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200)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现实世界,怎么能看见鬼?
但之后的几十秒,无论他怎么揉眼睛掐手腕,那女鬼一直在他面前,用空灵哀怨的声音,控诉着着他的罪恶。
温悦溪听的头皮发麻,森寒的凉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怕极了,只能一点点往后退,靠近天台边缘。
没退几步,就含着泪顿住所有动作。
吓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
已经到底了,再退一步…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
不死也得摔成残废!
看到这里,司矜唇角稍稍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
很好,是时候了。
表演…要开始了!
邪恶的神明即刻闪身,来到天台顶端。
司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一群救援人员身后。
仅用了一秒酝酿情绪,便推开两个消防员,几步上前,做出急切赶来的模样:“悦溪!”
司矜叫了一声,开始了影帝级的表演:“别跳!别跳!”
“这件事是我不对,前几天的录音只是因为慕北辰来威胁我,我想反击而已,根本没想过会误伤你!”
司矜一出现,现场顿时沸腾了。
尤其是底下的脑残粉,好几个气的差点昏过去。
“艹!那是黎司矜吗?他害的我们家溪哥哥跳楼,还有脸出现!气得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黎司矜来了,我TM想杀人!”
“艹!TMD!为什么跳楼的不是黎司矜!我们溪哥哥有什么错?!”
天台顶端,温悦溪被司矜困在幻境里,根本分不清外界境况的突变。
忽然,在司矜的控制下,那女鬼带着狰狞的笑意,猛然扑向温悦溪。
“啊啊啊啊——”
温悦溪破音的大叫一声。
终于一脚踩空,身体从十几层的高楼直接坠了下来。
粉丝们疯狂尖叫,更有情绪激动的直接昏倒。
但,任谁也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司矜直接纵身,跟着跳了下去。
一把抓住了温悦溪的手。
楼上的救援人员慌了,连忙把救生绳索扔了下去,大喊着:“能抓住吗?”
司矜一手嫌弃的揪住温悦溪的后领,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救生绳。
身体紧贴着大楼缓缓下坠。
终于在距离地面只有两米时停了下来。
转手把早就吓得昏倒的温悦溪,扔回了救生垫上。
而后,自己才跳下来,看似无意的甩了甩已经被救生绳磨的“血肉模糊”的手,轻轻舒了一口气。
警察和消防员立刻上前关心:“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擦破点皮。”司矜温柔的笑笑,转头看了一眼温悦溪:“赶紧把他送进医院吧。”
这一顿操作,把警戒线外的脑残粉都看懵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黎司矜救了溪哥哥?!
他那么无耻的人为什么会救溪哥哥?
难道良心发现了?
“姐妹们!”终于,温悦溪后援会头号大粉带头嘶吼:“这一定是黎司矜为了洗白自己,营造人设,作的一场秀!大家别信他!不能让他走!”
“必须要让姓黎的为诬陷溪哥哥付出代价!!!”
情绪狂热时,粉丝的智商真的是很感人。
不错,司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像是被无语到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向后退了两步躲到警察身后。
声音无辜到了极致:“警察同志,有人煽动民众情绪,要聚众暴力我。”
第365章 CV大佬他是白月光替身10
看到司矜那一脸白莲样,带头的大粉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当即越过警戒线狂奔过来。
“黎司矜!你TM还要不要脸?!这个时候躲到警察身后装什么纯情?!老娘现在就……”
然,一句话还没吼完,就被两个警察控制住。
负责救援的支队长看了眼司矜的手。
少年白皙的手掌被救生绳割裂,皮肉都点点翻起来,鲜红的血渐渐渗出。
叫人越看越不忍。
支队长轻轻叹了口气,觉得粉丝真可怕。
安抚了一番司矜的情绪,以“违反治安”为名,带走了几个狂热的粉丝。
… …
地下室,大屏幕前。
钟临渊的神色异常难看。
他把录像倒回去,定格在那为难司矜的大粉身上。
放大,放大,再放大。
看清那女人的脸后,眼神渐渐变得阴冷决绝。
怎样才能悄无声息的毁了她的一生,让她用无边的痛苦向黎先生致歉呢?
正想着,客厅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钟临渊有一瞬间的不适。
确定那脚步声来自司矜之后,立刻关上屏幕,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有条不紊的从书架上拿了一本菜谱,穿着史迪仔睡衣出门。
一开门,就跟司矜撞了个满怀。
钟临渊还是下意识的恐惧跟人近距离接触。
他本能的抖了抖。
看见司矜的一刻,眼底的恐惧瞬间被星辉取代:“黎先生,你回来了?”
“我还……还准备再研究几道菜,做给你吃呢!”
“18分23秒。”司矜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笑问:“准时吗?”
“嗯,准时,特别准时。”钟临渊点头应着,下意识去看司矜的右手。
天知道他在看见黎先生手受伤时,心头多疼。
疼的都哭了出来。
他真想杀了温悦溪啊。
但是那只小猎物,黎先生好像还没玩够。
就这么弄死了,黎先生会不开心吧?
他得控制自己,不能惹黎先生不开心!
注意到他的目光,司矜毫不避讳的扬了扬自己的手:“不小心弄伤了,有医药箱吗?我想包扎一下。”
“有的,我为黎先生包扎。”
钟临渊又转头回了书房,靠在门上,深深吸了三口气才缓过神。
太疼了……
亲眼看见黎先生的伤,比自己用厌恶疗法电击还疼。
钟临渊拿了医药箱出去,走到司矜身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包扎。
虽然他很喜欢司矜,但这么多年埋在心底的恐惧是改不了的。
再加上对于司矜的心疼,包扎完时,钟临渊的眼圈都红了。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
擦了擦额角的汗,感觉自己都要累瘫了。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黎…黎先生,我没…伤到你吧?”
“没有,挺好的。”司矜伸出另一只手,擦了擦少年眼角的泪花,说:“别总叫先生了,听起来挺生分的。”
“那……黎先生今年多大了?”
“26岁。”司矜回:“搜我名字,百度都能查到的。”
“那…以后叫…矜…矜哥?可以吗?”
钟临渊脸红了,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他没有跟人接触过,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司矜不悦,紧张的手心都冒了汗。
想:要是司矜不肯定他,他立刻就改口。
谁知,正紧张着,唇却忽然被司矜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