”

司矜眼看着人走,张了张口,却也没说出什么。

果然,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但那是原主写的,不是他。

于是,等风临渊关上门出去后,少年再一次撑着身子下床,来到桌边,拿起了风临渊平时写材料的纸张和钢笔,轻轻写下两行字。

用的是他自己的笔迹,和原主截然不同。

而后,才把这张纸折叠起来,握进手心,重新躺回被子。

侧身看着门口。

果然,一根烟抽完,风临渊把外套脱了,又好好刷了个牙,才去检查司矜的状态。

眼见人还没睡,眉头锁的更深了。

走上前,为他重新掖了掖被子:“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有东西要给你。”司矜把被子撩开,伸手把手心的纸递给风临渊。

那张纸就这样,带着少年手心的温度,落在风临渊手里。

男人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低头,认真的打开。

上面是完全不同于那被烧的情书的字迹。

写着两行漂亮刚劲的字。

阿渊,那晚的月色很美,我真的很爱你。

——秦司矜。

一张简单的纸张,足以驱散风临渊心底所有的不如意。

原来,矜矜知道他多想了啊。

他真是太蠢了!

想着想着,眼圈又有些红。

司矜就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温声道:“你不是跟我说过,有什么事一定要跟你说吗?轮到你自己身上,怎么反而不说了?我跟阮瑞舒没关系,那东西也不是我写的。”

“这是我第一次写情书,怪矫情的,你自己收好了,千万别让别人看见。”

司矜说着,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

同时,也解了睡衣。

露出脖颈处独属于风临渊的吻痕。

少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痕迹,轻声告白:“阿渊,我只爱你。”

第902章 年代福宝对照组30

“唔……”

话音刚落,唇就被封住。

风临渊一边吻着人,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情书收起来,放进口袋。

准备将来回省城公司,给这张纸表个框,好好珍藏。

等老年后,也能当做一个有趣的回忆,说不准还能讨两个吻。

一个吻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五分钟。

但却把孱弱的少年逼的满眼泪花。

司矜似乎看出了风临渊眼中的意图,也知道自己现在脸被逼红了。

特意偏头道:“好了,情书收完了,我……我睡了。”

“等等。”风临渊却是不依不饶,硬是又把人拽了出来,圈在怀里。

靠在他耳边,浅浅厮磨:“虽然我知道这样说有点自私,但是……能不能一会儿再睡?”

“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吗?”

司矜没回答。

风临渊也知道,这种事直接问出来不好。

但少年身体实在太弱,稍微吻一吻就会哭,又不能不考虑他的状况。

只好换着法子问:“矜矜,如果可以,就吻我一下。”

三秒后,博士渊如愿以偿的收到了一个吻。

于是,再次抱紧了少年。

对于司矜,风临渊一向是克制温柔的。

尽管骨子里存着点偏执的因子,也会压制着,不爆发。

做什么都像接吻一样。

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考虑好对方的感受。

但司矜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气息不稳,差点又陷入深度呼吸。

发丝凌乱的倾了一枕,司矜一时不察,呛咳出声。

但仅仅过了三秒,风临渊就吻住了他,帮他闭气。

而后,单手握住他的两只手。

抽空回:“床单材质不怎么好,别伤了手。”

“等回省城的公司,去我卧室再拽。”

… …

两个小时过的并不容易,原主身体亏了十八年,不是这几天就能补回来了。

司矜的眼睛哭肿了,只靠在人怀里,双手握着风临渊捂着他嘴巴的大手,艰难缓气。

每呼吸一次,就有泪水从眼尾滑下来,落在绯色未褪的脸上,好欺负的紧。

风临渊连忙腾出一只手去床头拿纸巾,心疼的擦着眼泪。

“怎么还哭个不停了,以后要是每次都掉这么多金豆,那我不是发财了?”

司矜龇牙,狠狠咬上了他的手。

听到风临渊“嘶”了一声,才开口命令:“去洗澡。”

“好。”风临渊将人抱去浴室,好好清洗一番,才把人哄睡下。

村子里没有浴缸,全是木质浴桶。

风临渊也想过,在浴桶里……应该也别具一番风味。

但是……矜矜累的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他不忍心。

但这种事不能就这么放弃。

等明晚回省城自己去买几个放到家里吧。

… …

司矜这边睡着了,阮瑞舒那边却无法安眠。

他好不容易把被风临渊刺穿的手包扎完,疼的满头冷汗。

杨玉儿立在旁边,乖巧的给他递过去一杯水:“大哥哥,要报警吗?”

阮瑞舒想起自己动过手脚的饭菜,觉得自己终究有把柄落在人手里,也不敢深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