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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30)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关上门后,气的狠狠踹了两脚桌子,把桌子上的装饰品一扫而空。

然而,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也不足以平复他内心的恨意。

第229章 血仆,你敢欺师灭祖14

凭什么,凭什么?

明明他才是真少爷,他才是宫家的亲血脉!

宫家人弄丢了他,宫家的所有人都对不起他,都欠他一辈子,都应该把他捧在手心千倍万倍的宠着他!

现在算什么?啊?

一个精神病老娘。

一个频频出差不回家的老爹。

一个鸠占鹊巢的宫司矜。

一个脑子不好使的蠢货哥哥!

欺负他,都TM欺负他!

明明他比宫司矜高贵太多,父亲却不让他接手公司,偏偏要把他送到大学去读书,说要先学知识,向司矜学习公司的经营管理技巧!

尼玛,百无一用是书生,知识有什么好学的?经营公司不就是坐在办公室签几份文件喝喝茶的事?宫司矜有什么好学的?!

不就看他是乡下来的好糊弄吗?!

行,既然你们这么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宫司霖试图打开“心想事成”系统。

他记得,再按时打卡三个月他就能再获得一次许愿机会。

这一次,他要做宫家的家主,要让所有欺负他的人,全都生不如死!!

然而,系统没有反应。

宫司霖再次启动系统,依然没有反应。

他的脑袋空空的,根本感受不到系统的存在。

他甚至开口叫着:“心心?小黑鸭?你出来啊?!”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无边的寂静。

反复尝试几十次,确定系统确实不能用之后,宫司霖终于崩溃大哭。

用眼泪和暴戾控诉着这个世界的不公。

… …

餐厅里,司矜给宫临渊夹了几筷子菜。

全是大补的食材。

一边夹,一边假装单纯,若无其事的暧昧暗示:

“阿渊,多吃点韭菜,补肾的。万一以后因为什么事,需要彻夜不眠呢?得保持精力。”

司矜特意把“精力”的“精”字咬的极重。

说完,端起一边的牛奶。

缓缓尝了一口。

牛奶沫子沾到了唇角,他慢悠悠的卷入口中。

眼底闪着深不可测的笑意。

宫临渊单纯,多年不喜人接近,更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常识。

但是,他耳垂红的像是要滴出血。

他总觉得,司矜的做法,多多少少存了些暗示的意味……

宫临渊立刻扔掉脑子里不健康的想法,继续煎熬的吃饭。

却因为紧张,饭也没吃进去多少。

朱庆阳买了花盆回来,叫宫临渊过去布置。

宫临渊这才如释重负的走回自己房间,跟朱庆阳把花种好,又吩咐了一句:

“对了,跟组织的理事长汇报一声,初代吸血鬼宫司矜危险性为0,停止组织对他的一切调查和追捕。”

朱庆阳看了眼外面乖巧吃饭的吸血鬼,点点头,回自己的客房继续工作。

宫临渊则着急的翻开了公文包,从里面找出一瓶喷雾。

这是国际血猎组织研究的,可以帮吸血鬼隐藏自身气息,防止善良的吸血鬼被野生血猎抓走的试剂。

他深呼吸几下,确定自己不大紧张之后,才把司矜叫进来。

关上门,把药交给他,细心的讲解用法用量。

司矜漫不经心的听着,不知是记住还是没记住,只拿了药就点头离开。

望着青年的背影,宫临渊忽然生出些不舍。

他听见自己说:“等等,矜矜,等等。”

“嗯?还有什么事吗?”

宫临渊嘴笨,编不出什么好理由,绞尽脑汁的思索,只开口:

“我给了你东西,你应该说声谢谢。”

说完,似乎怕这谎言不真实,又加了一句解释:

“要懂礼貌,这是宫家的规矩。”

“可我们怎么说也算半个家人,谢谢你这三个字太生分了。”司矜偏头看他。

宫临渊愣住:“那应该…说什么?”

此时,漂亮的吸血鬼微微一笑,眼神晶亮,压低声音说:

“我爱你。”

第230章 血仆,你敢欺师灭祖15

因为这简单的三个字,宫临渊的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他认真看着面前的少年。

激动的差点不会呼吸。

矜矜说什么?

说…说爱他?

谁能告诉他,他到底有没有听错啊?

“你没听错。”

司矜很不会照顾爱人的面子,将他的犹豫拆穿的毫不留情。

却又用语言,给了他最好的回复。

宫临渊的脸红了,一双手死死握紧,忽然感觉肩上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却又甜蜜至极,不想卸下来。

司矜继续道:

“以后这三个字,就是我对你表达谢意的方式。”

说完,又走到宫临渊身边。

低头,吻了吻他因紧张而变得干裂的薄唇。

宫临渊一紧张,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

一颗心不可抑制的砰砰跳起来。

他想叫一句“矜矜”,想问一句“为什么”,想回一句“我爱你”。

但是,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嗓子眼。

因为紧张,叫不出口。

司矜却在他咫尺的位置笑了:

“晚安。”

说完,就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司矜走了,宫临渊却久久不能入眠。

青年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简单的动作,在他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对着清亮的月光默默冷静了半夜。

还是压不下那一处的异常激烈反馈。

矜矜喜欢他!

当今世上,唯一的一只初代吸血鬼喜欢他!

这几点犹如洪水猛兽,不断的冲击着宫临渊的脆弱的心理防线。

最终,把他那些关于“非一族类”“伦理道德”“男男之别”的顾忌,撞的分崩离析,连渣都不剩。

忽然,房门响了响。

宫临渊的思绪被打断,起身开门。

正见司矜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找了过来。

青年似乎在梦游。

一上来就紧紧抱住他,凑到颈间轻嗅了一下。

露出獠牙,自顾自嘟囔起来:

“嗯,甜!”

司矜一边自言自语说着梦话,一边推着宫临渊向室内走去。

到床边时,漂亮的吸血鬼唇角一弯,露出计划得逞的奸诈。

手上力道一加,就把宫临渊推到了床上。

弄的别人脸红心跳之后,自己又没事人似的躺下。

安分的闭上眼睛。

倒像是真睡着了。

宫临渊的心又一次紧张起来。

他给司矜盖好被子,自顾自站起来。

他觉得十分难受。

心里难受,身上难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思索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出门,走到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

回到房间后,仰起脖子,猛灌下多半瓶。

试图借酒浇愁。