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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284)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夏公公看着挣扎无果的南宫柳儿,神色有些复杂。

刚想说什么,就听司矜凉凉吩咐:“让王妃在水里泡着,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许救她出来。”

“不尊命令者,杀无赦。”

今天,不把南宫柳儿折磨的浑身冻疮,怀疑人生。

都对不起原主跪在雪里的那两日。

夏公公见此,也闭了嘴,跟司矜道过别,便起身离去。

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进屋的少年。

四殿下他……当真是变了许多啊。

或许真能再凭这副残躯超越二殿下,终成下一任帝王呢。

司矜进屋,从里到外换上了干净衣服,又吩咐人熬了一碗姜汤。

才走到窗边,静静欣赏着不断挣扎的南宫柳儿。

不多时,姜汤送了进来。

司矜接过汤,正见平静的汤底倒影出房梁上持剑的黑衣刺客。

男人一身素黑,以黑布遮面。

身后藏着一把约莫三尺的长剑,被雪色一映,泛着微微寒光。

眉宇微蹙,正认真凝视着他。

熟悉的灵魂气息。

但这次的阿渊,好像是他的敌人呢。

更好玩了。

司矜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没了再看南宫柳儿的心情。

转身,一瘸一拐的坐回桌边,斟上两盏茶,饶有兴味的开口。

“阁下,既然刚刚都偷窥过本王换衣了,便下来,一起喝口茶吧。”

北堂临渊正因此事拘谨,被这么一提醒,隐在黑布下的脸更红了。

真是奇怪。

他和宁司矜都是男人。

他明明是来杀宁司矜的。

可为什么看见他换衣,会莫名的口干舌燥,还连带着心跳加速?

北堂临渊无法解释,但他是个刺客,不能忘记今日的目的。

索性一跃而下,抬剑直刺司矜的脖颈。

司矜并未动弹,唇角一勾,当即端起茶泼到了北堂临渊手上。

滚烫的茶水蒸腾着热气,北堂临渊吃痛,当即瑟缩了一下。

握剑不稳,不过眨眼的功夫,手中长剑已被司矜夺去。

北堂临渊一怔,正要抢剑,就被司矜抬腿踢到了不远处的罗汉榻上。

原主毕竟在战场上厮杀多年,有武将的底子。

这幅身子,司矜用着也顺手。

他动作极快,仅靠左腿便很快来到了北堂临渊身边。

抬剑落在北堂临渊耳边。

剑身刺破了床榻,发出嗡嗡的脆响。

在北堂临渊慌乱的眼神中,司矜垂手,揭开了男人的面巾。

很精致的一张脸。

剑眉星目,鼻梁英挺,薄唇透红。

带着几分独属于少年人的朝气,英俊不凡。

王爷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在害怕吗?就你这身手,还学旁人做刺客?”

说着,低下头靠近紧张到额角冒汗的北堂临渊。

修长的手指不计后果的轻撩过男人的薄唇,玩味道。

“你在害怕什么呢?”

“怕本王……不放你下榻?”

第523章 反派残王在线驯化狼狗刺客5

闻言,北堂临渊刚好一点的脸更红了。

仿佛烧开的水壶,冒着热气。

一句“不知羞”在脑海里产生,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

但还是顾念司矜的身份,咬牙忍住。

这皮相,这说话方式……

不像传言中那嗜杀成性的邪王。

倒像哪家风月场所流连游玩的浪子!

眼神玩味,满口胡言,真拿他当供人取乐的小倌了!

北堂临渊忍着屈辱,大脑飞速旋转,为了活命,开口扯谎。

“王爷,草民……草民其实是来应征您身边的暗卫的。您不是说过,要做您的暗卫,就要乔装一番,趁您不备来行刺,剑身近您三寸之内,就可以吗?”

“哦?是吗?”司矜修长的手指缓缓下移,捏住北堂临渊的下巴:“可别的暗卫来行刺都是点到即止,你怎么……”

北堂临渊神色一紧,以为他要说“不知分寸”。

谁知,却听这登徒子继续道:“以身相许呢?”

北堂临渊:……

司矜:“你先前偷看本王换衣,如今又面色涨红的躺在这里,不就是存了心,引诱本王吗?”

北堂临渊:…………

“哈哈哈。”看着窘迫到极点的人,司矜也没了逗弄的心思,索性起身问:“多大了?”

北堂临渊咬咬牙:“十九岁。”

彼时,小幺正在识海里翻腾资料,小奶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大人,原主今年二十七,曾任翰林院学士,兵马大元帅……】

司矜顿了顿,凉凉的杀气略过小老虎的头顶,让认真整理资料的系统瞬间炸了毛。

【大大大……大人,系统局要集训,让系统集体升级,我得请假几天,所以先整理资料给您了,您不喜欢我读出来吗?】

【???????????】

小幺的虎毛不断炸起来,毛茸茸的,整只虎胖了一圈:【那那那……那我把位面所有资料都存到子系统里,您到时候需要什么自己查吧。】

【系统局那边一直在催,我我我……我先走啦——】

说罢,小幺儿就背起了自己的小粉包裹,“嗖”的一下窜没了影。

司矜轻轻叹了口气,忽然就没了继续困着北堂临渊的心情。

没有痛觉屏蔽的日子,还是……

还是先安生几日为妙。

他摆摆手,吩咐北堂临渊:“你去后院找宁玦报道吧。”

宁玦是原主的贴身近卫,负责府衙里一切人员调度。

北堂临渊点头应是,可算松下一口气。

北堂临渊走后,司矜喝下姜汤,好好睡了两个时辰。

睡醒了,才让宁玦把昏迷不醒的南宫柳儿从湖里捞了出来,扔进柴房。

彼时,天色已然擦黑。

司矜用完晚膳,吩咐人往汤池里放了水。

准备好好沐浴一番,去去身上的凉气。

但刚进去,就发现了埋伏在角落里的北堂临渊。

他不在意的笑笑:这傻小子,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来刺杀他?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那不如……再逗逗他。

司矜立在衣架边,借着汤池蒸腾的热气,一件件除了外袍,只剩下一件纯白的里衣。

北堂临渊本来准备好了刺杀的毒针,觉得此事今夜一定可成。

但看见司矜这模样,别说是飞针杀人了,就连直视他都难。

脸红的厉害,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但……这还不算。

只余一件里衣时,司矜不知为什么,脚下一滑,整个人“扑通”一声,落入汤池。

再起来时,浑身湿漉漉的。

墨发长睫染水。

里衣不规则的贴在身上。

被水打湿后,近乎透明。

北堂临渊呼吸一滞,脑子霎时一片空白。

此时,司登徒子桃花眼微微泛红,整个人蒸腾在雾气里。

渺渺远远,清清寂寂。

却似乎……又在引着人去欺负。

他好像扭伤了脚,无法自己除去那一件里衣,索性开口唤人:“来人啊,为本王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