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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43)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司矜接过铁链,将它一端扣在龙榻上后,用神力将其形态隐去。

复又躺好,乖巧的等着顾临渊回来。

不一会儿,高大的将军就轻轻松松的提了一个灌满半桶水的木制浴桶进了门:

“矜矜,过来吧。”

司矜依然保持着疼痛难忍的姿势靠在榻上,求助似的眨了眨眼睛,对顾临渊伸出手:

“顾叔叔,我浑身都疼,站不起来,您抱我过去吧。”

“好。”

将军毫无防备的走过去。

然,手刚碰到司矜,就被两道无形的力量牵制住。

他一怔,连忙挣脱。

但是,为时已晚。

司矜趁机一跃而起,转手就把顾临渊推上了榻。

咔咔。

紧接着,又是两道声响。

顾临渊四肢被锁链缠住,分别绑在了床榻的四角。

这时,那绑人的链子才终于显了形,静静躺在明黄色的龙床上,闪着幽冷的光。

司矜这时才闲适的伸了个懒腰,站在将军跟前,得意的笑了笑。

而后,自己除了里衣跳进浴桶里。

沐浴完后,又将龙袍拿到了顾临渊面前。

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好。

昨夜,顾临渊食髓知味。

看着小皇帝立在自己面前,这么不慌不忙的穿衣服。

脑中不由得闪过一幅幅艳丽的画卷。

他忍不住动了动手,奈何用尽了力气,锁链都没有扯开半分。

只能看着美食在前,忍受着甜蜜的煎熬。

终于,司矜穿好龙袍,转身离开时,把锁链放的长了一些,以便他能在榻上自由活动。

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

“护国将军顾临渊,无故不来上朝,罚俸三月,钦此。”

说完,就转身,神采奕奕的步出了寝殿。

顾临渊:……

他有点傻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眼?

… …

看见司矜出来的那一刻,林公公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忙迎上去关心:

“陛下,您出来了,老奴还以为您今日不打算上朝了。”

“怎么会?”司矜笑道:

“朕一向勤政爱民,怎么会不去上朝呢?朕可不像被某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将军。”

说罢,便转身步入了朝堂。

林公公回头,疑惑的看了看寝殿,顾临渊果然没有跟出来。

所以,到底是将军不行,还是陛下太行?

… …

直到到达议政殿,司矜才发现今日不来的不只有顾临渊。

还有云慕念。

仔细想想,自从上次支走他之后,他便一心扑在国师殿,很少来上朝。

期间司矜去看过几次,无非就是在摆弄阵法星盘,说是要推算命运。

司矜没当回事儿,决定过几日寻个由头把他也赶去北疆吃吃沙子。

下朝之后,司矜又批了一会儿奏折。

直到深夜才回寝殿。

入殿之前,他想了想今早穿龙袍时顾临渊的表情。

觉得如此虐人实在比上刑具有趣。

于是,又换了一身清透的月白衣衫。

抱着一把古琴,缓缓走到了顾临渊床前。

第071章 娇软帝王又杀疯了23

“小叔叔。”司矜轻唤一声,寻了个顾临渊刚好够不到的位置。

轻撩衣摆,款款落座:

“被锁在这里甚是烦闷吧?这样,朕为您弹奏一曲,解解闷。”

说着,葱白的指尖便抚上琴弦,带出优美悦人的旋律。

少年宽袍轻动,由于手臂和脖颈处的白纱比较薄,隐隐可见青红交错的痕迹。

那痕迹刻在他如玉般的肌肤上,配合暧昧的乐曲,越发惹得人抓心挠肝。

奈何,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却是长睫微闪,满面单纯。

似一张洁白无暇的纸,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有多撩人。

顾临渊剑眉紧蹙,静静望着面前的少年。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恨不得把牙咬碎了。

奈何,这链子他试了一天,根本就挣脱不开。

时间流逝,一刻比一刻难熬。

终于,顾临渊狠心从少年身上别开目光,隐忍道:

“你还不如杀了我。”

“诶,杀人没意思,朕最不喜欢打打杀杀了。”

司矜停下抚琴的手,

想了想,转身从殿里寻出一枚林公公常用来试毒的银针,抬手丢给顾临渊:

“这东西锋利的很,叔叔若是受不住,可以自残一下,保证痛并快乐着。

不用谢,朕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看见银针时,顾临渊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

但是一想到自家小孩儿的习性,便留了个心眼,又将舒展开的眉头锁了回去:

“那陛下觉得,臣扎哪儿合适啊?”

“嗯……”司矜一边思考一边坐回琴旁。

片刻后,琴声伴随着轻笑一同响起:

“叔叔武艺精绝,不知道有没有听过《葵花宝典》,欲练此功,必先做什么,您比我清楚。”

“陛下真狠心啊。”顾临渊低头拿起锁链的一端,终于寻到了一个类似锁眼的小孔。

连忙将银针刺入,认真感受着里面铁锁的设计。

同时,开口分散小孩儿的注意力:

“臣若废了,您当如何。”

司矜:“无妨,将军若废,朕必然好好侍奉,绝不让您受委屈。”

咔哒。

藏在暗处的锁被银针撬开。

顾临渊身上的锁链软绵绵的落下去。

他缓缓站起来,明媚的星目几乎冒火:

“陛下,长夜漫漫,不如还是臣来侍奉您吧。”

司矜弹琴的手骤然停住。

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门外。

但是,再快也快不过常年厮杀的将军。

原主虽然叫顾临渊叔叔,但他毕竟才二十八岁,正是如狼似虎,意气风发的年纪。

没几下就把惹火的少年禁锢在了怀里。

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挑开君王的衣带。

布满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触手生温的肌肤。

司矜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讨好的笑笑:

“小叔叔,我错了,您能不能不计较刚才的事?”

“陛下,你说呢?这一日六个时辰,您害的臣好苦啊。”

说罢,打横抱起少年,大步走向龙榻。

… …

清晨,林公公又拿了起居册心惊胆战的记录。

想: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也不是个事儿啊!

将军倒是没什么,也不知道陛下那单薄的小身板吃不吃得消。

唉,年轻人啊!

用过早膳,司矜便以昨日上书的军务为由,支走了顾临渊。

眼看着将军伟岸的身影远去,他才艰难的在榻上坐好。

而后,用神力拎起小白猫的后脖颈,粗鲁的把它从识海的猫爬架拽下来,怒气冲冲:

不是让你屏蔽痛觉吗?

为什么我感觉我自己快散架了?

小幺不明所以,【大人,我昨天夜里就把屏幕开启了,你一直没感觉到吗?】

昨夜就……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